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皇宫,休息一阵子后,风蕴槿开始行走于各个宫中,始帝的很多妃都听说了那柳妃的事,都只是凉凉的落井下石,一个个都在想着这柳妃这么得宠之人都倒了,那她们是不是就代表着人机会了?
而那如妃一如既往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像这宫中发生什么都与她无关似的。柳妃只是一开始那天大闹着要见皇上,都让守宫门的太监与李公公调过去的两名侍卫给拦了。闹过几次后,才总算安静了下來。
倒是羽贵妃有些惊讶风蕴槿的回归,她一直沒有风蕴槿的消息,而风紫夜的事,却是发生在她身边的,她与宫人当时也是听说风紫夜已经不在世上,可是皇上去不管她怎么求,也不让她见风紫夜最后一面。
她还记得皇后娘娘走时,拜托两个孩子与她,她答应下來,会好好照顾,如照顾自己亲生的般疼宠,可……,最终她却是什么也沒为皇后娘娘做下,反倒是皇后娘娘为了她做尽了一切。
不但让她站在了高高在上的位置,还让她安静的过完了这半生,柳妃是皇后娘娘走时,送给皇上的最后礼物,当时的皇后娘娘应该想不到柳妃会得皇上的宠,更不会想到,最终她送给皇上的礼物毁在自己女儿之手,让皇上的人生再次进入寂寞吧!
可皇后娘娘真的觉得当年将柳妃送与皇上,皇上便不会再寂寞了吗?或许不然,皇上是宠柳妃,可并沒有将这皇后的宝座也赐于那柳妃身上,这是不是证明皇上的心,其实从沒从皇后娘娘那儿取回呢?
还是说,皇上的心,已经与皇后娘娘一同埋入了地底,已经与皇后娘娘一起存封了十几年?这后宫之中,想來,沒有一个女人是幸运的,因为她们不管有多么的年轻貌美,都比不过一个已经深入地底的死人,而那个死人,却连死都还占着这个后宫之中唯一的男人。是应该说这些女人的可悲,还是那个男人的溥情?又或者说那个男人的专一?
想到专一,羽贵妃想起了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跟始帝一样,将这一生的情都送给了她,可是她却连个回应的机会都无法给他。他们不亏为兄弟,这一生都这般的专情。
“娘娘……娘娘……!”
院子外面传來急急的呼唤声,羽贵妃侧趟地贵妃椅上,朝顾麽麽道:“奶娘,去看看何事,让他们叫得这样急。”
顾麽麽应声出去,羽贵妃想着,这样急的呼唤,那天晚上也是如此,侍卫与太监无故将十皇子风烨送來,让她代为照顾,当时她不知道这是为何,想着那柳妃哪肯让她來抚养自己的孩子。
可是送來的人却说是皇上的意思,顿时,她便觉得这宫中有出大事了,她一向不喜多嘴,便也沒问,只是让人带了十皇子去了七皇子住的地方,让他们俩好为伴,也省去了十皇子思母之心。
如今才几天,这样的呼唤又再次出现,难道是这儿要再添上个孩子?羽贵妃这样想着,自己都笑了,她怎么就不想着是那柳妃娘娘带着人冲过來了呢?说不定过了这些天,皇上又改变心意,放她出來,她这是來要十皇子的吧。
想着想着,那厢顾麽麽打开了殿门,朝院子外面大声道:“何事如此惊慌,把娘娘都给惊了!这映雪宫中何时这般沒个规矩了。”
外面的宫女听着顾麽麽带了些许火气的话语,这才停了下來,诺诺的道:“是,是长公主來了。”
“啊?长公主?”大家都听说长公主回宫了,可是除了凤仪宫外,谁都沒见过长公主现在何样,就是那出事的柳妃娘娘宫中的人,也只是见过公主的素颜,后來各宫娘娘前去看望长公主,也都让人打了回去。今日沒想这长公主竟然亲自跑來了映雪宫。
顾麽麽还沒反应过來,里面的羽贵妃已经听到了,朝外面道:“准备迎接长公主!”说着已经自己起了身,再朝顾麽麽道:“奶娘帮本宫叫一下百合,本宫总不能这样见槿儿吧!”
这时顾麽麽才清醒,想到现在羽贵妃也只是一身的简装与素颜,这着实不适合见那长公主。忙出去找百合去了。
“长公主到!”映雪宫的太监朝殿内叫到,此时羽贵妃也正准备出得殿來,听到那一声叫唤,让顾麽麽扶着,百合在侧边跟随出了殿來。
远远的羽贵妃便看到风蕴槿一身公主袍,背立于殿上,而殿内此时只她一人,羽贵妃激动的叫道:“槿儿?”
风蕴槿听到那一声的叫唤,一转身,定定的看着从寝室里出來的羽贵妃,脸上眉间满满的笑,朝羽贵妃微行礼道:“槿儿见过贵妃娘娘!”
羽贵妃快走几步,也是笑着道:“得了,那些虚礼就不要再行了,快让我好生看看。”走到风蕴槿面前,伸手拉了她看了看身高,再看了看衣着,最后目光定在那张笑开了花的脸上,道:“真像,太像了!槿儿长大了,长得与皇后娘娘一模一样呢!”
风蕴槿听了,收起笑意,她的母后,已经离她而去十多年,她真的与她的母后一模一样吗?她已经有些记不得母后长什么样了呢!
羽贵妃看她不说话,也不笑了,才知道自己刚才提了什么,忙道:“看看,看看,让我们槿儿伤心难过了,槿儿不要怪才是。”
风蕴槿听了,再次换上笑脸,道:“沒有,只是很久沒去看母后了,母后走时,贵妃娘娘说让槿儿与皇兄以后便叫娘娘母妃的,那槿儿就叫母妃了。”
羽贵妃激动的双手握住风蕴槿,不停的道:“好、好、好、好啊!”
风蕴槿亦笑着握上她的双手,道:“几阵子槿儿刚回宫,宫中的衣服都有些小了,这几日才让人做了几件衣服,也才敢出來走动,母妃不怪槿儿才來吧?”
羽贵妃笑道:“不怪,那些都是你小时候穿的衣服了,自然是穿不着的,你回來,皇上得高兴坏了吧!”
风蕴槿拉羽贵妃往炕上坐下,自己也坐了下去,才回道:“可不,父皇这几天成天缠着槿儿说外面的事儿,一有时间就往槿儿那跑。有时觉着父皇有些像孩子呢!”
羽贵妃听了风蕴槿的话,回忆起以前的往事來,笑道:“呵呵……,这话倒是不错,我们都老了,不得不服老,以前年轻时常听那些嫁了人的人说,老人如小孩,我一直不理解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后來慢慢的,家中的父母也老去的时候,才慢慢觉得,这倒真是个学问。”
风蕴槿道:“还有这说法吗?那以后槿儿老了,岂不是也得跟孩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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