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面微微起了薄薄的热雾,水中荡漾起波涛汹涌声,骤然间,从水里慢慢浮现出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头。
“啊啊啊……”又是一声声尖叫刺激着狭隘的一室黑暗。
“水鬼脱水了。”而后只听嘣地一声,她最后一道防线被彻底击溃后晕砸在池岸上,脸色苍白到可怕。
“喂喂,醒来别装了。”原来这只水鬼不过是安雪祭,借着刘雪心做恶梦来惩治她一回而已,没想到这么怕鬼?
踢了几脚竟然没有回应,用手指试探到还有呼吸,他才相信那是真的给吓晕了“没用的东西。”
尽管整个墓底室被黑暗笼罩,可对于安雪祭来说,仍旧能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地看清事物的存在。他在这座墓里生活了整整三年,练就出一对习惯在黑暗中捕捉猎物的利眸。
“很害怕是吧?你的男人和你一样蠢钝,都来到陵墓前了还是一样没把你给挖回去。”指尖不断在昏睡的女子脸上摩挱,这张脸他真想永远也不要看到,那么就不会唤起三年前所发生的一幕幕画面。
“梦见我娘了对吧?你有种坑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就没种再下蛊毒把我娘的怨魂也给灭了?”一滴血泪跌在女子紧闭的眸下,再慢慢滑落她的双颊。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三年他为娘亲所流的泪早已变成血泪,思念和仇恨的毒在重叠,没有一刻停止过。
把眼前的女人大卸八块又觉得不够,五马分尸后扔给夜狼吞食,也还是泄不了三年积压在心的恨和他娘的仇。
所以他矛盾地绞尽脑汁,上至碧落,下到黄泉,盼尽天荒地老,终于想到只有一种痛才能叫人生死不如,欲止还休……
“啊……有水鬼,救命啊……救命啊……”
“走开,别过来……”
“叫那么大声,看来挺舒服嘛?”
“舒……舒服?什么意思?”辗转醒来的刘雪心看到有团黑乎乎的东西在身旁,惊悚下听到回音有些吃不消,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当她感觉到有双大掌正捏在自己的胸脯上,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大力甩开后恼羞道:“混蛋色鬼……”
“色不色你不早就试过了?”
“你你……你怎么没有死?”这只骷髅不是被我一刀解决了么?怎么这还有一只,难道给他回魂了?
“你忘了?本王早就死了,死在你的毒蛊下。”他理了理凌乱的长发,好整以暇的说。
心跳加速的刘雪心不知所措,从开始到现在这条尸就老说些她听不懂的话。“好说好说,我记得明明是用刀子捅了一下下,不是什么蛊毒。”
“嗯!我说亲爱的,你这是要飞去哪儿?这里景秀岚泉,蛇虫俱备,上那能再找到这么美的地方?”安雪祭这话一出口,更让刘雪心乍了舌,彻底无语。
“怎么了?亲爱的,本王说错了吗?”轻挑眉峰的他,嘴角噙著温柔笑意,怪在他不修边幅,胡子肆意滋长着。
摸寻着黑暗中仅有的一丝昏黄光线,她极力的想要看清这只披着人皮的尸骨,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我说大胡子,你这是唱的那出戏?脑子撞傻了不成?”这可是冒着生命危险,说出来的心里话,这厮怎么感觉和之前判若两人?
“本王姓安名雪祭,这个名讳不要说你忘了?”
“呵呵,你好同志,自我介绍下。刘雪心,上海人二十三岁,毕业于北大信息管理系,优点胸大无脑,缺点也是胸大无脑……”喋喋不休介绍的刘雪心拉安雪祭握了个礼貌手,别提那模样有多傻bi了。
瞥了瞥眼前女人的胸,虽然不知她扯了些什么,但有句话他可是听懂入了耳,邪恶道:“是挺大的……”
猛得一拉破衣遮体的刘雪心终于有所意识,双手遮住那两处春光乍泄,警惕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大胸美女啊?”
“啧啧,你也算个美女?顶多就是块吃起来还算香的母……”
“母你妈个头,你心胸狭隘没风度,远看是个哥,近看是条尸,尸割一下就咯吱。”她最恨别人把自己比成猪,这厮竟然想把母猪秀给她,不翻了天才怪。
老实说安雪祭拿她的话顶个屁而已,半句也没听懂。一时讶异于这个女人怎么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不过也不想纠结在这个问题上,心下好奇她唱的那首歌,掀唇问道:“亲爱的,你不是说要和本王缠缠绵绵翩翩飞吗?来……咱们现在就飞飞去……”没等她回神,安雪祭就把余怒犹存的刘雪心拥入怀中,垫起脚尖当真要飞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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