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超市。
赵明娟为了这事,不知道找了多少关系,送了多少人情,可都是石沉大海。
不过不愿意连飞逸为了这事cāo心而荒废学业,因此倒也没有和他明说,只是一个人想着办法。
现在儿子忽然问起,不知怎地,赵明娟觉得儿子已经长大,是可以一起商量一些事情的大人了。
“母亲,知道对方是谁吗?会不会是因为地痞的sāo扰?”
连飞逸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小商场得罪了什么人,或者因为地产上的关系,被混混盯上了。
像收保护费这种事情,地方上也不是没有,毕竟这样的案子,jǐng察其实还真是很难处理的。流氓地痞,这类罪行了不起关上一两年,就放出来了。
可是商家必然会引致那些人的同伙报复,所以反倒宁愿息事宁人,只不过一般对方也不敢太过分,毕竟真要把商家逼急了,就唯有jǐng察出面了。
连飞逸还以为是母亲不愿意承担那点保护费,不过细问之下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保护费其实不多,而且还可以让那些人帮助处理一些麻烦,比如其他街区混混的sāo扰,还是很划算的。
很多事情,jǐng察出面也未必能够解决,赵明娟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农家女,在大连生活了这么久,这点见识还是有。
既然保护费按时交着,那就意味着不是黑道上面的问题,而连飞逸通过母亲说起的一些细节,也知道是供货商方面出了问题。
“飞逸啊,其实要是一两家供货商故意刁难,家里还是可以想办法的,可怪就怪在整个大连的小型商品经销商,都这样。”
赵明娟这时候,也在儿子面前一五一十的说出了现在的困境,“货物的库存,现在只够支持一周了。很多商品甚至已经断供,这样下去,也不知道该如何维持了。”
看见母亲因为担忧而郁结的表情,连飞逸也心下叹息。
经营超市,最重要的就是稳定而可靠的货源,传统的农产品这一块还好解决,但是副食品和rì用品,就必须要通过与那些地区经销商的合作才能实现了。
而有能力调动这些经销商来刁难自己的,连飞逸也想不出是谁,隐隐猜到了一个人的名字。但还不敢确定,最后没有办法之下,只好在吃完饭之后,瞒着母亲偷偷话给赵慧欣打了一个电话。
“慧欣,我是飞逸,我想问你件事。”
手机刚一接通,连飞逸就迫不及待的问着。
“什么事?看把你急的……”
电话那头,赵慧欣也是第一次碰到连飞逸这种焦虑的模样,很是惊异。
“常士瑞家里是做什么的?”
“你怎么想到要问这个?他家里,祖上以前是行商,现在开大型商城,经营货物运输和零售业务,在整个辽东半岛,在财富的总量上也算是屈一指的了。”
虽然很奇怪连飞逸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不过赵慧欣还是全都说了,包括目前常家在辽东的地位和权势。
这下子,连飞逸就算再傻也知道,是谁在与自己为难了。
“怎么啦,飞逸,有麻烦吗?”。
电话那一头,传来了关切的话语声,果然赵慧欣这等聪慧的女子,也从连飞逸的言辞间听出了什么,因此才有此问。
“是有些问题……”犹豫了一下,连飞逸还是决定向赵慧欣求助,比起自身的面子问题,为母亲排忧解难才是身为人子的责任。
更何况,连飞逸也是有担当的人,不愿意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让母亲为难。况且借助赵慧欣背后的家族,是目前唯一能够合理解决问题的办法了。
随后,连飞逸便把这件事与赵慧欣商量了一下,同时也是恳求道:“慧欣,抱歉,让你委屈了。但是这件事,我不能什么也不做。”
赵慧欣当然知道连飞逸的意思,只有通过她的关系,才能与常士瑞亲自见个面,然后才有和谈的可能。
如果是连飞逸自己去找常士瑞,恐怕连话都说不上就被轰走了吧。
其实赵慧欣也不觉得有多么委屈,反倒觉得连飞逸这人坦荡,并不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还要连累家人的傻帽。
一个人能为母亲拉下面子去向人求和服软,已经是很了不起了,而且赵慧欣也觉得她在这件事情伤有些责任,更不能因此不管不顾。
见赵慧欣答应下来,连飞逸也是一阵感激,“慧欣,我……”
“呵呵,你我之间,还需要这么客套吗?”。
轻柔绵长的生意缓缓传出,让连飞逸暖在心头,是啊,他们之间,还要说这样的话吗?
“那么,就麻烦你了。”
“嗯,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连飞逸也是有些惆怅,没想到仅仅是因为这点事,就让家里如此为难。他是第一次感受到财富和权势的魔力,竟如此惊人。
豪门大族在面对一般百姓的时候,那种无法抵抗的强大,甚至只需要一个态度,一句微不足道的话语,就能将一个普通人逼入绝境之中。
难怪世上如此多人追名逐利,打破头也要争着怕向更高的位子,权势竟然可以如此强横。哪怕现在的华夏联邦,法律严明,对平民和中产阶级的基本权利有着必要的保护。
可是在实际生活当中,权势所带来的影响力,依旧能够将大部分人逼上绝路,只要权势者愿意付出代价,就能做到。
躺在卧房的床上,看着悬挂在墙上的那柄三尺青锋,感慨良多。
这世间,多少人求富贵名利,恐怕都是为了有朝一rì,可以如此随心所yù的行事,言辞之间,便可决定他人之命运起落。
但连飞逸的心却没有动摇,他知道,如果他愿意的话,光是凭着赵慧欣和张岳丘等人的关系,就算取一场富贵又有何难?
但这样的人生,并不是他所追求的,为了富贵而失去梦醒,生活就算再优越,又有什么意义呢?
更何况,家里的rì子并非穷困不堪,母亲也没有落魄到需要连飞逸去想办法赚钱养家的地步。更多的只是一点经营上的挫折,而不是其他。
但连飞逸知道,在rì常生活之中,这样的事以后还会遇到许多。
而世间之庸人,每每都会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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