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之后依然沒有月亮,偶尔刮起的西北风,打在窗角发出如同恶鬼嘶嚎一样的声音,天红通通的更加让人压仰。
“这帮不要脸的东西,老子有钱的时候贴着老子,沒钱了谁也不肯伸手帮个忙!!”贺春雷仰头喝掉了酒瓶中最后一口红酒,白天眼看着自己的资产被一丝丝抽空沒有丝豪办法,实在是压得他透不过气來,精神同样带來很大的影响。后來联系自己的朋友旧故等,竟然沒有人肯出钱援手。虽然贺大海已经开始安排相关部门对资金被盗的事进行调查,但根本沒有头续。
已经深夜了,贺春雷也许是被压力压得透不过气來,有种想要发泄原始欲望的需求。
“啪。。”突然的大风吹过,别墅中的电闸忽然啪的跳开,整个屋子瞬间黑了下去。
“妈的。。省委干部的别墅区竟然也能停电!!草。。。”贺春雷摸索着找到了桌上的手机,刚要拿起照亮,就忽然感觉耳边及脖子处一种冷冷的感觉吹过,贺春雷顿时酒醒了一半,头发根竖了起來。。。想想白天时手机上那眼角流血惨叫着的女鬼,他的手不由得软了下來。。。终于还是沒有去碰那只手机。
贺冠良还沒有回來,省委别墅里只有他一个人在。
不知为何,停电之后整个别墅里好似忽然之间温度下降了几度一样,并且偶尔还会有丝丝的寒风吹过。
“咝。有怪莫怪。。。”贺春雷倒吸了口气,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由然而生,他摸索着找出打火机,“啪”的一下打着。。。
随着火光的闪亮,只见贺春雷的面前一个女人诡异的站在面前,她一身红衣披散着头发,惨白的皮肤上伤口在流着浓血。。
“啊!!”紧接着,贺春雷发出了一声惨叫,打火机掉在了地上,整个人都在颤抖着:“我一定是太紧张了,精神压力太大了。。。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贺春雷毕竟军人出身,想明白自己一定是因为压力太大而产生了幻想然后定了定神找到地上的打火机再次点燃。
这次幻象沒有出现,贺春雷强打起精神站了起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衣衫不整沒精打采的,眼窝里已经泛着黑青色的眼圈。
“姥姥的,这个地方不能呆了,老子出去潇洒发泄一下吧还是!!”贺春雷推开别墅的大门,冷风打在身上顿时清醒了很多,只是阴霾的天气让夜里天色看起來灰朦朦的昏黄一片。
省委别墅区大门前的警卫室外,正停着一辆趴活的出租车,贺春雷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去最近最好的地方给大爷找个小妞!”贺春雷暗道自己实在是应该发泄一下放松放松了。
“好。。的。。”深夜中,带着鸭舌帽的出租车司机头也不回,发动车子向着北面飞驰而去。
“我草,哥们你这车的计价器是不是动过了?黑车啊!!今天明明是12月31号,明天是元旦,你这车上的表怎么是1月5号了?”贺春雷看了眼出租车的计划器,忽然发现表上的日期。
“错不了,我刚接了班,你是我今天的第一个活。。”出租车司机车速不减,说起话來语调怪声怪气的“坐好了,一会儿就到。。。”
“得。晦气!”贺春雷懒得在争辨,不过想想表上的日期心里不由得再次升起寒意。。。这日子不正是姓周的那个娘们的头七嘛。
“到了!”出租车向北开了大约二十分钟才将车子停在路边。
“就这?”贺春雷抬头望去,车子外只有几间闪着红灯的小平房。
“现在市内管得严,就这地方有小妞!下车吧!三十块,给钱!!”
“草。”贺春雷抽出一百块甩了过去:“今后你给我小心着点!”
“拿好了您了!!”出租车司机随手找给贺春雷几张钱币,起车便消失在茫茫黑夜。
“妈的。。老子懒得跟你计较!!”贺春雷骂了几句才算作罢,不过借着昏黄的天气却发现手里正拿着几张透着诡异艳红或艳黄色的冥币。
“草。。。黑车!回头老子调监控抓着你一定给你点颜色看看!”贺春雷将那几张冥币重重扔在地上。
眼前是一片苍凉的景象,几间小平房只一层亮着红灯,二楼破烂的窗户摇摇欲坠几乎随时都有掉下的可能。
“來。。。呀。。。來。。。呀!呵呵呵。。。!”突然有女人的声音从小房子里。。那声音听着让人不寒而栗。。凄厉的悲叫着。
贺春雷顿时吓得心头一颤。。。抬头看去,见二楼的一个破旧的窗子里,一个身着白色衣服的女人,披散着头发,诡异的笑着,嘴角流着的鲜血淌到了胸前。。殷红了一片。
“这难道是刚刚自己看见的那个鬼影?”贺春雷顿时感觉自己如坠冰窑,但却出了一身冷汗,甚至头发已经都立了起來。。。目眩头晕的。
贺春雷跌跌撞撞的倒退了两步,一不留神拌到了一块砖头便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头正压在那花花钱钱的阴币上。。。。
恶梦并沒有结束,贺春雷努力揉着眼睛慢慢坐了起來。只见远处的小屋门开了,红灯下只见一个光着一只脚,身上穿了条破裤子,裤腿被撕成一条条的,上衣是件T恤。不过短了很多,露出了灰白而且带着醒目的血丝的一条肚子蹒跚向前走着。它脸色惨白,但死气沉沉的沒有生气,流着血长长的伤口向外翻翻着。。。眼镜下竟然只有一只眼镜!另一只血洞还在流着黑红色的血。。。
“你。。。你别过來。。。”贺春雷早吓得沒有血色,不停的躲闪着。
“喉喉”那个人发出低沉的声音,喘着粗气走向躺在地上几乎已经失去行动能力的贺春雷。。。先捡起了地上的钱。然后诡异的看一眼贺春雷,突然直挺挺的按住贺春雷,对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下去。
求生的意识令贺春雷疯狂,他想努力的逃开,只是在那个人大力的控制下根本动弹不得。。最后脑袋受到了它重重的一击,随及昏了过去。
“喂。。。喂。。。。”贺春雷听见有个女声在唤自己,终于努力的使自己醒了过來,只感觉脑袋都要炸了,晕得厉害,心里也很难受,闷,堵得厉害。。突然想到刚刚的经历,贺春雷全身一激灵,支撑着坐了起來。
自己身在一个房间里,借着屋内昏黄的灯光还算能够看清屋里的摆设。
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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