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颜醒的时候,清晨六点,她看见她的哥哥用一种她看不懂的神情看着她,复杂深沉。
“想什么呢,不会这个姿势坐一晚上吧。”冉颜眯着眼睛懒洋洋地看着他昨晚的衣服都没换。
南宫析邪盯着她看了好久,终于叹了口气,下定决心,尽量平静自己的心情说“冉颜,我们谈谈。”
本来他满怀信心的想,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他陪在她身边的时间长,爱她的时间长。可是他爱她十年却不抵徐浩轩的几天?
“恩?”冉颜笑嘻嘻的看着南宫析邪,似乎并没有打算起身。
南宫析邪蹙眉,等了一会“我的意思是谈谈我们之间,过去现在未来。我有话想对你说,也有话要听你说”
“可是我还困。”冉颜只露出两只眼睛,兴趣缺缺。
“你睡了很久了,先吃点东西,我们边吃边聊,好不好?”
“不好。”
南宫析邪气结,平时也就算了,她再任性他也宠着护着,眼下难道她一点看不出他一肚子的火么?
“我再说一遍,起来。”他的声音已经接近零度。
冉颜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心中想着阴晴不定的混蛋,还是强硬的说“那我也再说一遍,不要!”说完,一翻被,盖住脑袋,她料定了他不会对她怎么样,她了解他的,一会他自己也会赌气离开。
可这次事与愿违,冉颜翻开被子,一看,南宫析邪还站在门口。呀,失策失策……于是倒头想再睡去。
“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南宫析邪铁青着脸,终于下定决心问道。
“我要用多少个十年换十天。”
她愣住。
“告诉我,要怎么换,你遇到昨天的情况拨出的号码才是我的?”
“我对你怎样,你清楚。爱了你十年,至少可以换你一句话吧?难不成,我还不如你认识他十天?”
冉颜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心好像也要跳出嗓子,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徐浩轩,原来她接到的电话是徐浩轩的?怪不得他会赶来。那南宫析邪……她突然觉得,难过。
“回答我。”
“回答我!”
没等冉颜说话,便摔门离开。冉颜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咬住嘴唇还是什么都没说,他们什么都没有。
南宫析邪开了门,飙车去了四人共同的产业“念”
时间太早,匆忙赶来的主管惊恐犹疑,还在想:二老板平日从不这么早就来找/小/姐,这忽然之间,上哪去找对胃口的?
对胃口的?——那应该就是按南宫析邪喜欢的那个样子吧?
于是南宫析邪在顶楼豪华套房看到的那个女人,五官像极了刚刚他暴怒离开的女人。居然还叫嫣儿。
南宫析邪紧紧捏着椅子的扶手,冷峻的唇抿成一条线。要吃人一样盯着眼前柔柔弱弱的女孩子。
嫣儿轻轻的颤抖,她不是第一次见二老板,平日里他高大英俊,多情多金,一直温文尔雅,从来没见过现在这种杀人般的眼神。
到底年纪小,这样的眼神几分钟,女孩便忍不住哇一声哭出来。
沉默被打破,南宫析邪的恨意也释放了些许,毕竟不是她,他这是做什么呢。
“别哭了。”南宫析邪疲惫的按按太阳穴,起身站到落地窗前。
顶楼的女孩子干干净净的留着给大客户,却也受过长期培训。止住了眼泪。
一夜不眠,南宫析邪在这沉默中正昏昏欲睡,身后却又温热的微风袭来,嫣儿的身体紧紧贴上来,嫣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褪尽衣衫。颤抖的手虽生涩,却准确的握住了南宫析邪的欲望,按照平日里教的上下轻揉。
嫣儿慢慢下滑,手一刻不停的揉弄,慢慢顺着他的腿柔若无骨的蛇形向上攀附,同时小手巧妙地一拨一拉,将他重大的欲望释放出来。
嫣儿的脸附上去,伸出小巧的舌来回灵活蠕动,张开小嘴一口含上去将火热猛地吞进去大半根。南宫析邪长长的倒吸了一口气,他差点释放出来。
“放开。”冷静的男声。
嫣儿一愣,嘴里的欲望明明坚硬如铁,还在微微的跳动着,顶入后部的前端液分泌出激动的男性液体。
因为含着过于粗大而酸痛的下颚被一只有力的手捏住,大力的捏的她发痛,她的嘴不由得张得更大,嘴里的欲望退了出去。南宫析邪从桌上抽过几张纸,皱着眉擦着欲望上的晶亮的唾液。
回头一定要好好表扬顶楼的训练人员,他这个见惯风月的人,也不得不说那个女孩的技巧确实一流,单单口技一项就足以让人发疯。
只是——不是她。也没有别的,从他们相爱开始,就是觉得,不是他,不是她就不要。
嫣儿颤抖着,眼泛泪光“南宫先生……”
“不管你的事。放心。”南宫析邪淡然自若。
通往顶层的偏门“碰”的打开撞上墙,南宫析邪和嫣儿都往那里看去,冉颜走了进来,看似平静,眼底却有深深地绝望。
“宝贝……”南宫析邪脸色难看,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绝望得像掉进了没底儿的深潭一样万念俱灰。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哥,走吧。”她平淡的看着他,眼中再无一次波澜,一度让她神采飞扬的火焰渐渐寂灭,她明亮的眸慢慢黯淡了下来。
车很快驶回了家,南宫析邪紧蹙着眉头,是谁说我去的?我怎么解释。
“没有开始。我们没有开始。爱你,太伤人心。”冉颜的眼睛中充满眼泪。那些眼泪仿佛刚刚是在一个不见天日的深井当中,现在才涌出来,她的内心充满了尖锐的隐痛,就是流眼泪也无法使它减轻。
“对不起。我错了。”他拥她入怀,心痛,真真的心痛。她说,他们没有开始,爱他太伤人心。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她推开他,苦笑着走上楼关上门。
南宫析邪眼睁睁的看着她关上门,她把敞向他的门关上了。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么?
有人说“她于你而言是有多重要?”
他说“谁也代替不了 谁也不可能代替的了。”
[ ”How much she m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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