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骨手下活过一招,他却仍然能保持镇定,只是轻声哼了一下。
岑语浓挑挑眉,有些意外他竟然有这么好的忍耐力。毕竟,她那招分筋错骨手可是师从周子乔,周子乔为了保护他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妹妹不被坏人欺负了,可是言传身教,亲自当色狼人肉垫子人肉沙包给岑语浓试练。
岑语浓就是在这样的严师教育下茁壮成长起來的,所以从小到大,“丧生”在岑语浓这招狠毒招数下的男人,都从此怕了她了。
因为,实在是很痛啊啊啊啊啊!
但是现在这个男人。
岑语浓转过身來,伸出手背來狠狠擦了擦被吻花的口红,活动了一下手脚,戒备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看似斯文秀气的男人。
刚才她用了足足有七成力气,一般男人如果遭受了这招,肯定会当场痛不欲生的。
可是他却不是。虽然他也痛----这点从他紧紧皱起的眉头可以看出來,只是为什么他沒有更加痛苦的表情呢?难道是她的功力衰败了?
岑语浓忍不住低头去查看自己的双手。沒错啊,这就是自己的手啊,虽然纤细,但是却毫不柔弱。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抓住一个比她重很多的男人过肩摔出去!
正在低头看呢,对面的顾若谦忽然开口说话了:“你不是星海。”
“呃。”岑语浓愣了愣,抬头看向他。
他,他怎么会知道?
见岑语浓正直愣愣地看着他,顾若谦轻轻笑笑,活动了活动了自己僵硬的双手,看向岑语浓:“星海是个柔弱的女孩子,生平最讨厌粗鲁的东西,再有,她那么懒,怎么舍得吃苦去学习武术?说,你到底是谁?”
岑语浓看看他冰冷的眸子,感到自己这就快要穿帮了,于是她故作镇定地冷笑一声,不屑地看向顾若谦:“亏你还是我的爱慕者,却一点也不了解我!难道人就不会改变吗?”
她这一声质问实在是太掷地有声了,所以顾若谦倒被她问得一愣,随即眼里浮现上了疑惑、
也是,他已经很久沒有看到夏星海了,以往就算有私家侦探报给他消息照片,也只能是管窥一般,并不能真正的了解她生活的全貌。
所以,或者真的是他搞错了也说不定。
发现他的眼神软化了一些,岑语浓立刻明白自己的刚才说的话凑效了,于是她更加扬起头來,挺直脊背,盛气凌人地说:“所以你刚才对我做的,我,不会原谅你!”
说完,岑语浓像个女皇一样的转身,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只是她才刚出门去,就被一边等着的风相容吓了一大跳。
“喂,你鬼啊,吓死我了!”岑语浓捂住胸口,沒好气地剜了他一眼。
风相容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在她即将发怒的时候,他修长的手指落下來,轻轻地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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