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还可以注意到真正重要的要点的,一百人中或许只有一个吧。
而且如果那个聪明的人提出疑问的话,地宫的御用骇客们也会更加巧妙地改换另外的模式,重复着上述的动作,总之一般人都会为此而感到疲劳。
可是专门吃这碗饭的骇客同志则基本上是不会疲劳的。所以也就永远都无法得出有意义的结论。
‘不明机甲大闹印度市区’这种信息,就这样模模糊糊地消失在想象的面纱之后,而且在大多数人的记忆中,通常也只是会留下‘嗯,好象有这样的传闻喔’这样的印象。
原本天大的消息。到最后也到此为止,成为了‘谣言’。
不止地宫或者葵水社,这种做法也是各国的谍报组织与大型企业所使用的情报战术之一。
甚至预算宽裕的组织只要使用适当的人材以及网络装备,就不难办到这样的事。
可是这种行为也是有着极限的,主要是在在宏观的社会层面上,无论是葵水社还是地宫。都还只能算是平凡无奇的组织吧。
不管之前的战斗如何结果,百无聊赖的吴福宁只是打开了收音机的FM频道,并且尽量压低了音量。
随后,阴郁忧伤的二重唱开始从收音机的喇叭中传出,吴福宁倒也没有想要改变气氛,就这样在音乐结束前,他只是无言地啃着干粮。
“大家好。现在为各位听众紧急插播一则最新的消息,目前让播报中心的记者来告诉听众这个惊人的消息。”
随后。在收音机中的主持人,换成了一位女性的声音。
“是的。我是林媚,就在刚刚的澳大利亚首都悉尼市中心,发生了一起大规模的爆炸事件。目前根据从澳洲通信得来的的最新消息称,在南京时间今天早上的八点半左右,悉尼市中心传出了巨大的爆炸声,一栋大楼的二十五楼附近窜出了火舌。”
“可是,当前仍旧未有死伤者的详细报告,而本次发生爆炸的大楼是属于一个叫作宏威保安公司的总公司。而且本次事件是不是恐怖组织所为,本台目前还不甚了解。总之,目前也仍然还没有中国人在这家公司工作的消息传出……”
宏威保安公司的大楼,是葵水社的作战本部大楼吗 ?
吴福宁听完了收音机的内容,当即取出携带式的接收机,然后叫出地上波的画面。
就在早晨的办公大楼群中,可以看到其中一栋正冒出阵阵浓烟,从远处看起来像是从另一栋大楼的屋顶拍摄到的画面。
更关键的是,仅仅从外观上来看,就能知道是某种爆裂物,所造成的。而且在吴福宁这样的专业佣兵眼里,这恐怕是在一千吨级以上的炸弹被射了进去,并且还是一连好几发。
不管如何,即使作战本部拥有钢铁般程度的警备系统,在这种狂暴的蛮力面前也是不堪一击吧。敌人是是从超高度远距离投下以GPS 方式引导的炸弹吗?
吴福宁忍不住担心着,总部的安危可不是小事,随后他便紧急启用卫星通讯机和澳大利亚本部基地取得了连络,由一位司令中心的女性低阶士官进行回答。
“目前总部状况如何了?”
“吴福宁中士,关于这个问题我也还不清楚。现在也仅仅只是知道作战本部遭到了不明身份敌人的轰炸,而且暂时还无法取得连络。”
这种紧张的语气,仿佛她已经知道悉尼的事了的样子。
“更然人忧虑的是,情况恐怕还不仅如此。地中海战队和南大西洋战队现在也处于完全无法连络上的状态。而从印度洋战队方面,也传来了警告——提到就在五分钟之前,忽然惊讶的发现大量巡航飞弹正在接近他们。”
而这一瞬间,从通讯器中发出了强烈的干扰噪音,但是随后又马上回复了正常。
.“喂喂!你那边没问题吧!?”吴福宁大声喊着。
“快点……回答……嗯,现在没问题了,刚才似乎出现了电波干扰,2号线路和4号线路也……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喂喂?下士?”
“实在是对不起,现在基地里,少校和上校都非常忙,所以我也只能帮你接通魏长风上尉的电话。”
“现在可以接过来了。是我,吴福宁中士。”
这个带着一点点低沉杂音的男性声音,通过无线电传了过来,正是特别机动队的指挥官魏长风上尉。
“上尉?我是吴福宁。”
“喂。中士,现在我们总部暂时还无法掌握状况,而且其它战队的基地也在同一时间内遭到攻击了。整个组织都已经进入警戒体制之中,情况非常不妙,这一次恐怕是对方的总攻击。真是麻烦,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会变得怎么样。”
“不会吧。对我们的总攻击 ?”吴福宁大吃一惊。
“放心,我知道利害关系,总之不会让这些混蛋为所欲为的。中士,你现在就照预定计划和其他几个人会合,并且尽快回来。不……”
这时候,魏长风在通讯的另一头顿了一顿。
“我刚才的任务命令取消。以你的情况,现在是无论如何也来不及了。那么你就暂时待机。和运输机会合之后,在约好的地点等待进一步的联络吧。”
真的是来不及了,总部恐怕也正在分秒必争的状态中。
即使现在就从这里以最高的移动速度赶过去,恐怕至少也需要六个小时的时间,那么如此一来就完全没意义了。
与之比起来,让龙牙.真武和吴福宁这个强力的预备兵在太平洋西南部的群岛中的某个小小的私有场地上待机毫无疑问是最为正确的判断。
“那么,现在你给我听好了,中士,一定要守住龙牙.真武。”
“遵命!还有一点,上尉,昨天已经和沈涛少校说过了,他们的情绪是认真的,还请你多加小心。”
这个时候,通讯器的杂音开始变强了,然后哔哔作响的杂音越来越大声,通讯最终整个中断了。
沉默,另一个队员不安地看着吴福宁,他那张紧紧皱着眉头的侧脸。
吴福宁现在依旧无法相信这次总攻击是真的,姑且不论位于悉尼市中心的作战本部,葵水社其它的基地都是难攻不落的要塞,即使遭到少许轰炸也能安然无恙。
更何况,轰炸机之类的大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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