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你这可是一语双关。”
瞧着他那爽朗笑颜,不知怎的,面上虽是赔笑,心中却是有些苦涩。竟有些希望,他不是这楚国太子殿下,希望他不是,我的夫,孟华连。
毕竟,我们之间隔得太多。我的亲情,他的爱情与我们的使命都注定了我与他,此生就本便该是无缘。
对啊,他的爱情。他已经有了韩侧妃,万千宠爱尽予韩侧妃这是普天黎民皆知的事,我又如何能再企盼,企盼他会眷恋我一分呢?
见我沉默,他反手提花灯向我靠近,道:“鹂儿。”
他的唤声让我不由一怔,抬眸望着他。
“你,可相信一见钟情?”他凝眸浅笑,如沐春风。
我不知是该摇头或是点头,只好僵硬地站在那,一动不动。
“料来你也不信,花灯一会,念念妄三生。”
花灯一会,念念妄三生?
我一愣,怔怔地看着他,忘了言语。他见状只是轻笑,接言道:“本想着迎你进门,却不想那日柳絮湖畔 却是你先道了离别,直至你走后才想起忘了问你姓氏名谁。那日迎你进门时,因不曾露脸,只觉有些眼熟,本想去瞧一眼你的真颜,却不料···”
却不料何?一见倾心,如此奇事竟发生在我的身上,对象还是那被我寄了满腔相思的人?倒真是巧。只是瞧着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一凉。
“太子殿下,您已经有了韩侧妃这块心头肉,还是莫要在这说这些个话。”我语气淡如无波之水,却不知怎的,似泛着股味。
“心头肉?”他似听着笑话般的轻呵两声,紧接着唇瓣轻抿,眸色换上了股严肃:“倒真是好笑。你,可愿听我说个事?”
我有些微愣,但还是不自禁地点了头。
鸳鸯暖涨纱絮起,妆台晓镜映芙蓉。鬓微倾,髻微凌,珠饰翠钗素手捏。我端坐于妆台前,任着敏珠为我绾发,脑子里思的却是他方才所说的那些话语。
“鹂儿,你可知我虽是太子,却只是个虚名,眼前荣华无尽不过是个幻象。而这一切皆是由我的父皇,大楚当今的圣上一手设办。为的,为的便是保护那真正的储君!”
“我本就是他的长子,皇后的嫡出。但我的父皇,他却是将我视如无物,眼前的一切美好与宠爱不过是为了让众臣的目光转移到我的身上。你可知,我是多么的伤心,多么的愤恨!”
“他本以为一切都能如他所愿,但他却忽略了一点,就是那紫宸殿金龙双缠壁雕中的那废太子的圣旨!他想借我引出乱臣将之处尽,再废了我。我又如何甘心?”
“正当我不知该如何时,母后出现了。她知晓了这种种一切,只是玩儿笑着道:我已是二九岁数,该娶妻了!于是便有了这后边的一切,有了楚国太子独万千宠爱于镇国将军韩景独女韩薇儿的传言。”
“但世人却不知那不过是一份假象。为了能取信于韩景将军,我唯有做出那番假象。我本以为自己这一生都将在这宫闱之斗中存亡,但自从遇到了你,我便动摇了。”
我怔怔地打断了他的话:“那你今日与我说的这些话又是为何?博得我的信任?就像对韩薇儿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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