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否则凭着她学的那些理论,至少会把它拿出来看一看。
想到这里,叶琢特别庆幸,幸好她昨晚睡在靠桌边的那个帐蓬里。否则,就会跟这块玉料擦肩而过了。
顾尘是玉雕大师,对于赌石自然不陌生。她见叶琢看得仔细,也没上来打扰她。直到叶琢把石头放下,这才道:“我带了砣机,要不要把它给解出来?”
“你带了砣机?”叶琢惊讶了。砣机很大很笨重,真要把它带出来,还得单独占用一辆马车才行。可她们出来时明明只有两辆马车,还分别坐了五个女人,哪里有地方放置砣机?
顾尘颇有些得意地点点头,走到大殿门口,大声道:“陈四,去把砣机拿进来。”
“是。”陈四远远地应了。
“姑娘,您醒了?”秋月闻声跑进来,“我舀水给您洗漱。”
“好。”叶琢这才想起自己都没有洗漱,连忙把石头放下,出去净了手,然后手脚麻利地把头发梳好,就着秋月拿来的竹筒里的水洗漱了。
而此时,陈四手里拿着一个偏偏的铁盒回来了。这铁盒也就四尺见方,半尺来高,上面还装了一个提手。看陈四那轻松的样子,似乎也不算很重。他将铁盒拿进来,便问:“娘娘,装起来吗?”
“嗯,装起来。”顾尘道。
叶琢看着那个铁盒,诧异地指着问顾尘:“这里面装的是砣机?”
顾尘得意地抬起下巴:“对啊,这是我研制出来的便携式砣机。”
此时陈四已把铁盒打开了,里面装的是各种形状的铁制的东西。他将东西一一拿出,手脚麻利地开始组装起来。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一个样子极为古怪的铁架子就装好了。
叶琢仔细看了看,发现这铁架子跟砣机虽然样子不同,但最基本的部件类似,比如都有一个地方可以放解石砂和水,还有一条锯子一样的东西,是用来锯石头的。
陈四把铁架子装好,转过头来问:“娘娘,要解哪块石头?”
顾尘指了指叶琢:“听叶姑娘的。”
叶琢抱起那块石头,看了看,在上面用手指划了一条线:“从这里切。”
有了杜浩然的教导,再加上她不断地结合自己的异能揣摩石头,反复解石,现在她对原石里玉料的走向有了七、八成把握,划线时基本上能一划一个准了。
陈四在以前或许经常帮顾尘解石,动作极为娴熟,将石头抱过去,将锯片对准叶琢虚划的那条线,又比划了一下,确认道:“可是这样?”
“对。”叶琢肯定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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