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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爱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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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3.毁三观(2)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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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纷至沓来的是,军训。

    六点集合,四点半就有刺耳的闹铃声响闹不绝。我十分不悦,但还是压住了怒气,倒是春子十分不客气:“妈的,谁啊!”

    五点半的时候我们才揉着惺忪的睡眼不情愿地起床,我在迷迷糊糊中被眼前的场景威慑地抖了一抖。

    杜微还坐在凳子上,面前放了一面镜子,她回过头:“大家早啊!”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领悟到化妆的神奇。杜微糟糕的肤况完全被隔离遮瑕等掩盖住了,原本不大的眼睛也因为眼线假睫毛的缘故显得柔情似水,再看她那白中微微泛着莹润粉色的脸颊,气色上佳!

    春子倒不甚惊讶。集合后,我才明白什么叫做一山更比一山高!春子同样精致的妆容,时间上却不知道秒杀了杜微几条街。

    当我表达出对春子滔滔不绝的仰慕之情时,春子故作风骚地一甩头:“这就叫做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女人的脸蛋就是最好的武器,军训想偷懒不?”

    不管是否天生丽质,化妆的效果还是很立杆见影的。同样的迷彩服,帽子,白鞋,我与韩珂就扔到人堆里找不到了,反而是相貌并不出众的杜微十分惹眼,当然底子本就很好的春子自然风头更甚。

    年轻的小教官面对美丽春子的无赖束手无策,我与春子坐在台阶上吃冰激凌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遮挡住我们面前的一片光晕。

    只见春子立刻站起来,脸上是满满甜腻的笑容:“呀!焕哥!”

    我疑惑地抬起头,只见许焕宠溺地揉了揉春子额前的碎发:“又偷懒?”

    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他也朝我看过来:“宋宋,你怎么跟春子一起胡闹啊。”

    我很疑惑他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他似乎猜到我在想什么,笑了笑:“入学报道的表格上有写咯。”

    春子闻言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行啊阿怂,居然是焕哥接待的你!我都没这么好运啦。”

    阳光刺眼,许焕逆着光冲我们微笑,我们迎着光看着他,这样的场景的确浪漫。但事实证明只有真爱才经得起浪漫的摧残,刺眼的阳光让我很快就低下头摆弄手机,倒是春子仰着头,迎着光跟许焕聊了起来,连午饭都没吃上。这直接导致春子下午的军训胎死腹中,因为,她的眼睛被晃花了。

    在宿舍躺了一下午的春子见我大汗淋漓地回来时,一下子蹿到我面前,扯着我的衣服嚷嚷着要吃饭去。我嘲笑道:“哟,这会知道饿了,不想着你家焕哥了?”

    她不忘狡辩:“饱暖思淫欲,我这还没饱呢,得按顺序来呀。”

    吃晚饭的时候,春子偷偷问我:“你觉得焕哥怎么样?”

    看着春子微微泛红的脸颊,我当然不会傻到以为她想听许焕的缺点,于是我说:“挺好的,要追啊?”

    估计她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而恰巧我的直接间接壮了她的胆儿。她说:“嗯哼,我来这学校可就是为了当焕哥的师妹。焕哥说过他不相信异地恋,所以我只能过来啦。”

    我突然想起唐澈,他现在在干嘛呢?是在课堂上嚣张地睡觉,还是,在满脸专注地做永远也写不完的卷子?

    春子把我从恍惚中叫醒:“发什么呆呢?”

    “春子,为了另一个人去考一所并不理想的大学,真的值得吗?”

    春子眉飞色舞:“讨厌!人家可是超发挥才考来的咧!”

    果然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就连苦情也各有奇葩。

    为期二十天的军训很快结束,可怜我本就不白的皮肤更是黑得熠熠生辉。春子本就白,加上每天涂抹厚厚的隔离防晒看起来并没差别。

    我们很快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校园里新注入的血液也随着时间的奠基而日渐沉稳,然而就当一切归于平静之时,我们的生活却再次掀起波澜,或许生活本就没有平静,有的只是狼狈与狼狈间的苟延残喘。

    11月11号,寝室聚餐,主题自然是光棍节。为了增加趣味性,我们邀请了本专业的一个男寝联谊,这是杜微的主意,她说:“我可是挑了一个最有姿色的寝室喔。”

    我笑道:“你这是公饱私囊吧。”

    我一向不喝酒,因为见多了别人酒后失态的惨样,所以索性编造出一个酒精过敏的理由。

    然而还是有个男生端着酒杯朝我走来,他是二班的顾飞,我之所以对他有印象是因为军训时他曾代表男生表演了一段街舞,十分精彩。

    他的脸上盛满戏谑的笑容,明黄的液体还在翻滚着泡沫:“一班支书不会是要用橙汁打发我吧?”

    我干笑:“酒精过敏。”

    他不依不饶:“别骗人,不然你喝一小口试试。”

    还是春子及时解围,她说:“你这恃强凌弱,实属人渣所为啊!”

    顾飞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对春子说:“她弱?”

    顾飞离开的时候春子问我:“你以前是不是认识他?”

    我连忙摆手:“得了吧,我跟他一个南边一个北边,最近大陆板块也没有移动,不靠谱吧。”

    韩珂的表情比我还难看,春子说:“韩珂你没事吧,不舒服?”

    韩珂摇摇头又点点头,交代一句就回学校了。她走没多久,顾飞又痞气地朝我们走过来,他四处张望了下,问:“那位姑娘跑路了?”

    还没等我和春子回话,他又自言自语似的加了一句:“看来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呀,哈哈。”

    我和春子不明所以,春子倒回敬了一句:“君子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到啊。”

    我拖着晕头转向的春子朝门口走去,顾飞正在门外吸烟,见我们出来随手把烟扔了用脚踩灭。他跑过来问我:“醉了?那我送你们回去吧。”

    我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这顾飞看起来像个痞子,但人还不坏。

    说话的功夫,我一瞧春子,脸颊酡红,耳朵贴着电话痴痴地乐着。

    “姑奶奶!你给谁打电话呐!”

    我看着‘焕哥’‘已接通’的字样无语地把手机抢过来:“许焕,我是宋宋,春子她,喝多了。”

    对方温柔的嗓音传了过来:“这样啊,你们在哪里?我去接你们好了。”

    “啊,不用不用,我们和同学在一起,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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