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球群岛(也就是二战中的冲绳岛)一直以来为我国和日本争议的岛屿,被日本占领着,但主权并非归属日本。琉球因其特殊的地理位置作为东北亚和东南亚贸易的中转站,贸易发达,号称“万国津梁”。
但此时这里还仅仅是汪直的重要下货基地而已。
此刻留守琉球的只剩下老弱病残和几千卫戍部队,领头人叫刘六,是跟着汪直前后跑腿,才迎来今日的地位。正在睡着午觉的他,猛然听得这轰隆雷声炸响,扑通摔下床来。
妈呀,阳光明媚的天气,怎么突然就打雷了呢?
“报!敌袭!有敌袭·····”一个海贼小卒子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对着刘六大声呼喊,“六爷,明军打过来了。”
“放屁!”刘六几乎想也不想,口头就骂了出来,“你梦游的吧,汪老大都去江浙了,谁会打咱们这个小噶嗒地方?”
“六爷,好像是什么大明裕王。”
刘六眉头一皱,显然对什么所谓的大明裕王没有听闻,“那个什么叫裕王厉害么?”
“您听,这雷声,哦不,是炮声就是他船上打来的,好大的船,好大的弹坑。”
刘六这下哪还坐得住,径直跑出屋子,纵声呼喊,“弟兄们,守住港口,咱不能怂啊。”
话音未落,就发觉周遭传来死一般的反馈声,很难描述是怎么样一种恐怖的气氛,仿若在这种轰隆的炮火下,碾压掉了任何锐气,仅存的只剩下一丝一毫对生的渴望。
定眼望去,海港上两艘高耸的船杆,直入云霄般看得人心里胆寒,十丈有余的高度,吓得他瞠目结舌,船上并没有装满,仅仅五六门的炮火吐着火舌,振奋着雷霆般怒吼,呼啸着打在阵地之上,凶光冲天,震荡的余波晃的他两腿发软,一个念头闪过就是逃跑!!
便就在这时,声响戛然而止,一条条缆绳从床上垂直扔下,沿着那绳索一个个浑身劲甲的战士呼啸着盘旋着落下来,轻巧的落在港边石阶上,并一个个向自己的阵地冲了过来。
身手矫健,装备精良,单兵作战能力极强,朱载垕倾心打造的这支特种兵,绝对具有恐怖的战场清扫和收割能力,刘六瞠目结舌的尚未发起有效地反抗,便被迎面诡异窜出的一个战士重重击中了胸膛,好··好快的拳头。
刘六稳住身形,毕竟也是大风大浪纪念拼打下来,腰间倭刀拔出,刚要反抗,却看到那位战士同样从腰间甩出一柄铁链连接的短棍,抽棍和甩棍击打一气呵成,比刘六的挥刀快了整整两拍,小腹被棍子狠狠又桶了一重下,他双腿不稳,连退了好几步,紧接着棍棒的另一边居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打在了自己的脖颈上,扑通摔到在地。
这是什么功夫?这么牛逼?还不待回过神,头发被人抓起,一柄锋利的匕首紧紧架在的脸庞。
“饶命,我投降!!!”刘六对着那个不知明的明军小兵,哭爹喊娘起来。没办法,这种身手的小兵放眼望去还有上百人,如何能敌?
朱载垕站在船上看到这般战绩,一人未有折损便拿下了琉球港,心中怅然得意,秋风扫落叶啊,甚妙甚妙,心中洋溢出好些指点江山、激昂文字的雄壮自豪来。
但俗话说得好,志得意满,马失前蹄,想象着那一个个特种兵矫健的身姿,裕王爷也胸有澎湃的握住那缆绳,朝船下一跳,怎么咱也得强两个人头?虐虐泉吧?好久又不打DOTA了,痒。
想的是一回事,事实又是一回事,朱载垕臂力不足,哪里撑得住绳索和身体的协调?一个抽搐间,踉跄不已,扑通一个嘴啃泥,摔倒在岸边,样子好不狼狈。
燕三娘轻盈的在一旁落下,忙把裕王扶起来,眼中充满了鄙视的目光。
“三娘,我要··学··功夫···”朱载垕怏怏愤恨的仰天长叹。
“王爷,没事吧,王爷??”李成梁、邓子龙先后赶到,关切的问候惹得朱载垕一阵脸红。
妈呀,好羞人!扑哧一头栽倒燕三娘怀里,拱了又供,接着便半装不装的昏厥了过去。
“喂喂,你别这样,下流。”燕三娘口中骂着,却发觉怀中的王爷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不可救药的黏在自己身上,甩也甩不掉,心中骤升出一股薄怒。
可无论怎么叫喊,朱载垕已然失去了意识一般,死主入定,为之奈何?
好像也没过多久,一盆清水啪啦打在脸上,朱载垕这才惊醒过来,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小屋的床铺中双手被紧紧绑着,嘴巴塞上了布条,旁边的燕三娘面红耳赤的盯着自己,哪里还有温婉冷艳的模样,活脱脱一怨妇啊,手中的盆清澈见底,这丫头居然泼我?
“王爷发什么病啊,手脚都给捆上了还蹭来蹭去的占人便宜,莫要怪三娘。”燕三娘摔下这话就要走,朱载垕老脸一红,拼命的挣扎着,巧舌如簧的他也可能真的舌头上肌肉过于发达,几下挣脱间,居然把口中的布条给挤了出来。
“三娘,我错了,你帮我解开好不好,我毕竟是王爷。”朱载垕好不可怜的哀求道。
“三娘并无冒犯之意,只是王爷刚刚举止不端,却是活该。”
“你!!好三娘、乖乖三娘、三娘亲亲,放开我啦。”
“休得胡言!”燕三娘冷峻的面庞上又一层清霜满布,眼神别提有多怨恨了。
朱载垕这下心中一凉,也不敢造次,心中蔫道,只好等三娘气消了再作打算吧。“战事怎么样了?”换个话题拖住她,可不能让她把自己一个人撂下在小黑屋啊。
“赵先生领着大伙抄干了汪直的家底,缴获粮食、绸缎、玉器、银子不可胜数,俘获贼众三千余,此刻正在开酒会庆祝呢。”
这个赵贞吉,跟自己想到一样啊,真贴心,“酒会?你为什么不去?是特意来陪我的吗,王爷我好感动啊,三娘。”
“呸,无耻。”三娘对这个赖皮已经无可奈何了,要不是你摔晕了过去!想到这,忽闻道一股刺鼻的清香,仿若片刻神情恍惚间,一股困倦的味道席卷而来,那味道中说不上辛辣,却让人隐隐间浑身燥热、兴奋起来。
遭了,朱载垕暗叫不妙,怀中的那瓶“如来哥哥一炷香”貌似遇到水,强烈的挥发出来,他看到三娘有些迷离的眼神,整个脖子都僵直了起来。
不是吧,不合适吧。
身子控制不住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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