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二两银子的赌本押了爹赢,最后她赢得了六两银子,这事镇上都传疯了。”方氏道。
“干啥,你打这银子的主意啊,我告诉,西屋那边的事情我不想管,那大丫头心思重,防我个老婆子跟防贼似的,我不奈去招惹这种不自在,她们爱怎么就怎么。”一听说李月姐,李婆子心里就出火。
“娘,你听我说啊,大丫头那边的事情你不想管那就不管,闺女家总归是要出嫁的,那就是别人家的人,可墨易墨风你不能不管啊,他们可是李家的孙子,今后,还得您做主给他们娶媳妇儿吧,这不积攒点银子怎么成?哪家姑娘愿意嫁一穷二白的?你看那大丫头,昨天刚赢了银子,便是包饺子,买布料的,一点都不知道勤俭持家,今后,你还指望她们攒银子帮墨易墨风讨媳妇啊,别想了,就算有钱,到时都成了赔嫁的了,所以,我觉得,这事还得您老做主,趁着大丫头手里有钱的时候就要点来,帮墨易墨风存着,以后也好给他们两个讨媳妇。”
方氏口若悬河的道,将她的心思掩藏在光面堂簧之下,她才不管这银子以什么由头弄来,只要进了东屋,以后就甭想出去了。
李婆子一听这话,倒觉有些道理。
只是西屋现在这个情况,外债还不少呢,问大丫头要银子又似乎有些不好开口。
方氏自从嫁进李家,这些年早就摸透了李婆子,便道:“娘,大伯当初病倒的时候,大丫头不是跟您借过五两银子吗,咱们以这个油头要钱,李月姐也没话说啊,当初可是她开口借的。”
“嗯,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行,你去把大丫头叫来。”李婆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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