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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井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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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梦魇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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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直弄到三更,淮淮只觉那密/穴紧凑妥帖,实在是妙不可言,挺腰狠撞了两下,这才一/泄/如注。

    元荆腰腿酸麻,给人狂捣幽/密之处,眼下早已是气喘吁吁。

    散了架子一样趴在床边上,元荆迷迷糊糊由着淮淮清理,竟连御书房不留人的规矩都给忘了,直接昏睡过去。

    外殿的宫人只留下当夜差的几个太监宫女,其余都纷纷回去歇着了。

    喜连听里头没了动静,便轻声轻脚的挪了进去。

    内殿里浮一层腥/靡之气,榻上两人合被而眠,露出一只脚,分不清是谁的。

    喜连轻叹口气,熄了几盏灯,转身退出。

    全然未有注意,那睡在外的皇上,竟毫无预兆的蹙了眉。

    福寿殿,皇钟千古鸣。

    翎羽宫,红梅透雪艳。

    元荆五年初,百官朝圣。

    龙辇落,挑帘而出的人,面白胜雪,眉黑如墨,真真是绝顶俊俏的男子,只是那种俊俏却并非是用来赏悦的,就仿佛带刺儿的花一般,满面戾气,可观不可惹。

    昨晚上下了整夜的雪,皇城里天气极冷,一地雪霜。

    喜连在走在前头小心才伺候着,

    “皇上,当心路滑。”

    明黄的龙袍给寒风吹的飘然欲飞,元荆帝眉宇间气度贵华,令人一见望俗。

    刚给喜连扶着进了福寿后殿,就见有人自前殿过来。

    绯袍乌纱,四色云绶,一双眼睛黑的有如夜色,透着一种霸气。

    这般目中无人的犯上,想也不用想,也就只有一个人能干的出来。

    何晏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肆无忌惮的进了后殿,没半点忌讳。

    元荆眼望着他越来越近,攥了手,面无表情。

    身后的喜连一见势头不对,赶忙朝身后的宫人使了个眼色,那些宫人也便识趣的尽数退下。

    何晏早就瞧见了元荆那张漠然面皮,却是展颜一笑,

    “昨晚上不是还浪的要死么?怎么今早竟蔫了成这个样?”

    袖儿里的手指攥的发白,元荆褪去面儿上冷漠,生生浮出些笑意来,

    “不过是起的早了些。”

    何晏凑上前,轻捏了那人的下巴,状似亲昵,说出来的话却叫直人冷寒无比,

    “没我的允许,怎么将我的兵都调到边境去了?”

    元荆下巴吃痛,却是凤目和煦,

    “北夷作乱,边城总督请兵,你手下尽是精兵强将,调过去也是常情。”

    何晏微微挑眉,“为何不用赵立手下那十万驻军?”

    元荆道:“他不过小小的京卫都统,且手底下多为运粮军,岂能北上御贼?”

    何晏周旋官场数载,是何等剔透的人,全然不把他这碗迷魂汤咽进肚儿里,只笑道:“怪不得你近些日子这般乖觉….”

    元荆听得何晏这一番话,手心冒一层冷汗,面儿温和依旧,

    “你多虑了,江山稳固,不还是要靠你。”

    何晏盯着他,仿佛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元荆又道:“你不相信我?”

    何晏给他说的心头一动,只低头道一句,“别耍花样,我会一直护着你的皇位。”

    一面得意的笑,垂头去吻那苍白而冷的唇。

    喜连深深的埋了头,只听得那人气喘加重,忽然开口道一句,“过来。”

    接着就是一片死寂。

    须臾后,元荆的声音且轻且淡,

    “….这是里福寿殿,外头就是文武百官。”

    何晏的声音急切,不容商量,

    “那又如何?快..”

    喜连一哆嗦,只听得噗通一声,偷着抬眼一望,竟是皇上跪在那人脚下,正巧挡住了那人手上的动作,像是在解裤袋。

    一时间后殿内的声响尽是湿润滑/腻,不可名状。

    喜连瘫软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响头,开口已是哭腔,

    “皇上…”

    元荆已然说不出话来,喉咙里鼓捣有声。

    白了一张脸,汗涔涔的,浸透了浓黑眼睫。

    何晏重重送了几次,将精/液全数射/进元荆嘴里后,立刻拔/出。

    精/水顺着莹润的唇角淌下,元荆略显迟钝的擦了擦嘴,神色空茫。

    何晏只顾着低头整理衣裤,头也不抬,

    “好好舔净,省得上了朝再给人瞧出来。”

    见元荆跪在地上半晌不语,又将伸手过去,“起来。”

    元荆面色发青,无视那伸出的手,径自起了身。

    腰间的玉环佩忽然掉在地上,裂成两半。

    何晏盯着地上的碎饰,“我先过去了。”

    走了两步,又转过身子来,看元荆一眼,

    “你生气了?”

    元荆摇摇头,并未吭声。

    “这你也要生气…”何晏神色复杂,“……大不了下次不在这里弄便是。”

    元荆心里盘算的别的事,没听见何晏的话,自然也就没接话。

    何晏未有多想,便转身离去。

    喜连爬起来,颤颤巍巍的帮着元荆整理。

    半晌后便听得头顶音色极低,

    “给赵立的书信送过去了么?”

    喜连抬眼看了看周遭,“回皇上,奴才昨个夜里亲自送到赵大人手里。”

    元荆道:“怎么说?”

    喜连道:“万事俱备,只等皇上一声令下。”

    烛心晦暗,洵然欲滴。

    睡在外头的人,润一层长长的睫毛,似荏弱,却又隐隐的杀伐之气。

    旁边的淮淮,紧闭着眼,动动手指,喘不过气来一样。

    何府。

    吏部尚书神魂不定,“何大人,难道你真以为最近那些弹劾你的折子都是偶然?”

    何晏心不在焉的应一声,垂头专心的自锦盒里挑弄,

    “依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人受人指使?”

    吏部尚书伸头见那锦盒里虹光萦索,尽是极品名玉,再去看何晏眼角尽是专注,登时急火攻心,

    “何大人!事已至此,你竟还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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