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肖。金风心念一动,忙向身旁众人提醒:“大家当心这老人,他很可能就是盛名相传的绿林怪杰孟中天!”
那老僧气急败坏,怒目圆睁,早已没有了居士的禅定,怒吼一声,健步奔来,咆哮着挥刀便劈。
金风首当其冲,灵蛇剑上下翻飞,遮挡格斗。长剑一触碰到老僧手中厚重的刀身,便即弹回。老僧这口刀背厚刀宽,刀头齐平,较常刀宽大一倍有余,他舞起来呼呼挂风,运转自如。先声夺人,势不可挡。
宋扬等人见金风难撄其锋,形势紧迫,顾不得江湖规矩,合围而上。
那老僧力大刀沉,威猛异常。宋扬钢叉刺到,他将刀背一蹦叉杆,侧身一脚将宋扬踹得倒摔出去。
于燕“鹬喙啄蚌”峨眉刺戳向老僧面门,老僧立刀身一挡,峨嵋刺被弹开,险些脱手。老僧顺势“横扫千军”,拦腰斩去。
眼见于燕形势危急,牛耕田挥铁锄“海底捞月”一兜老僧断头刀,同时肩膀一撞于燕,将她向后推开,险险避过拦腰一刀。
老僧势如下山猛虎,发疯般扑向牛耕田。牛耕田奋力支撑了三五招,铁锄触碰到厚钝的刀锋,登时断为两截。见势不妙,抽身欲退,转身之际,老僧左掌击出,正打在牛耕田佝偻的驼背上。牛耕田腾云驾雾一般飞了出去,跌落在地。感觉后背似被击得散了骨架一般,登时动弹不得。
金风见孟中天古稀之年身手仍如此了得,可以想见,此人壮年时是何等的威风不可一世。他怕同伴再有闪失,挺身舞剑向孟中天疾功,将其绊住,招呼沙宏远、邹得忙背护牛耕田、宋扬撤退下山。
此刻山寨里火光烛天,已成燎原之势。料想恶虎寨的马匪发觉中了“调虎离山”计,不久便会返回。邹得忙背起昏昏沉沉的牛耕田,于燕、沙宏远搀扶着宋扬,沿后坡下山。金风脚踏“九宫迷踪步”,绕着孟中天团团游走,以攻为守,剑做风雷之声,却是虚多实少,旨在拖住孟中天,掩护宋扬等人及早下山。
孟中天边打边问:“你用的是‘风雷剑法’!萧扬已死,齐东白想已百岁高龄,早就不知所踪。长白山派不会再有传人,你的剑法从哪学来的?”
金风道:“你究竟是马匪,还是和尚?做了和尚,怎么又回头帮马匪?你这套两面三刀的本事,是从哪学来的?”
金风答非所问,语含讥讽,孟中天恼羞成怒,出刀更为凶猛。他已是古稀之年,退隐山林,做了居士,本已封刀多年,惊闻长孙孟光之死,重萌杀机。他从喽啰口中得知,眼前这个青年便是诱发爱孙之死的罪魁祸首金风,盛怒之下,宛如一头发了疯的狮子,刀刀抢攻。金风的灵蛇剑稍微触到重刀,立时便被弹开,若不是灵蛇剑韧性极强,早被击断了。
金风见邹得忙、宋扬一干人已走得不见踪影,无心恋战,抽身便走。孟中天哪里肯依,怒喝一声:“哪里走?为我孙儿偿命来!”随后追来。
这时,后山几间庵堂也莫名其妙地着起火来,孟中天无暇顾及火势,一心捉住金风,为爱孙报仇。蓦然,从斜刺里猛地闪出一条身影,拦在面前。
来者是个中等身材的中年汉子,一身污秽,胡子拉碴,蓬头垢面,宛如乞丐一般。手执一根火把,向着孟中天呲牙一笑,说道:“你的庵堂也被我点着了,看你还怎么装腔作势、自欺欺人地拜佛念经!”
孟中天怒道:“是你纵的火?”
那脏兮兮的中年汉子道:“不错,你说一套,做一套。吃斋拜菩萨,却又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真是掩耳盗铃!我烧了你的庵堂,以后你就可以无所顾忌、堂而皇之地做你的老本行,岂不痛快?”
孟中天大怒,挥刀便劈。金风认出来人正是在洼甸“独一阁”结识的盟兄丛果锋,喜出望外,关切地道:“丛大哥小心!”
丛果锋身形一闪,由腰间解下大酒葫芦,闪转腾挪之际“咕噜噜”一阵鲸吞豪饮。真是大敌当前,酒兴不减!
孟中天“劈挂刀”大劈大砍,呼呼挂风。不防丛果锋猛然打个酒“嗝”,“哇”的一声,喷出一道酒箭,同时左手火把抬起,挡在孟中天面前。酒箭穿过火把之际,酒被引燃,烧向孟中天脸面。
孟中天满脸胡子,近乎毛人,酒火烧及面部,引燃胡须,只烧得焦头烂额,“哇哇”怪叫,双手掩面,不住拍打。
丛果峰拉着金风疾步奔后坡下山,远远听到恶虎寨马匪风风火火赶回山寨救援。两人施展轻功在丰林长草间疾掠而过,身后山寨里的吵闹声渐行渐远,终于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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