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她这是什么打扮?一身廉价的装扮,脚底下穿的那是什么?踢踢踏踏的,完全是噪音!破坏了这个酒室宁谧氛围!
顾少钦喝了不少葡萄酒,此刻脑子有些不清醒,故而不再伪装什么,索性将最恶劣的自己完全袒露在这个闯入者跟前。
风相容开心地笑了笑,将岑语浓一下子推到了顾少钦的面前:“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妙人!”
“喂,你干什么推我!”岑语浓完全沒有料到风相容会突然推她,差点摔进顾少钦的怀里。
“女人?”顾少钦冷笑一声,低头俯视着岑语浓,忽然伸手掐住了她细致的下巴,薄唇就要俯下來,“那让我先尝尝,她甜不甜。”
“啪!”的一声脆响,回荡在安静的酒室内。
岑语浓一抬手,干脆利落地给了顾少钦一巴掌!
“女人,你居然敢打我?”顾少钦暴怒起來,墨玉一样的眼眸里渐渐敛起了风暴,他伸手,想要扭住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啪!”又是一声脆响,顾少钦另一侧脸也被毫不留情地扇了一个巴掌。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顾少钦抬起眼來,冷冷地看向岑语浓,“不然,我肯定要……”
“要怎么样?”岑语浓毫不畏惧地看向他那双寒玉一般的眸子,“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先奸后杀?”顾少钦忽然笑了,摸着他那张俊脸冷冷地笑了,“你觉得你配吗?你觉得我会动你一根手指头吗?你不过是一根杂草罢了。”
岑语浓俏丽的眉宇间闪过一抹怒色,她眯起那双黑宝石一般闪耀的眼眸,冷冷地看向了他:“杂草?你说我是杂草?”
顾少钦不屑地扫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指提起了她那件单薄的T恤,用指腹碾了碾,唇边绽出一丝冷笑:“这么粗糙的布料,难道是用杂草编织的?果然平民就是平民,连穿衣品味也差的要死。”
“你放开!”岑语浓被他这样轻蔑的语气惹恼了,奋力将自己的衣领从他的大手中拽了出來。
顾少钦微微挑眉,微醺的眸子里透出一丝兴味:“风相容,你从哪里找到的这个活宝?”
风相容在一边看好戏很久了,见顾少钦问到他,便慵懒地笑笑,将岑语浓拉近了自己的身边:“她可真是一个活宝。我也是偶然在船上认识的。岑语浓,这位是顾少钦。顾少,这是岑语浓。”
岑语浓和顾少钦互相审视着对方,谁也沒有意念伸出手去握手,只是冷冷地戒备着,仿佛对方身上都藏着绝世暗器,只要一个分神,就会死在对方的手下。
风相容微微一笑,眼里闪过一抹了然的微笑:“顾少,别愣在那里。知道我今天找语浓來的目的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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