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雄望着两人暴退的身影,凄厉的笑声中掺杂着一丝得意,左手一挥,一片碧绿的叶子陡然浮现在空中,并瞬间体积涨大到三、四米长,两尺多宽,凌子雄左手向着凌天宇虚空一抓,随后带着凌天宇纵身跳入绿叶上方,催动全身灵力驱动绿叶法宝急急向远处天际边驰去,待络腮胡和刀疤脸两人醒过神来,凌子雄父子二人早已不见踪影。
“我呸,这老小子耍诈,居然被他逃了。”刀疤脸一脸气愤的说道。
“绿叶飞梭,老二的本命法宝,堪比极品灵器,我们的飞剑是追不上它的,不过那凌子雄也活不了多久了,只可惜。。。”络腮胡言道
“可惜什么?凌子雄受咱二人重创,看他那样子活不过两个时辰,你我二人还是尽早回去复命吧。”
“凌子雄是死定了,可那小崽子没杀掉,确是留了个后患啊。”络腮胡想了想道。
“怕什么,老大,那小崽子能成什么气候,我们回去后叫手下人尽力去搜捕就好了。”刀疤脸不屑的说道。
“嗯,走吧,我们回禀宗主去。”说完两人各自架起飞剑向远处遁去。
且说凌子雄驾驭绿叶飞梭朝远处遁去,自身灵识往身后十里外一扫,确定敌人并未追来,这才松了一口气,俯下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观其呼吸均匀,身上并无伤口,谅无大碍,只是被刚才几人打斗现场的气流所震晕,此时凌子雄浑身剧疼不已,肉体上的伤痛还是其次,主要是自己小腹丹田处受了重伤,这里可是修真者多年修炼的能量所在,也是全身灵力运转的动力源,就像普通人的心脏一样,凌子雄现已感觉到自身灵力开始溃散,就连自已的意识亦开始趋于模糊,慌忙努力向着一偏僻山峰飞去,直至飞到此山的半山腰,意识一泄,绿叶飞梭方停在此山半山腰一茂密深林处,凌子雄此时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左手轻轻的抚摸凌天宇的头部,灵力一透,凌天宇登时醒转,迷蒙的睁开眼睛,四周看了看,直至看到自己的父亲浑身是血,只余一只手臂,大口喘着粗气。
“爹,你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啊?一定是那两个恶人害得你。。。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啊。。。呜。。。呜。。。”凌天宇见父亲此等惨状,已然失声痛哭起来。
“天宇乖,不要哭了,爹现在要跟你说一些事情,你听好了,你以前的种种疑问,我都会慢慢告诉你,其实爹以前是一个修真者,和刚才那两个人都是修真界的人,爹与他们曾有一些过节。”凌子雄略一沉吟道。
“爹,什么是修真者?你和他们以前认识?”凌天宇一脸迷茫的望着父亲问道。
凌子雄猛然一惊,觉得还是不要告诉儿子为好,不过已说漏了一点,顿了顿,继续言道:“修真者就是凡人为了追求天道、突破个人的生死极限而利用一些上古功法来吸收天地灵气,用以淬炼全身经脉和升华灵魂境界,属逆天而为的平凡人。爹和他们同属一个宗派,当时爹所在的宗派是元州大陆声名显赫的修真大派,同时也臭名远扬,因为该门派为了和其他修真大派争夺修真资源,经常不择手段的打压对手,甚至还强迫一些平民为其开山挖掘灵石,平民仅得到微薄的酬劳用以糊口,唉!爹很懊悔,一直为虎作伥,直至二十年前,爹倾心于一个平民女子,她的美貌,它的善良,无不深深打动着我,她就是你娘,柳慧婷。。。咳咳。。。”
“爹,您快别说了,赶紧想办法医治一下自己吧,您医术这么高明。。。”凌天宇话音未落,凌子雄摆了摆手,示意别打断他。此时凌子雄双目已失去往日的神采,大口喘着粗气,良久缓缓的道:“你娘当时和我相识时,并不知道我是该宗派的人,但时间一久,纸终究包不住火,你娘知道了一切,屡次苦口婆心的劝我脱离此宗派,不要再为恶了,但我当时哪里听得了劝,为了个人私欲,为了宗内所给的灵石装备,我对其劝告置之不理,实际上我也不敢脱离宗门,因为那可怖的门规,你娘虽是一介弱女子,但性情极为刚烈,见劝不了我,竟横刀自刎于我面前,唉。。。爹一直骗你,说你娘是生你难产而死。。。”说道这,凌子雄已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凌天宇年纪尚幼,家中又遭此变故,然后又听到父亲说母亲是自杀而死,顿时懵在那里。
凌子雄抬起左手用力的拭去脸上的泪水,强力压制住内心的悲痛,一字一顿的道:“从那以后,我毅然脱离了宗门,带着年幼的你远离修真世界,专选偏僻、与世隔绝的地方生活,这也是怕门内人追杀,同时为了洗涤自己内心的罪恶,我终日利用自身修为为清溪镇的平民治病,从不收取任何报酬,唉!本想我父子俩就这样生活下去,恬静的田园生活也是不错的,可是,最终还是被他们找到了,这都是报应啊!!!”咳咳。。。哇。。。哇。。。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凌子雄口中翻涌而出。
“爹。。。爹。。。你不要啊。。。”
“孩子,答应爹,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千万不要修真,修真界人心险恶,爹有此难,也算是报应啊。。。孩。。。子,你一定。。。要。。。答应。。。爹,不。。。要。。。进入。。。修真。。。界,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好好。。生活,你。。。听。。。懂。。。了吗?”凌子雄此时双目赤红,左手颤悠悠的伸向凌天宇的面前。
“爹。。。爹。。。我听懂了,孩儿听懂了。”说完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凌子雄的手。
“孩。。。子,我。。。那绿。。。叶飞。。。梭法宝,你手。。。滴鲜血。。。认。。。了它,必要。。。时它。。。能。。。带你。。。脱离。。。险。。。境,答应。。。爹,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话音未毕,凌子雄头一歪,已然气绝了,但死时,手仍然紧紧地握着凌天宇的双手。
“爹。。。爹。。。你坚持住。。。你不能死啊,爹。。。爹。。。你死了孩儿怎么办啊?呜呜。。。”
凌天宇紧紧的抱着父亲的尸身,泪如雨下,声声哀嚎激荡在在整个山谷之中,此情此景就是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会鼻酸,可是在这荒僻的山谷之中,谁又能知道呢,谁又能听见呢,谁又能帮助这年仅十三岁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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