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看这个女人,只知道他喜欢蹂躏她时那种成就感,喜欢看着她求饶中的可怜巴巴模样。
“亲爱的,你这个又毒又狠的女人,给本王滚出来。”
“莫血心你个妖女……快点滚出来听到没有……”
“出来……娘,雪终于把那个女……女人给抓来了……”满池染红的血水,仍然无法清醒他一身浓浓的酒气,恼怒撒野浸在池里肆意宣泄着。
瞌睡在角落里的杜兰薇,被刺耳的躁骂声惊醒,揉揉睡眼一瞪,原来是她的臭脾气主儿在池里发牢骚。“完了完了,他怎么又回来了?我还没把这个臭丫头的伤完全治好呢!”
“这可怎么办?”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左右转悠着,显得格外力不从心。
池岸的角落另一端,昏睡着一枚裸着身的铜体,她身上的血洞基本愈合。只是还残留着一个叠一个的累累疤痕,见证她在墓内所承受的种种煎熬。
“爷,你,你快游过来,水里很脏的。”战战兢兢的杜兰微移到池旁,伸手准备拉起水里的安雪祭。
不料……
“啊……”扑通一声响起,水面四溅,吓得她大叫一声。
拉人的她反被安雪祭拖进水里,“亲爱的,你还我娘还我娘来……”浑噩的酒后头脑,模糊的视线,他揪著杜兰薇的发丝,使劲地扯着嚷嚷着。
“爷,您怎么又喝酒了?看清楚我是兰薇……哎哟……我的头发,手下留情别扯光了。”
“啪……”
“光了做道姑好……这样……这样你就不能再害我娘……”不理会杜兰薇的叫苦连天,一个巴掌重重一掴,倾刻间,她的脸上印着红红的五个手指印。
“哎哟……爷,您为什么要打我?”此刻她已经分不清面前这个男人到底是真酒疯,还是耍酒疯了。
“我堂堂一个门主竟然被人甩巴掌,我,我不活了。”
“莫血心,本王恨你……恨你入骨你知道吗?为什么要那样折磨我娘?说……为什么?”修长的双手不停摇晃着一脸无辜的女子双臂,重得坎入臂肉烙成指印。
“冤枉啊!爷,您清醒起来……哎哟,我的头发……疼死了。”对他使用暴力,又怕伤害到安雪祭,他可是她们鬼司大人的……
“酒,给我酒……呃……你怎么变…变瘦了,本王记得你这里很大的……”他的手移到杜兰薇的稣胸前乱摸着,微微眯起双眼大惑不解地念叨不已。
“羞死了,羞死了。爷,您……您怎么摸我的胸,我的胸……呜呜呜……叫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啊?”双颊飞红一片的她,羞得不顾一切把面前轻浮自己的男人推开,暗捏把汗还好没人看见。
她杜兰薇就是个保守死心塌地的呆板女人,身为门主的她,二十出头还没婚配,曾遭人狠心拒爱。
一度打击之下,曾发誓此生定要猎得一夫,力挽那日颜面。
“咕噜咕噜……”血池里一片泛滥的水泡声,酒精麻痹的安雪祭犹如一具僵硬的尸体,任由身体沉入深水里。
心里发窘的杜兰微大叫不妙,她深知安雪祭不谙酒力,却时常用烈酒麻痹自己,从没见过这样酒后失控的他。
此时她把安雪祭推进水里,已犯大忌,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爷,您千万不要有事,不然小女子我有十个脑袋都不够鬼司大人抽……”
“澎……”惊慌过后,杜兰微整个身子也跟着安雪祭消失地位置埋入水里去。
“发生了什么?这么吵……”才从死亡边缘辗转醒来的刘雪心环顾四周,陌生的场景熟悉的气息,却没有发现该发现的人刚刚消失在水里。
“天呐!该死的大胡子,想叫我裸奔吗?居然抠得连件衣服也不给穿?”怒火交织的她心疼地按压腿上的伤口,还好已经结枷,直觉告诉她一定丑地可以。
水里?她被蝎子蛰肉时沉入水里,偶然发现一个惊人秘密,水里有斜射的薄弱光线,“出口,对,水面一定有出口。”
急忙移到池边的她愣了又愣,所谓一朝被蛇咬的道理她怕,目光呆滞地停留在不断冒泡的水中,这一刻她犹豫了。
“死就死吧!被蛰死总比被那变tai折磨来得痛快。”随之一声澎动,她已经纵身跳下水去。
虽然不是很懂水性,但忍受一会还是有这个能力的,怪只怪在现代的她懒散,不爱认真学游泳。
她永远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愚,这一举动等于是羊入虎口。
屏蔽呼吸的她,鼓着腮子,向着有光线的池下更深的地方游去,一丝不挂的身子,卖力游走在透有血腥的水里,这画面有些诡异。
一路上奇迹般并没有遇见那些会攻击人的可怕蝎子,她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存着侥幸的心理,她越游越深,朦胧的一片红浊遮挡着视线,可是那一点薄弱的光线像是一个黑暗中的无底洞,诱引她一点点越发深陷般。
“好深的一口池,真的会有出口吗?”她在心里自发一问,开始怀疑早前的判断是否正确。
“谁?”
停止游行的她慌乱地探看身后,一头乌黑长发被血水染得斑驳惊人,凌乱飘散在水里。
极度胆小的她总觉得这池内除了自己外,还存在某些有生命迹象的东西,比如水鬼……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