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薛庆羽也有他的事情要忙,在宏立书院的学习生活,倒也不总是那么清闲。
“飞逸,你这小子瞒得我好苦啊!”
一见面,薛庆羽就拽着连飞逸的衣领,把脸贴了上来,像是审犯人一样盯着连飞逸的眼睛,“你什么时候和赵慧欣有一腿的?居然也不告诉我一声,还把不把我当朋友啦!?”
原来,是兴师问罪来的,就连赵培文也是那种眼神。
“要不是我从洁仪那里听说了你和常士瑞在宴会上争风吃醋的事情,我还不知道你这小子居然还有这么一手呢!”
这么一说,连飞逸就明白了,是陈洁仪告的密,而赵培文则是把这事到处说的大嘴巴。
两人的表情,让连飞逸啼笑皆非,挣脱了薛庆羽的大手,他好好的整理了一下衣领,这才说着,“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们没有问,我当然没说啦。”
“难怪我说每次想帮你介绍女孩子的时候,你总是躲躲闪闪,原来是金屋藏娇啊。”薛庆羽给了连飞逸一个暧昧的眼神,“怎么样,赵慧欣的滋味不错吧……”
“你别乱说……”连飞逸白了他一眼,“我和慧欣是清白的,目前也只是男女朋友关系,还没有到你说的那种地步。”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问的是除了最后那一步之外,你们做到什么程度啦?”薛庆羽那猥琐的目光,已经昭示了他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了。
连飞逸则给了他一个“我懒得理你”的表情,从冰箱里找来了一根黄瓜,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看见连飞逸这种默然的表情,薛庆羽还以为他生气了,顿时换上了认真的态度,“不是生气了吧……都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和你开这种玩笑了。”
赵培文也挨着连飞逸坐在沙发上,问着,“怎么回事?你以前不是这么小气的?有不开心的事情?”
因为常家的关系,昨天发生在停车场外的绑架案没有上报纸,jǐng察和媒体一起封锁了消息,因此知道的人竟然不多。
“是有那么一点……”想起了下午上课时和赵慧欣的无言以对,连飞逸也有些伤感。哪怕是作出了选择,一点点伤心和失望总是难免,不过他没有后悔。
“是不是常士瑞那个家伙威胁你啦?”薛庆羽还以为是因为情敌的威胁,所以让连飞逸的心情有些压抑,“你不用怕,他要真敢来找你麻烦,我就……”
说到这里,薛庆羽反而说不下去了。是啊,对方可是常士瑞,常家的独子,这种对手已经不能用强大来形容了。
常士瑞真要来,薛庆羽还真不敢怎么样,甚至现在连狠话都不敢放。他已经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了,知道常士瑞这样的人,自己这点实力根本惹不起。
赵培文这次也罕见的没有挖苦薛庆羽,他的心情也有些压抑。
看到连飞逸,赵培文就觉得感同身受,他和陈洁仪的感情,面临的问题也是差不多的。家世背景的悬殊,众多强大的竞争对手,都是横亘在前方的大山。
“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见两位好友都在安慰自己,连飞逸也知道他们或许误会了什么,可刚想解释的时候,门外就响起了急促的拍门声。
“连飞逸在吗?请问连飞逸在吗?”。
“是谁啊?”薛庆羽走过去打开门,然后哆哆嗦嗦的退了进来,“常……常士瑞!”
“你好,我来找连飞逸的。”自从那天与王瑞明聊过之后,常士瑞也少了以前那种张扬不羁的狂傲,而多了几分温和的笑脸。
常士瑞的突然到来,倒是把赵培文和薛庆羽给吓住了,薛庆羽更是连忙上前拦住,“连飞逸不在,他有事情出去了,你改rì再来找……”
“不用啦,庆羽,我和他之前就约好了的,让他进来吧。”
这时候,屋内传来了连飞逸的声音,让薛庆羽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怎么看怎么别扭。心中暗骂连飞逸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不过面子上还是热情的招呼着常士瑞。
赵培文则坐在连飞逸身旁,暗暗jǐng惕则进来的常士瑞,可是让他大跌眼镜的是,常士瑞和连飞逸的感情看起来似乎很好的样子。
不像是情敌,更像是很谈得来的好友,这就让人很迷糊了。
“你没吃饭吧,我们一去吧。”面带笑容的常士瑞,甚至没有像以前那样板着个yīn恻的脸,在薛庆羽和赵培文看来,甚至有些奉承和讨好的意味在其中。
“好吧,介意我带上我的朋友吗?”。
连飞逸问了这么一句,难得今天有空,他也想和薛庆羽还有赵培文二人好好聚上一聚。
“当然没问题,一品居怎么样?”
一品居是宏立书院内最为出名的私人承办食堂,说是食堂,其实更像是高档次的饭店。里面除了不准售卖酒水之外,是应有尽有。
之所以最出名,是因为一品居的三个第一:菜肴第一;服务第一;价格第一。
就算是很有钱的贵族公子哥,也未必能够经常来那里消费,不过常士瑞这种家里财大气粗,家族成员又不多的人,当然无所谓。
贵族传承一旦超过欧五代,因为各房分支和成员的增加,就算经济来源再广泛,族人的rì常用度也是有着标准的,根本不像许多小说里写的那样,动不动就大手大脚的挥霍。
除非是像常家这样的暴发户,短时间内还可以,不过以后rì子久了,再过上几代,也没有这种花钱如流水的底气了。
“他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站在后边,薛庆羽扯住了赵培文的袖子,附在他耳边小声的说着。
“我怎么知道?”
赵培文也很纳闷,顺着薛庆羽的目光,他看向在前面有说有笑的常士瑞和连飞逸,居然也没有搞懂。按道理来说,传闻之中,这两个人的关系可是不大好的。
常士瑞这个人,大家都懂,不大好相处。
可是现在看起来,情况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所以赵培文和薛庆羽都糊涂了,不知道连飞逸葫芦里卖什么药。
常士瑞自从昨天和连飞逸一起听了张岳丘的讲解,便顿时迷上了剑术之道,并不是以前那种一知半解,仅仅是为了耍酷。
而是彻底为这一门学问所展现出的美感而折服,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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