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艾若忙着为儿女鞠躬尽瘁,而江南也有新事件了。先接到了贾敬的信,他生了一个小女儿,但是,因为生小女儿,太太没了。贾珍那头还没续上弦呢。贾敬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忘记说,小女儿生时,贾敏也怀上了,那头真顾不贾敬。贾政能怎么着,派贾珠去接,谁让大家都有事,就贾珠没事。贾珠咆哮了,谁说他没事,他事多了好不,他马上要参加科举了好不!不过总不能让老娘去吧?
艾若觉得自己真的神经越来越强了,真的,这么被打击着,她竟然还能顽强的活着,这不是坚强是什么?四春到齐,还非得送到她跟前,还有贾敏,竟然真的生了一个儿子。她真想吐血了。贾政接到贾敏生了儿子信,激动得热泪盈眶,艾若也是,不过她不是激动的,而是痛苦的。不然贾珠去时,跟她说,要不要把妹妹接回来,好歹也该备嫁了。她没答应。有时她觉得,如果贾瑗在贾敏身边多待一会,也许贾敏会好一点,至少,贾瑗是懂医的,而贾敏信任贾瑗。
贾敬给小女儿取名琋,这是专用人名,没有任何含意,气得艾若查完字典把贾政骂了一通,为什么贾敬能给女儿取这么好的名字,你取不出来?
贾政抱着贾璮跑了,他真心的觉得贾璮名字取得挺好的,偷问宝贝小女儿,贾璮坚定的支持着老爹,说她喜欢这个名字,贾政万般的感动起来,果然还是女儿好啊。不过等贾璮学写字时,就开始闹腾改名了,她的名比其它人的名字难写好多。这是贾政没预料到的。
贾琋终于来了,后面一串棕子,被抱到艾若的怀中,艾若有点小感动。真是漂亮的小人儿,而且很安静,大大的黑眼珠子左看看,右看看,却并不惊恐,一看就让人觉得心都化了。主要是艾若被自己家的小魔头们都折磨疯了,觉得别人家的,都比自己家的好。
贾璮过来轻戳了一下小妹妹的小脸,小孩子没个轻重,贾琋才几个月大。当然受不得这个,马上哭了,不过不是嚎,而是大滴大滴眼泪那么夺眶而出,但就是没声,贾璮惊悚了。
“她不哭?”
“她哭了,看到没,美女都是这样哭的,你那种嚎。会嫁不出去的。”艾若马上机会教育着老闺女,实在没一点女孩样。
“瑚大嫂子没这么说啊?”贾璮马上反驳,贾瑚媳妇生了一个男孩子,荣府长房长子长孙。万般的金贵,贾璮没事也去逗逗那个孩子,顺便找小唐氏聊聊天,基本上。小唐氏可没说过她哪点不好的,顺便又强调了一声,“柳姐姐也说我很可爱。她很喜欢我。”
艾若叹息了一声,抱着哄哄贾琋,她被抱着摇摇,倒也好了,咬着小手指,除了有点委曲之外,真是没眼泪了。艾若觉得感动坏了,这孩子真是太好了。
贾琋来了,艾若就真的觉得,家里不够住了。但是现在买房子,装修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跟贾政谈谈,贾政想想也是,贾珠要娶媳妇了,贾瑗要嫁进郡王府,自己这么小的府第,出嫁也真的不好看。可是现在买房子,搬家又不太好。想想,“要不我们搬去官衙吧?”
贾政说的是祭酒的官衙,之前皇后就跟艾若提过的,那里很大,很漂亮。不过艾若不喜欢住别人住过的房子。况且,万一贾政要升官了,这房子也不能住了,她不喜欢刚习惯一个地方,又得搬出,挺麻烦的。不过现在想想贾政的话也对,一是官衙占地够大,他们家人口多了,总不能让贾珠夫妇一成亲就搬出去不是。再说了,最打动她的是,让女儿能在官衙那大门脸里出嫁,会好看一点。
让贾珠去收拾,贾珠也不说啥了,谁让他是长子呢。这些事本就是他该做的。
挑了一个皇道吉日,摆上了她这些年放在库房的好家具,新的祭酒府,马上就有了贵族气象。艾若之前去看过,如今再去看,果然跟之前的感觉完全不同了,她不喜欢住别人的旧宅其实也是因为她不喜欢别人的气息。现在贾珠收拾得深得她意,主堂原先是沉思堂,而贾珠取下匾,换上了品味堂三个大字。
品味堂三个大字还是贾政亲笔提的。贾政现在爱说,人生各种滋味,一一细品,无论是酸甜苦辣,各有其美。艾若也喜欢这三个字,于是他们住的地方终于有了正式的名字,她跟贾政说,以后他们无论住在哪,他们住的地方,就叫这个了。贾政笑了,他知道妻子会喜欢这三个字,因为这三个字其实也是妻子教他的,每每妻子都咒骂着,但是,最终,她都是这样闯过去的。所以想想这些年他们经历的事,曾经的苦与痛,现在回想起来,倒都是美好记忆,因为他们夫妇就是这么一起走过来的。
贾母还是被安排进了西边的院子,贾政亲笔写上爱晚堂三个字。他是真心的希望着母亲,好好的享受自己安逸的晚年,别再闹腾了。
贾珠是嫡长子,将来的继承人,自然要住东边最大的院子,名字让他自己取,贾珠不干了,凭什么,凭什么让自己取,这是红果果的歧视。坚定的把大大的宣纸铺在案桌上,让贾政写。
贾政想想,盯着儿子,之前怎么不觉得这小子孩子气呢?边上的艾若抱着贾琋笑了,觉得难得儿子这么孩子气一回,贾政也该答应的,“你快写啊,凭什么全家都是你写的,儿子的让他自己写,回头让人看到了,还以为你不疼他呢。”
“是的、是的,爹,你也要给我写,我住的地方要叫热闹堂,要好热闹的。”贾瑗在边上也兴奋的插嘴。
“其实珠儿住的地方才该叫热闹堂,她媳妇多热闹啊。”艾若笑了。
“叫无为堂吧!无为而治,道家的理想,天下本就该无为。”贾政看向儿子、
他其实这也是有深意的,儿子很聪明,他和路无群这么多年,对长子,从来就没放松过,所以他们对贾珠都是抱着大期望的,但正是这样,他们发现了,贾珠有点执着了,这不好。
也许身为长子,贾珠有太大的压力,比如开年就是大比之年,他要下场一试,没人会担心他会考不上,但问题就在于,他紧张了。上面有父亲,岳父,师父的期望,还有一个郡王的妹夫,人家一开口就说,你父亲,姑父都是探花郎,你父亲还是国子监的祭酒,你岳父,师父都是大儒,你自然没有问题的。但旁人不知道的是,越是这般,对贾珠来说,压力却是越发巨大的。他现在不仅是担心考不考得上,还担心万一他的名次不好,他简直就觉得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了。
正是他把自己越逼越紧,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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