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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井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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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阉割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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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小太监闻言赶忙出屋,带上门板。

    灰袍男人看一眼总管太监,扯一下嘴角,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那总管太监挑眼去瞅那性/器,拿手遮了下口鼻,“这么大…得淌多少血..”

    灰袍男人看他微翘小指,哼一声,“谁知道,之前经手的都是七八岁的小儿,这么大的,我也是头一遭。”

    总管太监听得出那语间暴躁,便不再说话了。

    只立在一旁,直勾勾的,满是褶子的面皮竟生出些异样的神色来,不是惊惧,却像是馋,稀罕,稀罕到了骨子里,恨不得那宝贝摘下来,赶紧安在自己裤/裆里头。

    灰袍男人从碗里取出刀,一手握住那命根子,正寻思着如何下刀,却听人打了饱嗝。

    淮淮嚼完了最后一点鸡蛋沫子,盯着两人,

    “来口茶,噎得慌。”

    两人有些傻眼,那鸡蛋本是怕挨了刀后,有些人疼的痉挛,误咬了舌头再送了命,所以塞个鸡蛋,放着咬舌。

    灰袍男人看一眼总管太监,“我干了这么些年了,头一回见着把掩口用的鸡蛋给吃了的。”

    总管太监讷讷道:“来的急,可也没有多余的。”

    灰袍老板叹口气,“得,就这么地罢。”

    淮淮这才见着那刀,登时眼睛一瞪,“这是做啥!”

    两人异口同声,“刮毛儿。”

    淮淮眼底微微松了劲儿,“不割把儿?”

    “不割…”

    “那成。”淮淮放心躺下去,心里头寻思着瓜子的事。

    灰袍子男人重新捏了那东西,却依旧静不下心。

    床板上的人拧了身子,一刻都不得安生。

    灰袍男人汗意上了脸,手一哆嗦,又定在一处。

    转头看淮淮舌头伸了老长,去勾给绑在一侧的手里的瓜子,在嘴巴里嗑好了,再歪头吐在另一边。

    “…您嗑瓜子的动静能小点么?小的都紧张了…”

    总管太监忍了半晌,实在是忍不下去,想着反正人给捆着也不能怎么样,便朝淮淮手心狠砸了一下,那瓜子散的到处都是,

    “再嗑!怕是连命都要磕没了!”

    淮淮瞪着总管太监,双目尽赤,忽然大叫一声,两眼一黑,不省人事。

    总管太监去看灰袍男人,“您下了刀子啦?”

    灰跑男人道:“公公,您看呢?”

    总管太监斜眼去看那两腿间,暴怒着转过头去砸床板上的人,

    “装什么死!还未阉呢!”

    身后的门忽然给人推开,两个人回了头,那总管太监忽然白了脸,直直的跪下去。

    “…喜..喜公公。”

    那被唤作喜公公的太监唇边漾出一缕讥讽的笑,细着嗓子道:“小李子,你好大的胆呐..”

    总管太监趴伏在地,屁股撅的老高,狠狠磕几个响头,“喜公公..这不管咱家的事..都是禧妃..禧妃她…”

    “糊涂,”喜连盯着地上的太监,一双狐媚眼睛里,揉出些尖锐的刻薄来,

    “主子的话是该听没错,可这当差也该有个分寸,皇上身边的人…你也敢碰..”

    李太监磕的一脑门子土,嘴唇哆嗦着,“公公…咱家哪里知道这人是皇上的人啊..”

    “那就更不该了,”喜连跟身后的带刀侍卫使个眼色,“没底的差也敢当,你这样的糊涂奴才,活着也没意思。”

    李太监白了脸,“公公饶命..公公饶命…”

    喜连冷哼一声,“咱家想饶你,可那皇上..可不见得留你狗命。”

    语毕,喜连挥一下手,“都抓起来,送到暴室,等候皇上发落。”

    侍卫二话不说,麻利的将几个人摁在地上捆绑结实,便是连那灰袍老板也没落下。

    喜连看一眼灰袍男人,撇撇嘴,“这个不是宫里头的,不该咱们管,暴室地方小,别送到里头又碍事,直接打死了脱出宫去,省的皇上还得费心给他想个死法。”

    灰袍男人青着脸,张了嘴正欲讨饶,却给侍卫一棍子打晕,直接拽了出去。

    满屋子的人盯着那地上拖出的粘血,登时腥臊一片。

    喜连皱皱鼻子,抬了指头扇了扇,“瞧你们这点出息,这棍子还未挨到你们身上,就给吓得尿裤子,怎么偷着阉人的时候,竟这般大胆。”

    十来个太监跪在地上,哆嗦着,裤裆湿漉漉的,滴答半晌才算完事。

    里头的淮淮给人松了绑,裤子也未提起来,坐在一处继续的嗑瓜子。

    喜连见了那两腿间当啷的物件,面儿上一沉,“这位爷,您把裤子穿上成不,好容易保住的玩意儿,您就这么让它受冻么?”

    淮淮看喜连一眼,将手里的瓜子小心翼翼的搁在床板上,下地提了裤子,栓紧裤袋,“你是谁?”

    喜连心里虽然清楚,可还忍不住问了句,“您不记得喜连啦?”

    淮淮将瓜子颗粒不少的收入掌心,“喜连?总觉得耳熟。”

    喜连那眼珠子有些晦暗,却笑一笑,

    “不记得也好,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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