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就连收集它的情报以及去向的能力都没有。所以从过往的例子来看,可能是因为这台机器装备了某种隐身机能。”
“和我们在海岛上遇到的业火一样,对方也有光学迷彩装置。因此印度军队的才设备无法找到它……”
“印度人他们没有最新有关光学迷彩设备的详细信息,很可能也料想不到敌人是看不见的。”
“要对印度方面发出警告吗?”吕莉柔这么问着。
“不,上层根本不想这样做。”魏长风直接否定了这个提议,鉴于中国和印度的外交关系,还有印度的政治倾向,现在正巴不得让对方多出点丑呢。
“为什么?”吕莉柔并不太清楚政治,在她眼里,现在的敌人是那些长得像人类的蜥蜴,而不是印度人。
“如果同意给他们临时的忠告,又或者提供一定的技术支持。可以让他们既能看清敌人的强袭机甲,又不至于能用自己的装备打倒‘业火’型。这样一来,只会造成更大的伤亡。我们的工作就是清除一切潜在的危险因素。”
魏长风现在的这个观点非常正确,但是却未免有些冷酷,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如果告诉印度政府,葵水社又要以什么立场出现呢?更何况,面对“业火”这种型号的高科技武器,无论哪个国家的政府第一件事情想的都是“捕获”而非“摧毁”。
即使民间的伤亡再大,最多推给巴基斯坦方面,反正借口也是现成的。
而吴福宁的本能则在告诉他。如果他们告知印度军方最新型光学迷彩技术的相关信息,那么只会暴露葵水社的弱点,因为他们自己也使用着同样的隐匿装置。
葵水社甚至是地宫以及整个古文会的许多秘密行动,也都需要仰赖于最新型的电磁光学迷彩系统。
“还有哪些问题需要注意……?”
“尽管这部机体和之前的‘业火’是同一类型,但我们也不能全天候的独立运作。我们需要弹药支持和简单的战后调整。更需要组织的后勤援助。”
“就连驾驶员也是一样,我们会疲劳。需要休息。第一点,我们将计算伏兵的地点,暗中在周围设置好一个标准排的龙牙.突击步,并且尝试进行一次奇袭。在没有别的对策之前,因为我们没有义务正面与他们进行对抗。所以基于这个理由,我希望你们所有人都再次采取合作的形式。”
“什么叫再次合作?”
“和地宫的印度分部联络,使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并且要确定敌人的藏身之处。今晚上的某个时刻,幽鲟号将会在外海区上浮,然后你们就要乘坐直升机前往城市内。这就意味着,你们将会先一步赶到布巴内什瓦尔。”
“难道说吴福宁也要去?”吕莉柔问着,在目前的这种情况下,她可能会想让吴福宁和平常一样,留在船上与“龙牙.真武”一同待机,作为预备队。
而魏长风这时看上去似乎想要回答吕莉柔的这个问题,但是在这之前,沈涛就先开口了,“是的,他也要去。”
这就是一锤定音,无可更改了。
“而本次作战行动的方针就是不使用‘龙牙.真武’的力量。情况就是这样。”说到这里。沈涛又转过脸去看吴福宁的位置:“你明白了吗,吴福宁军士?”
“遵命。”听了这一句,吴福宁沮丧地回答道,现在的心情当然很不好。
印度,东部沿海,布巴内什瓦尔。
自打吴福宁他们来到接待室后已经过去十分钟了,而这个房间的主人,一个葵水社总部的印度驻员,却还没有赶到。
房间里,天花板设计得很高。还有两扇大大的窗户,这样就可以有充足的自然光线照射到房间里头,省去了电费。
这个屋子就建造在比邻海港的某处悬崖上,拔地而起的20层大楼。甚至能够清楚的眺望大海的波澜壮阔。
在这座陡峭的悬崖上,还坐落着几栋其他的大型建筑,其中只有这幢最高的公寓楼,可以直接把整个布巴内什瓦尔尽收眼底。
在印度,穷人和富人,完全生存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贫民的生活极度困苦和落后,但富人却有着让人惊叹的奢侈,就连居住的房子也是一样。
大的小的,新的旧的,所有的建筑都拥挤在“富人区”之中。有钱人和穷人,居住的地方也被一条看不见的分割线切了开来。
吴福宁以前曾经听说过这种景象,但是这种建筑密度也实在是太惊人了些。
悬崖的不远处有一个小镇,那里显得相当的混乱和嘈杂,目前也只能这样形容这种诡异的景象了。
“当你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就会发觉整个世界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变化。”站在吴福宁一旁的吕莉柔,这时候喃喃地说。
近代以来,社会学家总在谈论人类文明的变革,实际上,并没有改变什么。
“难道说。你以前来过这里?”吴福宁这么问着。
“在重建之前,我曾经来过好几次。我妈妈的亲戚以前住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但是自从搬到澳大利亚去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这里。我在加入葵水社前,曾在此地住过两个月。算了,不提这些了。”
这时候。吴福宁才知道,吕莉柔是个中印混血儿。难怪总觉得她的样子有些异样的美,原来是带着印度女人的妩媚。
“怎么不提了?”吴福宁他以前从未听到吕莉柔谈论她的过去,因此这时候感到有些惊讶。
“你的母亲是印度人,那你的父亲呢,在华夏联邦军工作?”
“你说老头子啊,他在二战时是轰炸机驾驶员。但是现在已经退休了,正在替一家航空公司工作。他在家里表现得好像自己很重要似的,偏偏忘记了只不过是个吝啬的懦夫。他还很独断专横。”
“专横……?”吴福宁是个孤儿,不过也无法想象,一个女孩子会这么形容自己的父亲。
“没错,我高中毕业之后,曾经想要好好找份正经的工作,他那时却跟在我后面,逼着我去嫁给一个什么南华大学毕业的男孩子。我当时心就烦透了,所以才会在婚礼的那天,跑了出来,机缘巧合之下,参加了葵水社的招聘考试。”
吕莉柔的父亲是华夏联邦空军出身,而在战后,全世界都对这种人才十分渴求。尤其是居于南亚的印度,更是愿意重金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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