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啊。难道是空调坏了?怎么这么热?”岑语浓随便抓了一件丝绸睡衣套在身上,转头就要去查看空调。
谁知,她刚一转身,就愣在了原地。
顾少钦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來了,正斜倚在床头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呃,你什么时候醒的?”岑语浓完全忘记了此刻自己睡衣的前襟还沒扎紧,春光乍泄的好景色全都便宜了别人。
“身材不错。”顾少钦扯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微笑,只是这微笑让他做出來,就格外的邪魅。
岑语浓顺着他的眼光看下去,一下子看到了胸前的春光乍泄,于是赶紧掩住胸前的春光,大喊一声:“喂,你往那里看哪!”
“哪里有美景我就往哪里看。”顾少钦仍然死不正经。
看到岑语浓快要气死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觉得很开心。
“靠!你再看一眼,信不信老娘把你的狗眼挖出來!”岑语浓大怒,恨不得扑上去食其肉寝其皮。
顾少钦不说话了,不是因为怕了岑语浓的话,而是忽然脸色苍白起來:“不对劲,有点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岑语浓眯起眼问。
顾少钦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自己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看了看她说:“糟了,我们八成吃了**了。”
“**?纳尼,你说什么?这,这怎么可能,这么荒唐的事情怎么可能在我的身上发生!我,我可是大好青年!我可是,我可是守身如玉的黄花闺女哎,我从沒见过**是什么样子的哎!”岑语浓吃惊道。
“你现在是不是很热?一直出虚汗?然后心跳还特别快?”顾少钦沉声问她。
岑语浓点点头:”嗯,刚才忽然就这样了。好像是,好像是喝了那杯合卺酒后……等等,难道是,难道是你妈?”
顾少钦绽出一个苦涩的微笑,他看了看震惊中的岑语浓,缓缓道:“别猜了,就是她。”
“可,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么做?”岑语浓震惊极了。她不明白一个婆婆为什么会给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下,下**!这样下流的事情,也就她能做出來吧!
“很显然。”顾少钦微微笑笑,“她想要我们圆房,成为真正的夫妻。”
“纳尼?”岑语浓更震惊了,难道这个婆婆真的有预知未來的能力,知道自己不是真的新娘子,所以想生米煮成熟饭?
如果,如果真的是这样,她就必须要快点离开这里。不然待会药力一发作,她真的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來。
毫无疑问,顾少钦这个男人对她是有致命的吸引力的。
如果不是他的吸引力,她也不会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他。如果不是他的致命吸引力,她也不会被**这么轻易的蛊惑了心智。
岑语浓必须要控制住自己浑身升腾起的欲望,才能避免自己在顾少钦的面前宽衣解带,不在这个男人面前出丑。
“我,我得赶紧离开这里。”岑语浓自言自语着,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梳妆台前,摸起了自己的手机,想要给风相容打电话。
为今之计,只有通知风相容來救自己了。如果还來得及,她还是可以逃离火坑的。
但是显然她低估了林拾音的能耐,也低估了**的效力,更高估了顾少钦的忍耐力。
在她的手刚摸到手机的时候,她的人就已经整个被顾少钦抱了起來,而就在同一时间,手机从她的手里滑落,接着被顾少钦毫不留情地踢到了床底下的某个角落里。
“啊啊啊啊,你干什么!”岑语浓虽然**焚身,但是却还保持着律师的惊人理智,极力克制着自己。
“你说呢。”顾少钦的眼眸已经变成了完全的深黑色,浓黑的眼眶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你个死变态,放我下來!”岑语浓熟悉他这样的眼神,那一晚在船上,他压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眼眸就是如此的幽暗深黑。
“如你所愿。”顾少钦微微一笑,竟然真的松手,任由岑语浓跌落在厚实的大床上。
岑语浓的屁股才刚落到床垫上,就翻身朝里爬去:“你别过來了啊,不然小心我打爆你的头!”
顾少钦微微一笑,轻轻地松开了自己的领带,慢慢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星海,早晚我们都是要成为夫妻的,我劝你早日适应这样的生活。不然,你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哦。”
说完,便爬到了床上,朝岑语浓而去。
“你给我滚开!”岑语浓奋力将枕头扔向了他,希望把他打下去。
但是人高马大的顾少钦又怎么会把这个小枕头放在眼里?轻松地把枕头扔到了一边,合身一扑,将岑语浓小小的身子全部压在自己的身下。
“啊啊啊啊啊!你滚开啊!”岑语浓手脚并用,一个劲地捶打顾少钦。
但是此刻的顾少钦宛如一头野兽,理智早就跑到了九霄云外,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呼救,自然也不会怜惜身下的女人。
“你好吵。”他皱眉,于是便伸手捏住了岑语浓的下巴,力道之大让她忍不住地流泪,迫使她张开了丁香小嘴。
顾少钦眼眸一暗,凶猛地吻上了她的唇。
女人的唇很香,很软,带着浓浓的葡萄酒的香味。就好像一道上好的葡萄酒制成的美餐,等待顾少钦去品尝。
顾少钦在这样芳香的唇中迷失了自己,这样熟悉的芳香、触觉、味觉感受让他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似乎曾经体验过相同感觉的激情,又似乎这样的温香软玉和记忆中的某一次记忆重复了……
但是这些问題暂且都不在顾少钦的考虑范围内了,在**的控制下,他已经成功的抛却了人性的道德禁锢,只想依照自己的欲望行事。
于是他狂猛地封住了新娘的呼救,然后伸手将岑语浓不断挣扎的双手用一根丝带牢牢地绑在了床头的铁柱上。
“不!顾少钦,你个混蛋,你敢!”岑语浓惊叫,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禽兽!
她不敢相信他竟然这样对她!把她绑起來,这么罔顾她尊严的事情,他怎么可以做出來!
但是顾少钦就是这么做了。
他不但这么做了,而且做得更加过分,在岑语浓体内药性发作的时候,一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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