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保研而已,你别听东子那家伙乱说,有多重要啊,不就是不接着读书了嘛。哥要想读以后也可以考回来接着读啊,又不是考不上了。哥是很爱这里,可是有些东西就算很爱也注定要失去,哥不可能一辈子呆在学校读书是不是?”
我摇头,推他,“我不要,不要!我就要你现在读!我讨厌你!我就要你现在读!”
哥抱着我叹气,“圆圆,别这样!圆圆听话好不好?你这样哥心里很难受。”
那一天无论我怎么说,软的硬的连哭带哀求,哥就是不松口。
东子打我的电话,哥看了一眼就把手机关了。而后抱着我不肯松手,从早晨坐到中午。
我别扭着不肯去吃饭,自己走回东区。哥没办法,一路跟着我到宿舍楼下。
“圆圆!”哥拉住我,“你别这样好不好?听话!你现在跟哥生气也没用了啊,会也开完了。圆圆……”
我甩开他的手,自己闷着头跑上楼。
一直到下午吃饭的时候,哥打我宿舍的电话,“圆圆,下来吃饭!你不下来哥就一直站在这里等你。”
我挂了电话站在阳台往下看,哥真的就在楼下。
我终是不忍心的,下楼跟他去吃饭,却不肯跟他说话,吃完饭又自己一个人闷着头回了宿舍。
连着这样三天,直到第三天下午东子来找我。
“圆圆,东子哥求你了,你跟长佑说句话吧,你没看他这两天,那个脸阴得啊!那天晚上回去把我骂的啊!圆圆,东子哥求你了,你不看他面子也看我面子,行不?在这么下去我们宿舍的人估计都得被他那张冷脸给冻死了。圆圆……”东子把一张脸硬生生的皱成冬瓜。
我被他耍宝的样子逗乐。
东子见我乐了,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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