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的?”纳兰十分好奇的询问。
“你刚进公司的时候交了一份资料,我还知道你有车有房父母双亡呢。”话一出口凌雪就感觉自己似乎说错话了,改口说,“对不起。”
纳兰坐在沙发上抽烟,凌雪肚子撑得不行,单腿盘坐在沙发揉着小肚子,纳兰久久没开口,一张脸就那么阴沉着,气氛有些诡异,凌雪身体前倾偷偷打量着纳兰脸。
“听你说你电话只有你父亲和我的电话,你母*亲呢?”
“我父母在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离婚了,不过我是上初中才知道的,他们生生瞒了我两年,也真难为他们了。我上面有个哥哥,离婚的时候,哥哥叛给了母亲,而我就跟着父亲。虽然父亲一直对我说离婚是他的问题,可我还是知道是母亲爱上了别的男人,一直到上大学前,我都没有原谅她,直到从美国念完大学回来,心中早就对母亲没了怨恨。在美国,离婚很普遍,许多离婚的夫妻还能像多年好友般相聚时畅言欢笑。虽然原谅了她,可也一直也没机会跟她说,许多年都没和她联系了,离婚后,父亲也一直拒绝母亲来看我。”
“看来你母亲得高喊美利坚万岁,我倒想知道山姆大叔的牛奶面包渗了什么灵丹妙药。”
“呵呵,其实美国人离婚也有痛苦不堪的,男人一旦离婚往往等于扒了一层皮,财产分割与高额的抚养费都是原因。不过,有孩子的夫妻离婚一般不会将这种不幸带给孩子,甚至离婚对于孩子来说有时是一种幸运,离婚后两夫妻并没有减少对孩子的关爱,他们并没有让孩子的童年记忆有午夜尖叫,比起孩子自小在父母的吵骂声渡过,离婚对孩子来说是相对的良策。”
“看你说起美国那个滔滔不绝,一副心驰神往的样子,那你干嘛回国来?”
“我哪有心驰神往,其实美国并不是天堂,像我们这些留学生身在异国他乡的,无形中就自觉低人一等,不在自己的国土上,怎样都感觉底气不足。黑人在美国表面上得已昭雪,实际上还是有三六九等的。大学宿舍是四个人住,两个白皮肤女孩,一黑皮肤和黄皮肤的,黄皮肤的就是我,一时宿舍丢了东西,两个白人女孩总是会用那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与黄皮肤的女孩。”
凌雪话中带着自嘲味道,虽然用调侃的轻松语调说出,纳兰还是感觉到了她的落漠。
“想起初到美国时,一下飞机就感觉到了异国风情,看什么都带着好奇,可那盆凉水很快就将这种感觉给浇灭了。高中三年我复读了一年才考上,可在美国,我只花了五年的时候就修到了学位,正是山姆大叔对我的冷落才让我愤发图强,感谢山姆大叔!”
凌雪摇了摇纳兰的手臂,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别样萧索,一脸激动说,“你知道他们都叫我什么吗?自闭女!基本上我很少外出,在美国几年,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出去约会过。”
“难不成你还是白木耳。”纳兰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凌雪。
“你看哪呢?什么黑木耳白木耳的?”
“对啊,我该看哪呢?全身上下就一处没亮点。”
“你嘴这么毒小心没女人要你。”
“我嘴毒要看对像的,譬如,A Cup。”
“你。。。。。。,你。。。。。。,我是B!”凌雪又被气着了,后有点小自豪的说。
“看来美国什么都好,就是没木瓜卖,我倒是好奇,山姆大叔改造了你的思想,却不顺道改造一下你的身体,挺替你惋惜的。”
“惋惜什么?”
“如果你不出国留学,现在有可能是C了。”
两人插科打屁了半天,凌雪总算开口说了她的来意。
“其实给你打电话是找你替我搬家的,每天上下班不方便,你也不想每天花三个小时接我上下班吧?”
凌雪与他父亲住在郊区,房子是独宅,后被改造得有些像别墅,如果非要说还有哪里不像别墅,那就是没游泳池。
“白富小,我倒是整不明白了,你家住别墅为何没有车呢?你要有车,自己开车上下班多方便,眼不见心不烦,你也不用面对我的冷嘲热讽,我要是再给你当个俩月司机,估计你就该内分泌失调了。”
“我老爸是公务员,有自己的配车,有必要花那钱买车吗?再说,我不会开车,在美国我连一场恋爱都没时间谈,哪有时间学车。”
“别老提美国,搞得那才是亲爹一样,一提我就都替你难受,你说满大街的波涛汹涌,就你一个半青不熟的青苹果,那段灰暗时光特压抑吧。”纳兰话一说完接着说道,“在美国,你内衣都买不着吧?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回国了。”纳兰狠狠的咬住在美国那三个字眼。
凌雪狠狠咬在纳兰的手臂上,大宇宙终于燃烧了。
“解气了吧?我就不明白了,你搬家找搬家公司啊,你也不缺那俩钱,至于大周末来找我吗?搞得你不顺畅,我也有怨言,纯粹是自找难受。”
“你以为我是举家大迁移啊,东西不多,就三个箱子,再说了,凭什么公司其它女同事搬家都找你,就不兴我找你,好歹我也是你顶头上司,没见过你这么不讨好上司的下属。”
“她们是她们,你是你,别混为一淡。”
“凭什么?凭什么你能替她们搬家就不能替我搬家。”
“凭什么?哼,凭她们是36C行不行!!!”
凌雪又咬。
“好了,替你搬行了吧,忘记告诉你,昨晚一晚没睡,早上临近十一点回来倒头就睡,澡都没洗。”
“怪不得跟盐煎肉似的。”
。。。。。。
纳兰有一个诡异的习惯,喜欢夏天喜热水澡,冬天洗冷水澡。
凌雪听见洗水间里哗哗的水声和口哨,不知为何就有一种奇怪的异样感觉,就那么静静聆听着,水声和口哨混杂在一起,听在凌雪的耳中像是交响乐。
凌雪的感觉清晰了些,她有些吓了一跳,她终于明白那种异样感觉是什么了?在凌雪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个画面,一对情人,男人在洗澡,女人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洗完澡出来纳兰并不是裹着一条大毛巾,而是全副装备。
“搬到哪啊?”
“不远,离这里只有一条街。”
求金牌、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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