声音。
岑语浓赶紧把床单卷了起來,裹住了自己凹凸有致的裸露身躯。
“想死吗?”一声闷闷的咆哮从床底下传來,看样子,男人摔得不轻,从那声钝响就能看到,他应该摔得很痛苦。
“活该!大色狼!”岑语浓急忙从床上跳了下來,想要穿好自己的衣服。可谁知,才刚跳到地板上就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就被撕得粉碎了。
地上遗落的衣服碎片提醒她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激烈的战况,而此时,那一幕幕火辣的欢爱场面也争前恐后地塞进了她的脑海里。
她记得,他趴在自己的身上,勇猛的强悍反复而专注地进出自己,逼迫自己一次次的容纳他的坚硬硕大,也逼迫她一遍遍地为他哭泣。
她也记得,在他的身下,她甚至哭求他给予更多,迷失在他给予的致命快感里。
这么多羞人的场景一遍一遍的在她脑海里演绎着,岑语浓羞红了脸,简直不相信那是自己。
她,她不是那么**的人啊!
“喂,女人!”顾少钦从床底下爬了出來,俊逸的脸上全是暴怒,“你居然敢把我踢下床!你活得不耐烦了?”
“是,是你活得不耐烦了吧!我要告你强奸罪!”岑语浓丝毫不退让?
“强奸?”顾少钦冷冷一笑,光着身子,大喇喇地走到岑语浓的跟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我从沒听过夫妻之间**做的事情,也能被定为强奸。“
”沒听说过?”岑语浓冷冷一笑,挣脱了顾少钦的手,冷冷地说,“那我想你也沒听说婚内强奸这回事吧。很不幸的,顾少钦先生,我完全可以用着一个罪名起诉你。”
“哦,我倒是蛮有兴趣的,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告到我。”顾少钦双手抱胸,看着眼前这个小女人。
“我胜算的比例很大。你看我身上的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你残留在我的体内的**,待会我只要去专业的鉴定所一鉴定,你强奸的罪名就很难摆脱。”岑语浓拽着床单,理直气壮地说。
顾少钦冷冷一笑,挑挑眉,慢条斯理地说:“哦,那我也很好奇,如果你能说什么强奸罪,有什么证据的话,那我也有证据。”
“你也有证据?”岑语浓眯起眼,不屑地盯着他,“你能有什么证据?”
“证据就在这里。”顾少钦转过身去,给岑语浓看了看他宽厚脊背上的抓痕。
那上面的抓痕曾层层叠叠,足足有上百道。而且根据抓痕大小,看起來都出自女人的手笔。
“我想,你应该对这抓痕不陌生吧?如果你要去验伤,那我也要去。我想,抓痕里边也会有某些人的DNA残留吧。如果真的是强奸,而且是婚内强奸的话,为什么对方会留下这么多动情的抓痕呢?”顾少钦邪邪地笑笑,眼底精光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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