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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塔恩仇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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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1)除暴安良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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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试试自己的刀锋 !”那武官吓得面如土色,唯唯听命。

    祁先忧道:“将军扶上马,还须送一程。就烦你送我们一程吧!”双脚一磕马腹,催马奔回。那队官军一个个瞠目结舌,木然不知所措。

    祁先忧会合冯远行等人打马疾走,那唐旺还跪在原地,齐先忧掠过他身边之际,微一伏身拎着他衣领提起,抛上自己刚才乘坐那匹马的马背,叫道:“呆子,不想枉送性命,就跟着快走!”

    唐旺听出他已有意带自己随行,喜出望外,一声欢呼,打马疾奔。

    众人落荒而走,奔行许久,见后面再无追兵,祁先忧勒住坐骑,将那军官推落马下,说道:“你回去跟索龙的父母说,他们儿子死在一个叫祁先忧的独腿人手上,跟别人无关。养不教,父之过。他的儿子落得今天的下场也是他们娇纵溺爱的结果。想报仇就找祁某算账,不要牵连无辜的人。”抛下他,与众人打马扬长而去。

    众人寻上大道,继续赶路。祁先忧问唐旺:“我让你照顾的那位姑娘呢,咋没见到她?”

    唐旺道:“她要护送她爹爹遗体回乡,我让我的两个随从帮忙护送,我怕与师父分散了,所以一直在留意找寻您。”

    祁先忧道:“我们身有要事,你跟着我,我也没空闲教你武功,你还是回家去吧 。”

    唐旺道:“我左右无事,就跟随师父您闯荡江湖。您走到哪里,我就追随到哪里。您有空闲时,就教我一两手,师父您说好不好?”

    祁先忧道:“你到处游荡,你的家人不担心吗?”

    唐旺道:“我爹让我帮他照揽生意,我却只喜欢耍枪弄棒、四处游荡。爹爹见我不是做生意的料儿,也就对我听之任之了。”

    祁先忧道:“我最讨厌年轻人不务正业 ,游手好闲。你既爱好习武,怎么不好好拜个师傅,踏踏实实地学习?你的根基那么差,看来练武也没大出息。”

    唐旺说道:“怎么没拜过?我家养了一个护院镖师,虽然是个瘫子,武功却高深莫测。好几次有飞贼潜入家中行窃,都被他制服了。我一直跟他学艺,可是不知为什么,学来学去总不见长进!”

    祁先忧道:“哦,看来是教而不得其法,学而不明其道。他既是瘫子,就不能以身示范,单靠言传,你又领会不到他武学的精髓。”

    唐旺道:“或许是吧,不过我总觉得他并不真心教我,只是在敷衍误导我。”

    祁先忧道:“你的家住哪?”

    唐旺道:“我家住盛京沈阳,盛京城内最大的绸缎庄‘万利’绸缎庄就是家父开的。师父和几位朋友如果顺路,就随我到家中做客,家父虽是生意人,却很热情好客的。”

    祁先忧道:“我们有很重要的事要办,正在追踪一个穷凶极恶的暴徒,没空闲到府上逗留 。”

    眼见天已晌午,众人便在一个小镇打尖。

    那集镇不大,众人刚在一家酒馆坐定,一个邋里邋遢的白发老人颤颤巍巍走进店来,一身白袍已是污秽不堪。店小二急忙拦住,说道:“喂,臭要饭的,在门口等着,我给你端一碗剩饭,吃了赶紧走!”

    金风见那老人没有百岁,也在耄耋之年了,心有不忍,上前搀扶那老者到自己这边桌前坐下,吩咐店小二再添一副碗筷。祁先忧看得不住点头,欣赏金风敬老怜贫。

    饭菜上来,金风让那老者先吃,他与众人斟酒。那老者见自己面前没有酒杯,说道:“你为什么不给我斟酒?”金风道:“我看您年迈,怕您不胜酒力······”

    那老者忽然放下筷子,伏桌大哭,口中抱怨道:“徒儿啊,你死的好早啊!若是你尚在人世、在我身边,总不会自己喝酒,不斟酒给我喝!”

    火一团笑骂道:“这老家伙,好赖不知!三弟,你就给他斟一杯,喝醉了,冻死在野外可别怨我们!”

    金风将自己的酒杯双手端着递与老者,赔礼道:“老人家,你别生气,我不知道您偌大年纪无酒不欢。”

    那老人接过酒杯,打量了金风一眼,忽然叫道:“萧扬!你是萧扬?”双手抓住金风臂膀不住颤抖,神情极为兴奋。金风道:“老人家,您认错人了。”

    老人揉了揉模糊的双眼,又仔细看了看金风,大失所望,不禁放声大哭。众人被这一闹,哪还有心情喝酒,草草吃了饭,便要赶路。

    金风取出两锭银子揣在那老人怀里,又让店小二准备了一包干粮,送与那老人。说道:“老人家,我们还有要事着急赶路,不能再照顾您,您自己保重。”

    那老者恋恋不舍地道:“你们到哪里去?带着我好不好?”

    金风道:“我们此去凶险万分,带着您很是不便,您家住哪里?这么大年纪不要自己到处乱走,还是快回家去吧。”

    离开那座小镇,众人打马疾行。路上顾忌在辽阳忤逆官军,本想绕开盛京,但不曾想按照古后乐沿途留下的标记,竟不期而然地沿着通衢大道偏偏直入沈阳城。唐旺喜不自胜,恳请众人到家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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