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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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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出门撞煞星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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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六章 出门撞煞星

    阿爹喝醉了,倒到厨房桌子底下去了。辛文牵着辛武经过的时候,正赶上他翻身,一只腿给伸了出来,还好巧不巧地绊了辛慈一下。

    辛真习双手抱着一根桌子腿,脑袋滑稽地挂在桌子腿后,嘴里吁吁唧唧的,看样子睡得很香。

    “嘿嘿嘿嘿——嘿嘿呵呵——”睡梦中,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辛真习开怀的笑声。

    辛慈与辛文相视一笑。

    阿爹,今着晚上到底喝了多少酒?

    怪不得一晚上都没看到他的人影,原来醉得不醒人事了。

    辛文唤来金银花,几人合伙把辛真习抬到了床上去,给他盖好了被子才从房里出来。

    辛文也累了一天,这会儿也是腰酸背痛,帮着金银花收拾了一下东西,嘱咐她也早点歇着,便回了房。

    桌椅板凳什么的,天已经黑了,又那么重,今着是没办法收拾了。锅碗瓢盆,在村里女人的帮助下,已经洗好了,每家每家的都归了类,放在箩里,明天给人家送过去。

    辛慈候在一旁,望着金银花锅上锅下的忙,小眼睛都困得睁不开了,呵欠连天。

    金银花见小女困成这样,几下做完了手里的活,母女俩这才能上床歇着。

    辛真习喝得醉醺醺的,臭都臭死了,金银花说什么都不愿跟辛真习一床睡。所以今着晚上就跟她小女睡了。

    再说明着早上还得早起,给一大家子准备早饭呢。昭欣第一天嫁过来,也不晓得起不起来。

    再说昭欣是老赵夫妻俩的独生女。打小就惯,虽然在家里也帮着烧烧锅,洗洗衣裳,可毕竟是没吃过什么苦的。这人家把闺女嫁到咱家。也不能亏待了她。她不是一个恶婆婆,也不是一个专挑媳妇儿刺的事儿精婆婆,所以只要她还做得动。那她就多帮伸伸手。

    不过话说过来了,既然嫁到辛家做了人媳,就不像在家里做大姑娘,该做的还是得做。媳妇儿不能惯,惯久了就成了懒媳妇儿。她可以在一旁帮她打打下手,但不能什么事都不做。

    金银花平时闲谈时,常听那些妇人怎么说自个儿的媳妇儿不好、不孝顺、不懂事。而媳妇儿呢。也说婆婆怎么刁难、怎么不爱干净、唠叨碎嘴。反正家里家外什么都不少,就是事儿不少。金银花听着也是烦得死个人,她本来就是个性子爽快的,最怕一家人因为芝麻绿豆一点事儿搞得不冷不热、不阴不阳的。

    耳边传来女儿平缓的呼吸声,金银花回头。望着女儿安宁的睡脸,嘴角噙起一抹慈祥的笑意。

    辛慈歪着脑袋正躺在金银花的咯吱窝里,小胸脯起起伏伏,嘴里吹着气。金银花怜爱的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亲,把她放在外面的小胳膊放进被子里,才慢慢躺了下去。

    今着一天真是忙坏了,一躺下去,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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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银花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望望天色。时辰不早了,连忙起身,穿上衣服拖上鞋子,带上门出了屋。

    厨房里的锅还是冷的,没有人动。金银花看了看几个人的房间门,都是关的。

    把昨晚锅里的水舀出来倒到外面。打算先烧点水,白天一家人都要喝。却发现水缸里已经空了,金银花想起来,昨晚洗几百个碗,把最后一点水都用了,天黑就没去后山水井里担水。

    没法,这一家人都还睡着,他爹,老大、老二都还没起来,也就只有她去担水了。

    金银花换了一双鞋子,挑着两个桶便出门了。

    水井离家还有一段路,路又非常抖,上坡很累,下坡水又容易洒得满身都是。一般孩子他爹要是在家,水就包在他身上。别看他爹性子有些大意,但是往水缸里挠水的事他可是很积极的。前一天就把第二天烧锅用的水装满,他嘴上说是省得女人一大早就将他从床上吵起来。其实,金银花知道,男人是不想她自个儿到后山去担水。

    昨儿个要不是喝得太多了,一骨碌就睡过去了,这水也轮不到她来担。

    想到这儿,金银花皱皱眉,他爹到底喝了多少酒,咋到现在还没醒?昨天傻孬孬的灌,把自己的肚子就当个大酒桶似的一个劲的往里装酒,也不怕第二天起来头疼。文儿跟武儿也是,脸红成那样,八成也醉得不轻。一会儿还是回去把他们熬些醒酒汤给他们喝了,也省得他们嚷着头疼。

    心里这么想着,金银花手上的动作不由得放快了一点儿。下坡的时候也没怎么留意,急忙急促的,水装得又满,这不,坡还没下完呢,就晃得一身的湿。

    湿衫子巴在腿上,走路不利索,脚上的鞋粘了化泥巴,人合着水桶翻倒在地。

    金银花躺在地上半天都没能爬起来,这一下,摔得不轻。尤其是自己的屁股,都给摔麻了。

    撑着两个水桶想站起来,偏偏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水桶也跟她过不去。还没用一点力呢水桶就咕噜咕噜的滚到山脚下去了。金银花气得抓起一把泥巴,朝那个水桶扔过去————

    可气归气、痛归痛,还得回去赶着烧早饭锅。一大家子的人都还在那儿睡着,总不能都不烧锅吧?

    金银花揉着屁股抓着路旁的小树枝勉强站了起来,在原地活动了活动,拎拎湿淋淋黏在身上扯都扯不开的衣服,眉头皱得很紧,隐隐的有抹烦躁。

    忍着屁股上的疼痛,深一脚浅一脚地下了山,把滚下山的桶捡了起来,气得把水桶在地上磕了两下。要不是舍不得,恨不得就这么把它扔了,或者是劈了当柴烧。

    这桶捡起来可不是没事了,水洒了,烧锅还没东西烧呢,还得到后山再去打两桶回去。

    刚才那一跤摔得很着实,大半个屁股几乎都没什么知觉了,可要是轻轻一动,就跟钻心一样的疼。金银花一边抽着气一边尽可能的将半边屁股抬高,小着心的不拉动它,可这上岭路,平日里好好走都吃累,更何况摔成这个样子?

    想到一会儿还要担着两桶水,金银花头都痛了。回去把男人拉起来让他挑吧,这人醉着呢,能不能醒还不一定?况且昨儿累了一天,忙坏他了,哪舍得就这么把他从床上拉起来?

    文儿昨天也是,喝了不少,到后来睡觉的时候,腰酸得都伸不直了。这会儿可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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