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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空眸: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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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只道当时视寻常(2)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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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只道当时视寻常(2)

    “大姐?”我思了片刻,问道。

    “还知道我是你大姐?你倒是与我说说,又到哪闲逛去了?”她一脸端庄的笑在我看来显得却是格外的恐怖“方才若不是我去娘亲面前帮你打了谎,这时候你许在祖宗祠堂里边受训了。”

    我咧嘴一笑:“这么说帝鹂该给大姐赔个不是和道声谢了。”

    字眼虽是感激,可被我说的忒没了那味。

    大姐与我同为一母所生,名唤帝舒,今年正是二八年华过半。相貌长得端正不说,琴棋书画亦是样样精通,是这楚国京城中不可多得的才女。于是乎,平日里难免被娘亲拿来做比较。

    但娘亲他们却不知,这人前乖巧懂事的帝家大小姐背地里却是和我一般的‘顽皮’。本是同根生,脾性相同。所以若是我做了什么‘伤’帝府颜面的事,自是有这做姐姐的帮忙掩着些。

    “你啊···”

    见她又要絮叨,我忙提着宫灯朝着书房方向指了指:“大姐,小声些。莫要惊了爹。”

    “还知道爹未入睡怕扰了他?你要是想那些个千金小姐们,又或是有我一半乖巧谁还会絮叨你什么。”大姐说着故做忧愁状,抚了抚额拉起一旁的绿裳道“唉~绿裳啊,你这丫头倒不是我说你,只是你把鹂儿带成这般,唉~,我看还是哪日去与娘亲说说,把你辞了去吧。”

    大姐的话还真将方才不敢作声的绿裳唬的一愣一愣的,慌忙求道:“大小姐万万不可啊,奴婢自小在相相府长大,生是相府的人,死亦是相府的魂啊。大小姐千万不要将奴婢赶走。”

    我掩面笑了笑,将绿裳拉了起来。笑道:“自小一起长大的,还不知大姐的脾性。唬唬你罢了,哪舍得真把你赶走啊?”

    果然,大姐亦掩面道:“倒还是鹂儿懂我。你这丫头啊,想来比我还大一岁,已是十有七了。只是想辞了你好找个婆家,配个佳偶什么的还不愿意?”

    绿裳听了满脸通红,不敢再言语。

    “大姐,今夜难得跑出去趟,还是花灯会,难免有些贪玩。所以,还请大姐就当作什么也不曾看到。如何?”我上前拉了拉大姐的袖口道。

    “瞧你这丫头,竟把我想成那些多嘴的老婆婆了。若是真要说,你倒说说你现在还能处在这和我聊这些个玩意?”大姐说着望向了我手中的嫦娥奔月灯:“瞧瞧我这眼睛,刚才只顾着说你,居然没看到这玩意。”

    我连忙用手掩住了宫灯道:“这可不行,这宫灯是他人赠予的。这样,不该称为不敬吗?”

    “哟?鹂儿,莫不是灯会上结了缘?”大姐娇笑道。

    “我瞧着应是大姐想多了才是。”我努了努嘴。话说完连忙拉着绿裳朝着闺阁小步跑了去。

    待帝舒走后,不远处原先紧闭着的书房门‘吱’的开启。因是天黑,照明小灯照着只瞧见了两个朦胧的身影信步走出,一前一后。

    “帝丞相,方才说的,莫不是···”后者道。

    “将军可莫要小瞧了老夫这幺女,虽说是平日里顽皮了些,但她的聪慧可非舒儿、婷儿能比上的。”前者捊了捊胡须笑道。

    “竟然帝丞相都这么说了,那末将也就信了。只是,若是日后种种,末将便做次恶人,好事分一担,坏的,便要少分一担了。”后者大步向前,衣襟纷飞。

    “这,自然。”前者顿了顿,捊须笑道。

    月已渐斜,月光照在那窗上白晃晃的,色如柔脂。

    我单手撑着腮鼓,两眼凝视着手中的嫦娥宫灯。

    我只是胡乱答了一题,他却非说这宫灯是因我而得,硬是给塞进了手里。

    绿裳在桌几边上站着,连连催了几遍,我便解裳睡下。躺在那罗床上,眼一闭,便又是那一袭白袍,指间也似还余有几丝散着阳刚之气的清香。

    被绿裳摇醒时已是卯时过半。绿裳急急为我洗漱更衣后,便朝着娘亲的住处走了去。

    每日卯时请安,这是必须。

    在其他人家,子女并不需日日请安。但娘亲说这是怕我们日后嫁了婆家不知礼数,损了帝家的颜面,亦损了我们的名声。处处皆是为了我们好,便也就依着办了。

    绕了几个园子也还不曾到娘亲的苑前。帝家世代为盐商,在这京城中的地位可想而知。而如今爹又贵为朝中丞相,为了不失身份便建了这么富丽堂皇的丞相府,七弯八绕,堪比皇家行宫。

    走了半晌终是到了娘亲苑前,待进了苑门才瞧见大姐、二姐们都已坐在了自己的位上,想来已经敬过茶,只等我一人了。

    “鹂儿给娘亲请安,娘亲请喝茶。”我进门便接过了丫鬓们事先准备的茶,跪着奉茶道。

    “怎地,今日来的这么晚?”娘亲接过了茶,轻抿了口道。

    瞧着娘亲这脸色便知还不知我昨夜偷溜走的事,便朝着大姐微微一笑。歉疚道:“许是昨夜虫鸣得荒,没睡好。还请娘亲怪罪。”

    “鹂儿,先初春未及,到不曾想到会让虫鸣鸟叫给扰了。”才回我一浅笑的大姐低声道。

    “按鹂儿这性子,莫不是夜里偷溜出去玩了吧?”坐在最末端的二姐亦附和道。

    “休要胡言,做姐姐的怎能道妹妹的不是。莫不是平日里管教你太松了?”娘亲怒着拍了下桌子,弄得我也是一震。

    二姐呢喃几声,还想说些什么,却又咽了下去。

    二姐名唤帝婷,并非爹的女儿。只是听娘亲说过,是个远房亲戚的遗孤,因为父母双亡怪为可怜,便被爹带回了府,收为养女。

    二姐许是因为出身,所以性子有些懦弱,做事又不谨慎,所以难免被娘亲责骂。但不知怎的,我总觉得娘亲对二姐虽是严厉,但那股子严厉里头似乎又藏着些爱意。许是因为二姐很受爹的疼爱吧。

    “娘亲,二姐亦是无心而已,还请娘亲不要生气。”我望着娘亲道。

    娘亲听罢叹了口气,将我扶了起来坐在她的右侧,与大姐相对:“鹂儿已近二八年华了吧?”

    “快了,等二姐生辰一过再过几日便是了。算来正好立春。”我道。

    “还未及笄?许是这些日忙糊涂了,连鹂儿的生辰八字都记不清了。不过也好,及笄便好。”娘亲笑道。

    “娘亲近来忙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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