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送的?”小花笑着看向秀秀,意味深长地笑着,她肯定是不相信的。
这些吃食看起来很简单,但是一般人家却是吃不上这样的伙食,这白面馒头,一文钱一个,如果是换做包谷红苕的话,都够两个人吃一顿了,怎么舍得这么来吃?还有豆腐乳,这可是很精贵的东西,上次秀秀在县城看到有个买豆腐的,巴掌大的一块豆腐,竟然要六文钱!不过,不得不说那白嫩嫩的豆腐看起来的确很诱人的样子。
这豆腐乳的价格就更不必说了,而且还弄得这样精致。足可以看出来对方想的很周到,还很细心的……
秀秀说:“哎,真是,来来快吃快吃,趁热。”
小花还要追问,秀秀故意板着脸,“吃不吃,不吃就算了哈。”
“嘻嘻,要要……”
秀秀拿了两个还热乎乎的白面馒头递给王贵:“王三叔,今天真是多谢你了,请吃馒头。”
王贵嘴里客气道,“哎呀,大妹子说啥话呢,都是一个村的,而且一笔写个王,见外了哈……”不过他看到白面馒头还有那特有的酵香味传来,在秀秀的“执意”下,还是将两个馒头手下了。
秀秀见姐将两个白面馒头送给王贵,略微愣了一下,没说啥,把刚咬了一口的馒头放回盘子里,“姐,你还没有吃饭,你多吃一点吧。”
秀秀祥怒道:“干啥呢干啥呢,我这不是还有一个烤馍么,而且这还有花生米。快吃快吃,要不我不高兴了哈。”
秀秀喝了半盅稀饭,将烤馍吃完,肚子里略微有些货了。感觉身体也有些力气了,吃了几颗花生米便舍不得吃。秀秀看着这一盅花生米心里连道可惜,要是生花生的话。自己可以种在屋旁边的自留地里……这个拿回去给宏儿吃。
板车上东西很多,驴儿走的略微慢些,但是因为从集镇上出发的早,所以在傍晚的时候就到了月亮沟村了。
王贵将驴儿栓好,帮着秀秀把板车上的货物卸下来,另一边,秀秀将小花支回去叫人来搬东西。小花背着一背篓东西乐颠颠跑回去了。
王贵今天难得回来这么早,帮着秀秀将板车上面的货卸下来后便准备回去了,他是个很顾家的人,而且怀里揣在两个大白馒头,要拿回去给大孙子吃呢。
秀秀叫住王贵。“王三叔,今天真是多谢你了,这是今天的车资。”秀秀将准备好的三十蚊钱给对方,后者接过,笑笑,“哎哟,看我这记性,都忘了。”
秀秀从旁边的竹筐里捡两颗大白菜出来递给对方,“王三叔。来,这白菜送给你,拿去尝尝看。”
“哎哟,这这怎么使得?”王贵将铜钱数过,揣进里层兜里,一边乐呵呵地说着。一边两手将白菜抱过来。
“大妹子就是个实诚人,三叔多谢了哈……”
秀秀接着说道:“王三叔,以后可能还有租借你的驴车……”
王贵连连说道:“好说好说,以后你们要用,提前一天跟我吱一声就行了,呵呵。”
“嗳,好,那谢谢王三叔了哈。”
王贵一步两回头地和秀秀寒暄着,抱着白菜乐呵呵地走了。
秀秀蹲在石台旁边,看着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她想起晌午的时候公孙树树灵说的,今明天都有雨,不过今天下午看着天阴沉的可怕,却没有落下雨来,秀秀想着还真是幸运,否则这些棉货就要受潮了。
秀秀在等待的时候梭型将自己的精神力延伸到坝子中央的那颗大榕树上。
秀秀愣了一下,这榕树竟然也生成了自己的意识,只是……她总感觉这榕树貌似很疲惫的样子,即便是感应到她的精神力也是有气无力的样子,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欣喜情绪。
秀秀试探着问道,“榕树伯伯,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榕树有气无力地回道:“哦,原来是秀秀啊……”
“你认识我?”秀秀更加纳闷了,自己从这村头经过无数次,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感应到这老榕树的意识?
“呵呵,这附近就只有能够与我们交流,还能够帮助我们强化生命元能,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呢。”
“那你?……”
“呵呵,我在这里待的太久了……已经习惯了孤独,孤独的来孤独的去……”
“榕树伯伯?我可以帮到你什么吗?”刚才秀秀将自己的精神力延伸到对方的生命原核中,感应到对方的生命原核竟然如同上次的那颗梧桐树一样,已经如同一豆大的烛火一般,随时可以熄灭。
秀秀纳闷不已,她看着老榕树,心里一阵酸楚。这个老榕树就如同是月亮沟村的保护伞一般,从秀秀记事起,只要一看到这棵老榕树就知道自己要到家了……村人只知道夏天在它树荫下贪凉,却从来没有想过它的孤独。秀秀不知道说什么好,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台沿上,精神力也没有收回来,仔细地感受着老榕树的生命脉动。
过了一会,老榕树有些吃力地给秀秀传递过来一个意念:“我要睡过去啦……既然你我有缘,月亮沟村将面临一场大劫,这个冬天你们最好多储备一点物资在那里……”
秀秀心里一惊,她早些时候就有这样的预感,然后被老槐树以及其它植株证实,这个冬天将会特别冷,所以,把所有的继积蓄都拿出来备置年货和蔬菜了。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事态的严重性。
秀秀明白了老榕树的意思,对方应该是怜悯整个月亮沟村的人……可是,在秀秀的心里,还是有些抵触的,她不是那种烂好人,别人甩自己一巴掌,还要将另外一边脸送给别人打的人,从她“大难不死”后,她便信封以直报怨。那些人尽管没有直接害过她,但是她却不能原谅他们在别人伤口上撒盐。
老榕树感应到秀秀沉默了,叹口气,不再说话……到后来,秀秀都不知道对方那生命元能的小火苗何时熄灭的。
秀秀有些苦涩地看向老榕树,她知道对方已经“睡”了,植物的天性便是这种“顺其自然”,但是她做不到。
天渐渐黑了下来,秀秀已经嗅到了夜雨的味道,想着小妹怎么还没把人叫来。她在坝子里跺跺脚,风将头发吹的凌乱起来,秀秀缩小蜷缩到堆放白菜棉货的旁边,这样多少可以挡住一点风。而眼睛,眼巴巴地望着那条蜿蜒向山上的小路。
这时,从坝子旁边的磨坊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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