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调查我?”岑语浓微笑,丝毫不乱。
“在我眼前,所有人都沒有任何秘密,包括夏星海,包括你。”风相容微微笑道。
岑语浓莞尔一笑,忽然踮起脚尖,轻轻凑到了风相容的耳边,低喃:“我不会报复你,我反而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不是你的自作主张,不是你的小手段,不是你的白葡萄酒,我也不可能遇到这么好的事情,这么一本万利。不过是借用了我相同的容貌,就可以轻松地入手一大笔的佣金。对我这么一个平凡的杂草來说,这真的是天上掉馅饼。
轻轻地说完这些话,岑语浓微笑着看着风相容的眼睛,满意地发现他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冷冷的情绪。
她赢了。
她赢了这个自以为狡诈的男人,他本以为可以戏耍她,沒想到却被她耍了。
唇角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岑语浓昂起头,高傲地走在了前面:“还不快走?难道要在这里被发现?还是你那么胆小,那么输不起,根本不敢跟上來?”
风相容眼里闪过一抹危险的情绪,但迅即就被他压了下去,他微笑着点头,重新拉起了岑语浓的手。
“岑语浓对吧,我记住你了。”
“我的荣幸。”相比于他的咬牙切齿,岑语浓笑得无辜又天真。
接下來一路无话,直到他们來到了夏星海的房间。
房间里沒有人,岑语浓悄悄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好累呀!”她一脚踢掉了高高的高跟鞋,一下子躺在了软软的席梦思床上。
有钱人真懂得享受。先不说这房间如此奢华的打扮,就光说她身下躺着这个席梦思床垫,就舒服地让她不想再起來。
看到她毫不淑女的动作,风相容微微有些意外:“夏家大小姐就算再怎么粗鲁,也不会这么不顾及形象。”
他淡淡地提醒她,也是不想让她的行为再吸引他。
岑语浓支起胳膊肘,眨眨大眼看向他:“这就叫粗鲁?那你还沒见过我更粗鲁的样子呢!”
“哦,那是什么样子,我倒是拭目以待。”风相容笑笑。
岑语浓眨眨眼睛,赤着脚从床上下來,走到风相容的面前,绽出一个甜美的微笑。然后下一秒,在他还未來得及反应的时候,她已经出手了。
轻巧地抓住风相容的胳膊,在他尚未反应过來的时候,一个用力,将他整个人甩向了地板!
“砰!”的一声闷响,风相容这么个大男人,就这么毫无悬念地被一个小女人摔在了地板上。
“呵呵。”风相容躺在地板上的羊毛毯上,不怒反笑。有意思,真有意思。他真的沒想到,这个叫岑语浓的平民,竟然这么鲜活有趣。
比他平日见到的女人,比那么冷冰冰的女人,不知道有意思了多少倍。
“喂,你沒事吧?要不要拉你一把?”岑语浓弯着腰,笑眯眯地看着仰躺在地上的风相容,“大少爷,不会吧,你不会这么娇弱吧,啊----”
话还沒说完,她就被风相容忽然拉住了胳膊,硬生生地扯向了他!
她惊叫一声,双手抱胸,护住自己的胸部,然后被他整个人压在了身下。
“喂,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被人看见……”岑语浓使劲捶打压在她身上的风相容。
“被人看见怎么了?”风相容邪魅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淡笑,他似乎颇为享受她脸上的惊慌失措。
“被人看见,你说被人看见怎么了?”岑语浓咬咬嘴唇,完全沒有注意到这个动作在男人的眼里看起來是多么的诱惑。
风相容自然沒有忽视她这个动作,在理智起作用之前,他已经低头,一手紧紧的钳制住她的下巴,一手紧紧地捧着她的后脑勺,牢牢地吻上了眼前这张娇媚的容颜。
被吻了!
竟然,竟然被这个人妖吻了!
岑语浓愣住了,这个完全出乎意料的吻吓到了她,让她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这,这些贵公子,难道,难道都有随便吻人的习惯吗?
为什么那个顾少禛是这样,这个风相容也是这样?
她眨了眨眼,脑袋空白了几秒,正要奋力反击,忽然听到门口有人敲门:“星海,是妈妈,给妈妈开门。”
“唔唔唔!”她努力想要说话,奈何她嘴巴全被风相容咬住,根本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敲门声更加紧迫了:“星海,你在里面吗?妈妈要进來了!”
“唔唔唔唔唔!”岑语浓害怕被人看见这一幕,于是拼命地挣扎起來。沒想到这个风相容平日看起來文弱,力气却这么大。不管岑语浓如何挣扎,她就是无法动弹半分。
敲门声渐渐的弱了下來,岑语浓听到外边的人在说:“星海可能不在屋子里吧,咱们去别处找找吧。”
直到脚步声慢慢消失了,岑语浓才松了一口气,而此时,风相容也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坐在了一边的地板上。
“该死的!”岑语浓大怒,拎起手刀,就要砍向风相容的肩膀。这个登徒子,她今天一定要他好看!
“你会后悔的。”她的手刀还沒落下去,风相容就好像已经知道了一样,冷冷地说。
岑语浓放下了手:“我为什么要后悔?”
风相容转过身,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她:“我不是白吻你的。这个吻,就当是我们做朋友的前提条件。当然,如果你打了我,那么我们就不再是朋友了。你想清楚,一个吻换一个朋友,尤其是像我这样的朋友,哪头比较划算。”
岑语浓看了看他,却见他神情冷肃,不再是那种玩世不恭的微笑。
她想了想,终于伸出了手递给风相容:“我就交你这个朋友。只是,不许爱上我。”
风相容扫了她的手一眼,哈哈一笑:“爱上你?你怎么敢这么肯定?凭什么?”
“凭----”岑语浓狡黠地笑笑,俯身凑近了他的唇,感觉到他的气息在一瞬间变得紊乱了,而他的手也自动自发地缠上了她的腰。
她扯出一个微笑,轻轻分开彼此的距离:“就凭这个。”
“有意思,实在是有意思。”风相容微微笑笑,完美的俊脸上沒有半分怒意,反而盈满了清浅的笑容。
岑语浓轻轻笑笑,伸手重重地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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