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公园,在旁边的一个马场里骑了马,言小米第一次骑马,拉了一匹小马驹,战战兢兢地坐在上面,让驯马师拉着在马场里走了一圈,末了只好嫉妒地看着风樊意气风发地骑着高头大马在草原上疾驰。
临走的时候,言小米颇有些恋恋不舍,趴在车窗上看着眼前的景物慢慢后退,问:“风樊,下次有钱了我们再来过,顶多不住酒店,带个帐篷来露营好了。”
风樊接了个电话,有些心不在焉,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偶尔一次玩玩挺好,多来又有什么意思,又不是什么人间仙境。”
言小米有些怅然:“是啊,和人一样,偶尔看到新鲜,天天在一起就腻了。”
风樊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说:“瞎感慨什么!”
从上德山庄回来以后,风樊好像忽然忙碌了起来,言小米去修理厂找了他好几次都没碰到他,打电话过去,风樊也总是寥寥数句之后,就说有客户在谈就挂了电话。
言小米在自己的那个家里装了个固定电话,偶尔三更半夜打电话过去查勤,总能听到风樊睡意朦胧的声音,颇有些罪恶感,久而久之,也就不打了。
言小米觉得自己好像入了一个魔咒,不见风樊吧,心里实在很想他,满脑子都是他的身影;可是去见他吧,她一想起那一夜就心里犯怵,能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给他吗?
有一天她终于忍不住问裴零:“阿零,你说,男人是不是很看重性?”
裴零猛地精神一震,顿时从床上蹦了起来:“小米你终于开窍啦?和我讨论这个话题就对了,说起这个,我是专家。男人嘛,那就是下半身控制的动物,和我们女人完全不一样。”
“什么地方不一样?”言小米不解地问。
“打个比方说吧,男人可以有性无爱,他们可以和不爱的但是看得上眼的女人□;一旦他们爱上一个人了,一定也会要有性有爱,小女生憧憬的那种柏拉图式的爱情是不可能的,迟早有一天会毁灭。”裴零说起来头头是道。
言小米喃喃地问:“难道他是因为这个对我冷淡了吗?”
裴零顿时敏锐地看了她一眼:“你说什么?你是在说你那个初恋情人吗?”
裴零一直对风樊有成见,所以言小米都不太在裴零面前提及自己和风樊的事情,她立刻改口说:“没有,我只是顺口说说。”
裴零哼了一声,问:“怎么?你拒绝他了?拒绝得好!好好考验考验他,要是他是为了你的身体接近你,你乘早和他分手。”
言小米瞪大了眼睛,感觉思维有些混乱:“阿零,你不是说男人都这样嘛,那你还叫我考验他?”
裴零抱了抱她,笑嘻嘻地说:“小米你不一样,你值得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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