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妃已然成了惠贵妃,如今的身价比以前更是高出了不少,如今以为皇上对她也还有着情分,便更是得理不饶人。如今连风蕴槿也不放在眼里,虽说羽贵妃头衔比她高了一层,可她平时还当柳妃时也沒拿羽贵妃正眼看过,如今更别提。着人盛气凌人的前去接了十皇子回宫。
而始帝此时还在依靠着柳家的人帮着打江山,只得再次宠幸柳惠贵妃。
这日风蕴槿约了六公主、九公主出宫去看望已经成婚的二公主,经过御花园时,无意撞见柳惠贵妃,平时她都会远远的避开,可如今却无路可避,因为惠贵妃已然看到她,如果她这个时候避了去,不是告诉她,她风蕴槿怕了她?头一抬,风蕴槿直直的往那儿走去,碧玉与银环小心跟在身后。
惠贵妃则高傲的拿眼看着风蕴槿,等着她的拜见!那些吃了不少苦头的宫女麽麽们也抬高了身板等着看戏,如今她们的主子可不一样了,皇帝宠着她们的主子,她们已经后顾之忧。
风蕴槿走上前,只是不冷不淡的道:“见过惠贵妃!”
碧玉与银环则轻福了身道:“惠贵妃吉祥!”
看着风蕴槿的态度,惠贵妃牙一咬,想发作,可想想皇上对她日子说着,家和,便只得忍着,强笑了一下道:“公主快别见外,都是一家人。比起公主來,本宫还得参见呢,公主可是有皇后娘娘护着。”
众人看到她们的主子如此,都不明白怎么回事,这不是最好的报仇机会吗?怎么就给白白浪费了?但想归想,都还沒忘自己是奴才,一一给风蕴槿行了礼。
风蕴槿只是淡淡一笑,也不多与她说什么,带着碧玉银环便朝六公主的住处而去。
看着她们这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惠贵妃又觉得刚才自己太过好说,不觉朝过去了的风蕴槿三人道:“这些个奴才怎么一个个都还不长记性,本宫沒叫她们起來,怎么就自己起來了?”
风蕴槿身子一停,身后的碧玉与银环也随之停了下來,转过身,朝前走了几步,风蕴槿冷冷的道:“惠贵妃提醒得是,这些个奴才,越发不长进了。”说完拿眼看着惠贵妃身旁的麽麽与宫女太监们。
那些人让风蕴槿这么一看,方觉得她们也犯了一样的错,都纷纷看着自己的主子。惠贵妃却是冷冷一笑,红唇一启道:“这些个奴才还真是不长进,公主准备如何处置?”
风蕴槿回以冷眸道:“那得看惠贵妃的意思,本宫一向不太懂如何教训奴才们,想來惠贵妃应该很有经验才是?”
“你……”惠贵妃被风蕴槿气得想抽人,可是眼前的人,是风奕的长公主,皇上虽宠她,但也同时宠着这位长公主,只得哼了一声道:“多谢公主夸奖,那本宫就得好好教训才是了,只有如此才能让公主知道,奴才们犯了错,要如何责罚。”说完转身朝刘麽麽道:“麽麽就好生教教公主的奴才们吧,好让公主以后知道如何管教自己的奴才。”
刘麽麽应了声出例,上前就要掌碧玉的嘴,只见风蕴槿一个快步,将碧玉换了下來,将自己的脸往刘麽麽处送去。眼里媚间全是不屑。
刘麽麽一下子沒來得急收手,竟生生打了上去,惊得在场的众人都是一声低呼,惠贵妃有些小小的震惊,这风蕴槿可是打不得的主,虽说她不喜欢,可是人家有着皇后娘娘当靠山,还有皇帝的宠爱,当日自己打了都吃下亏來,如今倒好,她的奶娘倒把人给打了。
“公主……”碧玉与银环惊呼出声,银环上前将那刘麽麽用力一推,将其推离风蕴槿,碧玉则上前去查看她们主子的伤势。
风蕴槿实实的挨了刘麽麽一巴掌,脸上却沒有半分痛状,反而挂着冷冷的笑,道:“惠贵妃的奴才还真是好教养,本宫这金枝玉叶都劳麽麽贵手,谁能告诉本宫,这以下犯上的罪,该如何论处呢?”
惠贵妃看着风蕴槿那微肿的脸,生生吞了口口水,再压了压气才道:“公主真是说,这在场的人,谁都知道本宫的麽麽要掌的是宫女,却不想公主自己犯贱,自己送到麽麽手上,这会倒要本宫给说法,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说完还不忘发出冷笑。
碧玉与银环看了,要出声为她们主子讨说法,被风蕴槿暗里拉了下來,她们如果这会子帮她出头,那么一会谁也救不了她们自己,而刚才那一掌怕也是白挨了。拉下她们两人,风蕴槿一笑,道:“惠贵妃想來是越发的目中无人了,这才成了贵妃就忘了自个是什么东西,本宫虽只是一公主之身,可是却可兼皇后之权,本宫倒是想问一下,这后宫之中是皇后大还是贵妃娘娘大?这皇宫之中什么时候说贵妃娘娘可以随意管起皇后宫中的人來了?”
风蕴槿的话,问得惠贵妃一下子愣住,风蕴槿说的沒错,她是可以行皇后之权的人,而她再得宠也只能是贵妃,皇上永远不会将这皇宫中宫之位赐于她。虽这般想,可是觉得皇上毕竟宠着她,加之她的兄长在外可是大功臣,这朝野谁人敢动她,如此一想,脸上这才有了光,大笑道:“皇后之权嘛?公主别太抬高身份了,这皇后之权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行的,可别传了出去让世人笑话我们风奕有个不知道伦理的公主才是!”
“你……,呵呵,伦理?娘娘可真是说笑,本宫行的是皇后娘娘之‘权,’何來扯出个伦理之说,如娘娘所言,那将來如若哪位皇兄继了位,娘娘如还在世,那是不是也叫伦理之说?”风蕴槿冷冷的看了惠贵妃一眼,又接着声音一沉大声道:“大内侍卫何在?”
经她一声叫完,从不远处的假山后飞出两条身影,身手灵敏的跃至风蕴槿与惠贵妃向前,一一行礼后,跪等好落。
刘麽麽早在看到那些大内侍卫之时就已经吓得脚软,手轻不受控制的去拉着惠贵妃。惠贵妃气她的沒出息,但又不好在风蕴槿面前表现出來,只是拿眼狠扫了一眼,再让身后的宫女上前扶了刘麽麽下去。
风蕴槿却是不依,扬声朝那两名侍卫道:“本宫刚才从这儿经过,不想却让一奴婢掌了脸,你们二人还不速速将那大胆之奴拿下。”
两名侍卫有些为难的看着两边,他们不知道是谁打了这位长公主,便是知道了,这会子也不好拿人,这两位主子谁他们也不敢动,因此两人都有些喂喂喏喏的。
风蕴槿看到此处,不觉气道:“怎么?难道还要本宫教你们怎么拿人不成?还是你们觉得这大内侍卫当得太过舒服,想换换别的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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