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李青儿突然间大叫一声,回身猛地将唐少寒推开了。
“你太坏了,少寒,你知不知道刚才我有多害怕,多担心。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李青儿气呼呼地跑出去了。眼睛里全是泪水。
“哎……”唐少寒愣了数秒,没想到李青儿的反应会这么大。摇摇头,看来今晚只能一个人睡了。这个玩笑是不是开的有点大了?
钻进李青儿为自己铺好的被窝,唐少寒嗅到一股淡淡的女儿体香,这是李青儿用的被子。唐少寒感觉挺好。耳边传来唱片中古老的情歌,唐少寒渐渐有了睡意。
“少寒……少寒……我害怕……”正在唐少寒昏昏欲睡之时,李青儿的声音突然又在耳边响起。
“怎么了?唐少寒睁开半要睡去的眼睛模糊道。
“过去点,我要和你睡一起!”李青儿娇柔的身躯带着一股女儿体香,挤进了唐少寒的捂的暖暖的被窝里。
“你身上怎么还带着东西,怎么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我了。”李青儿轻声道。
“没有啊,我现在只穿着内裤!”唐少寒伸手搂住李青儿,两只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李青儿身上摸索。他这个年纪,还不懂人事。不过男人的本能已令他的身体有了些变化。
“你坏死了,不要乱动。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李青儿早就累了。昨晚一晚没睡,今晚又是一晚没睡,她早就磕睡的要死。
“转过来。让我亲亲你!”唐少寒不依不饶道。有送上门来的大餐,唐少寒已经睡意大消。伸手扳动李青儿香滑的肩膀。
“好!”李青儿用力转过了身子。主动抱住了唐少寒。将一只粉红的柔唇主动送了上来。
“好香!”唐少寒长这么大,从未亲吻过女生,心头激动异常。试探地亲了亲李青儿的柔软的嘴唇。
“少寒,你是我遇到的最坏的男孩子……”李青儿也主动地回吻着唐少寒,虽然也情动了,但是困意上来,她实在没有力气再陪唐少寒。闭上眼就睡着了。
“真是的,我要睡着了你跑来招惹我,等我不想睡了,你又睡着了!”看着怀中睡的香甜,脸上还带着满意的笑容的李青儿,唐少寒无语了。这女孩子说她什么好呢?
低头亲了亲李青儿粉嫩的眼皮,唐少寒也闭上眼开始睡觉。
留声机里,传来唱片低沉缠绵的古老情歌。
“明天……明天……一定要把这件事处理干净!那个陈天龙有三层密法修为,就算在外面冻上一晚上也不会死吧!”唐少寒心里暗自思忖着。陈天龙该杀掉的,但是在没有绝对的排除后患的前题下,唐少寒不能动手。
唐少寒的想法还是有些幼稚了,他不知道的是,陈天龙身上是有手机的。在他和李青儿才离开没多久,就有一辆车子飞快地赶到了出事地点,车上下来两个人。
“副堂主……副堂主……”两人下车后打开手电小心地在四周开始搜索。
“我在这里!”陈天龙沉声叫道。
“副堂主……你怎么样?”两人闻声大喜,急忙循着声音找了过去,在草丛中发现了陈天龙。
“动作这么慢。要过这么久才来。快把我抬回去!”陈天龙怒声喝斥道。
“是!”两人急忙将陈天龙抬上了车,绝尘而去。
不久,车子停在了一个小巷子里。车子方一停下,巷口一人便打了个呼哨,从一处院落中奔出五六个人,接着,一个黑脸壮汉和一个白脸男子从院中大步走了出来。
“怎么搞成这样?”黑脸壮汉一脸惊愕地表情道。此人正在黑龙帮铁血堂的堂主潘彪。对自己这位副手的实力他最为清楚。
“大哥……一言难尽啊!”陈天龙见到这位身开高大,如同铁塔般着在自己面前的黑脸大哥,眼中露出羞愧之色。有这么多小弟在,他不便道出实情。
“还不快把副堂主抬进去?三顺,你去找老陈医生过来。”潘彪脸上露出心痛之色,同时也知道自己这位兄弟要面子,不愿在人前道出丑事。便出言吩咐。
“是!”众人纷应了一声。于是抬人的抬人,去找医生的找医生。
过了不久,那位医生过来给陈天龙检查了一番,摇摇头道:“手筋脚筋全被挑断了,要送到医院去接,就算是接上了,将来也会行动不利落,至于密法,只怕不能再修……”
“混帐!”潘彪闻言大怒,一掌拍在身旁的一张桌子上。桌子哗啦一声,顿时散落一地。站在旁边的一干人都吓得全身颤抖。只有坐在桌子另一边的一个二十来岁的白脸男子毫无所动。脸上若有所思。
“兄弟,是谁把你害成这样?大哥一定给你报仇!”潘彪怒声问道。
“是刘强,他说被人欺负了,出钱请我去教训一个人。结果,现在就变成这样了!”陈天龙至今还不知道唐少寒的全名。
“你们两个,去把刘强给我带回来!你们几个,快把副堂主送到医院去!”白脸男子此时才悠闲地吹了吹正在修剪的指甲道。
“是!”几个被白脸男子伸手点了点的青年应了声,急急出去了。
“二弟,这件事情你怎么看!”挥手将一干人等都赶了出去。潘彪这才无力地坐下道。这白脸男子是铁血堂的军师,名叫都德帅。诡计多端,为铁血堂出过不少计谋,潘彪一向最为信任。
都德帅收起了修甲刀,眼中寒光闪过。
“这人不简单啊,我恐怕绝不是单冲咱们三弟来的。而是冲着咱着铁血堂来的!”都德帅道。
“冲着我们来的?是什么人?难道是铁器堂的那帮龟孙子?”潘彪闻言微愣道。
“是什么人,现在还不能过早下定论,但是咱们不能不防!”白脸男子道。
“三弟的事情,就是你我兄弟的事情。二弟,这次不管他是谁,咱们都要跟他算清这笔帐!”潘彪紧咬着牙,扬起巨大的拳头恨声道。
“大哥,只怕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白脸男子微微冷笑道。
“怎么?”潘彪皱眉不解道。
“那人听三弟说只是一个小孩子,可是,他在完全占剧了优势的情况下为何不干脆杀了三弟,却只是挑断他的手脚粗络?”都德帅喝了一口茶道。
“你说的也是……难道这人是有意如此?”潘彪眉头皱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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