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步寿宫中,太后赵姬盈盈笑颜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十五的如花年纪,生的娇艳动人,脂粉未施的素颜样子确实让人看着耳目一新,这就是嫪毐的女儿,馨儿。
“馨儿,以后好好的伺候大王,少不了你的好处”
“诺,馨儿遵旨,定不会让娘娘失望”
嫪毐满意的看着馨儿的乖巧,心里自是有着他自己的算盘。
“太后娘娘,后宫妃嫔在前厅等候,向娘娘请安”
侍女恭敬的躬身说着
“嗯,馨儿,一同去吧,也见见后宫其他的姐妹”
步寿宫前厅,一干宫嫔见到太后的凤驾来到窸窸窣窣的起身行礼
“太后娘娘千岁金安”
“都起来坐吧”
太后慵懒的下着命令,宫女手脚麻利的给各位主子上茶。太后看着这一群花儿当真是平庸不堪,嫪毐的话还真对,在看看馨儿,清水芙蓉,很是显眼。嫪毐本是吕不韦进献给太后的,以宦官的身份,使了些脂粉的国字脸看着白皙,可眼中不时流露的淫邪却是泄露了他的身份。无奈这些妃嫔无心留意一个宦官。气氛有些安静,倒是太后率先开口
“你们几个很少会聚在一起来哀家这里,今儿个是怎么了,不去侍奉大王,一股脑儿的来哀家这里做什么”
太后轻咂了一口嫪毐递上的茶,看了一眼头快要低到桌子上的荣雨,气不打一处来
“荣雨,你素来深居简出,今天怎么和她们一起来了,不用等着大王酒醉后宠幸你吗,当年你不就是这么得到的恩宠吗?善于做什么就做什么,今儿个干嘛勉强自己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来哀家这里着实委屈了你”
荣雨的脸色瞬间苍白,紧握着斯帕的手亦是满满的汗珠,低着头诺诺说道
“向太后请安是贱妾应该做的”
“是吗?一年到头见你请安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今天不过年不过节的你也来请安,哀家当真是感谢”
太后的话语尖酸刻薄,毫不留情,她一看见这个荣雨就想起起当年的事情,那年她在政儿的酒里下了暖情的春药,谁知道在药物的催使下政儿也不肯去碰那如花似玉的太子妃,而那时偏偏让这个贱人钻了空子,她怎么能不生气,这么多年,政儿对这个贱婢倒是照顾的很,诚心的和自己过不去。
馨儿默默的看着,不言语,爹爹早早的就把宫里的事情说与自己听了,宫里的情况她真的的一清二楚,可是即使这样也不比亲自见过而印象深刻。
挨着荣雨的聂素莲轻甩了一下斯帕,开口说道
“大热天儿的,太后娘娘别气坏了身子,我们可都是养仗娘娘而生存的,娘娘若是气坏了自己,那我们可怎么好”
“素莲姐姐说的是呢,如今的宫中可不比以前,娘娘要更加的照顾好自己的凤体才是呢”
说话的是辛倩,丹凤眼一转,心机深沉的紧,可偏偏是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
“是呢,我看以后我们都要向荣雨学习才好,躲在宫里不出来,人不见光胆小如鼠,倒是更得大王的垂爱,咱们几个谁也没有荣雨的恩宠,大王政事繁忙之余去的最多的地儿还是荣雨那里,这样的好福气谁能学的来呀”
蓝月是出了明儿的急躁决绝,炮筒子一个,情绪从不掩饰,直来直去,和素莲是一个性子,轻狂的很,
这话说完,其他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看着低着头不语的荣雨,胆小可怜的样子确实惹男人人心疼,惹女人嫉恨。
“蓝月姐姐这话说的对,不过也不对,荣雨再怎么受宠怕也只是以前了,如今宫中谁不知道最得大王宠爱的是长乐宫的那位,长乐宫是什么地方?天家最好的一块宝地儿,风景秀丽,浑然天成,依山傍水,更是接了地气儿,冬暖夏凉,我看以后的恩宠只有那位独占了”
“岂止呀,我看这后宫以后就那位能歌唱曲儿的歌姬的天下了”蓝月接着素莲的话说着,话出口,才觉不妥,偷偷的看了一眼座上的太后,见她一脸的阴沉,随即不语。
“大家都是大王的女人,谁受宠爱都是一样,咱们都该高兴才是,陛下只是下旨没有旨意任何人不得进入长乐宫,其他的也没有什么,想来陛下如果真的宠爱她的话,昨晚定会留宿在那里,可偏偏没有,咱们也不必大惊小怪了”
辛倩平静从容的说着,她何尝不恨那个歌姬,只碍于自己在大王眼中修得一个懂事体贴的名声,不能像素莲和蓝月那样的直楞,更不能想荣雨那样的胆小懦弱就是。
“辛倩姐姐是大王眼中最懂事理的人,我们比不得,难不成脑子明白眼睛糊涂吗?我们大惊小怪?都已快没有活路了你还在这里跟个没事人儿似的,长乐宫她住着,下旨不许任何人进去,把她当成仙女供着了吗?入宫一个多月了竟然不给太后娘娘请安,这成什么体统?她不把我们当回事就得了,竟然还不把太后娘娘放在眼里,简直就是大逆不道。这还叫没什么?我看素莲姐姐说的对,这个后宫不日就是她的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越说越是义愤填膺,馨儿偷偷看了一眼座上的太后,只见她的面色已经铁青了,看来那个歌女真是犯了众怒了,她虽好奇,可是也觉得这些人也太过大惊小怪,自己本事不佳得不到宠爱就只能怪罪别人,再怎么样那个女也不过是人一个,怎么也不会是有个三头六臂的怪物就是。
“你们几个七嘴八舌的说够了没有”
太后铁青着脸将茶杯摔了出去,清脆的响声拉回了众人的理智。各个低头不敢言语,这个太后不是好热的主儿。
“这个天下是我大秦的天下,这个后宫是哀家的后宫,怎么就轮到她一个歌姬鸠占鹊巢了。嫪毐,本宫外出这一个月宫里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为何不早早的告知哀家?”
“太后赎罪”跪在地上的嫪毐满眼泪光,委屈异常
“奴才不敢呐,大王的性情太后最了解,谁敢违抗大王的旨意,”本来这一月和洛儿邱儿愉快的享受着天伦之乐,没有想到刚回宫就出了这样的事情,太后满脸怒气
“你起来吧”嫪毐擦掉眼泪起身,三角眼转了一下,其实他这一个月瞒着和步寿宫的一个小宫女厮混,哪里顾得了这些?
“太后娘娘莫要动气,大王只是一时图个新鲜而已,”馨儿柔柔的开口,
“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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