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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重逢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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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流水光阴 下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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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文化课考试都是毫无悬念的第一名。我最喜欢看她写毛笔字时的样子,真是一种享受,像是在欣赏一幅国画,静静地,软软地。

    而我,恰巧和橡儿相反,家里是名副其实的武林世家,打从太祖爷爷那辈就开始“以武起家”,到了我太爷爷那辈则做到了“以武兴家”。爷爷现在是亚洲武术协会的副主席,算是家族史上官儿做的最大的了,他老人家原本以为我爸会超过他成为一个世界级的官儿,可惜,我爸从小就立志要做一个像成龙和李连杰那样享誉世界的武打明星,并且花费了几乎全部青春时光在他的成名路上探索追求。去年呢,总算有所突破,给谢霆锋的儿子做了一回武打替身,并且是分文未取。还大言不惭地对我和我妈说:“罗纳德•里根曾说过,‘这个时代太伟大了,所以它拒绝渺小的梦想’。”

    我一口饭喷到了他脸上,而我妈更狠,一勺饭准确无误地捅进他嘴里,成功地让他闭上了嘴。话说,我妈妈是击剑运动员,所以中西武术对抗的画面会时常在我家的饭桌上上演。

    在这里我还要再补充一点,前面不是说过我看起来似乎带着点儿欧美血统吗?这个原因来自于我奶奶,因为她是英国皇室后裔,是个名字很长很复杂的伯爵的孙女儿,和爷爷在武术俱乐部相识,又相恋,他们的故事我知道的不太详细,但却一直都会听奶奶自豪地说很罗曼蒂克。

    我就是在“未来之星”的少儿选秀大赛上打了一套漂亮的咏春拳才拿到特别才艺组的冠军的,所以,虽然我的脑袋有时候有点儿迷糊,但绝对是个武林高手。

    最后最后再来说说亦夕姐姐和亦昕吧,说实话,她们俩的家庭有些神秘,确切一点儿说是她们的爸爸妈妈有些神秘。

    她们很少谈及爸爸妈妈,所以我也只是隐约知道一点儿而已。她们好像出生没多久就跟爸爸妈妈分开了,一直跟舅舅和舅妈一起生活。妈妈是个自由旅行者,整年整年地全球各地游走,从不给她们打电话,也不来看她们,只是每年她们的生日和圣诞节会寄来两张一模一样的明信片。

    而她们的爸爸则连一张明信片都没有,我严重怀疑他是一个负心汉,却又不希望是这样,因为漂亮而心地善良的亦夕姐姐和亦昕,让我怎么都无法接受她们会有那样一个天良丧尽的爸爸。

    可是亦夕姐姐和亦昕却从来没有因此而抱怨过,一次都没有,她们俩总是笑着,一个淡淡的笑,一个明朗的笑,似乎在微笑中等待着什么。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她们的外公和外婆是国际著名服装品牌on off line 和still n。的总设计师,他们共同创建的李氏财团的资产超过百亿美元。

    七、八年的时间看起来漫长,而真正过起来却很匆忙。哭哭啼啼,打打闹闹,分分合合,就那么转瞬之间便过去了。

    有时候,连我们自己都惊讶于这种时光飞逝,但它进行地又似乎很顺理成章。

    2019年到2027年,究竟是我们的童真带走了时间,还是时间带走了我们的童真?这些,我们无法以我们年龄太小为借口说它无从查证,其实,我们还是一群懵懂的女孩子,其实,我们从来不曾长大过。

    那么,这七、八年的时间里究竟发生过什么呢?如果每年只去记录一件事情的话还要记下七、八件不是吗?还好没有被平白无故地掏空和抢夺,我们的回忆始终都是我们的。

    2019年,我们相遇。一个月之后知道亦夕姐姐从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开始就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而且一生都无法治愈。

    白塞斯病,病因是因为身体极度缺乏维生素c,必须依靠长年口食维生素c维持身体健康。舌头有裂痕,虽然自己没什么感觉,但是别人看见的第一反应就是会问,疼不疼?舌头会不会断呢?所以,亦夕姐姐很少咧开嘴笑。

    如果不吃维生素c,皮肤就会干,会引起口腔溃疡,嘴唇会掉皮。

    所以,亦夕姐姐常常开自己玩笑说,如果哪天我们想看一看现实中的怪物儿,不妨告诉她一声,她不需要化妆,只要停止服药就会做到。

    但是我却很心疼亦夕姐姐,连一个健康的身体都无法拥有的她又无法得到爸爸妈妈的爱,我似乎可以稍微体会到她眼睛里时常微露的难过与忧伤,也在心里发誓,我要保护她,不要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2020年,我们拥有了各自的乐器,亦夕姐姐是小提琴,亦昕是钢琴,我是架子鼓,橡儿是长笛,若初是吉他。

    2021年,我们第一次试着合音。同时开始了每周一三五英日韩,二四六韩英日,只有周日才可以讲中文的如同魔鬼般的语言特训,而且一训就是6年。

    2022年,第一次在“米歇尔”小镇穆拉大叔的小酒馆里举办了一场小型音乐会,取得空前成功。

    2023年最为难忘。认识了我们日后成为亚洲第一最强劲的竞争对手,R。S。,牢牢记住了那五个男人的名字:金仁泽,刘在旭,李成焕,姜景哲和沈贤斌。其中的金仁泽,我那时怎么都没料想到,这小子竟会成为我米晓唯这辈子最大的宿敌。

    也是同一年,厉卉大妈开始了几近变态的舞蹈特训。就是在我们五个人的脚腕上绑上长度一样的绳子跳舞,动作稍有差池,就是遍体鳞伤。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让我们真正坐到合为一人。

    后来想想,那段时光也是我们过得最为难熬的时光,也是我们眼泪流的最多的时光,但庆幸的是,我们谁都没有放弃,我们一直相互鼓励,相互扶持,坚持了下来。

    2024年则最为不幸。

    那年暑假,回来的前一天晚上,亦夕姐姐知道了她生命中最大的秘密:她和亦昕并非真正的双胞胎姐妹,她也不是她们妈妈的亲生女儿。第二天晚上返回米歇尔,她就把自己关在舞蹈教室里跳了一夜的舞。那个时候,“忽悠”夫妇还没从韩国探亲回来,剩下我们四个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守在门口。亦昕哭了一个晚上,感觉她好像要把一生的眼泪都贡献给那个晚上。

    天刚朦朦亮的时候外面下了一场好大的雨,我们四个守了一宿全都趴在地板上睡着了,亦夕姐姐开门出去我们没有一个人发觉。醒来时,就记得一个工作人员急匆匆从外面跑进来对我们说,亦夕姐姐出事了,在后面的橡胶林边遇到了三个美国小流氓。万幸的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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