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老爷。想来接下来所使的手段,会更阴狠更毒辣。他们家财大势大,我们叶家如同蝼蚁,家破人亡就在顷刻之间。”叶琢道。
“是啊,求亲的是谢家,退亲的是谢家,人家叶家什么都没做,谢家就设下这样的毒计。现在经过这一事,他们还能放叶家活路吗?”旁观的人也纷纷点头。此时,就是那些平时巴结奉承谢家的人,态度也早已转了一百八十度弯,再也不肯帮谢家说上一句话了——人家叶家啥都没惹,你就这样陷害人家;那以后我要是不小心说上一句得罪你的话,你不得把我往死里整呐?这种如蛇蝎一样的人家,真希望官府能一下将它打死,以免再祸害其他人。现在既然还留着它一线生路,那么大家就防着些吧。什么生意啊,人情来往啊,还是找别家吧。这谢家,哪叫谢家啊?根本就是蛇家呀!还是最毒的那一种。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
也因此,谢家人出门,虽不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却也避如蛇蝎。而生意更是一落千丈,再没人去他家作坊加工玉料,到他家铺子买玉器了。聂博文回去一发话,聂家的原石下家也不敢再给谢家玉料。谢家又没了家主,两房人整日你争我斗,鸡飞狗跳。如此,在南山镇数一数二的富户谢家,便日日衰落了下去。
当然,此是后话。
“叶姑娘想要本官如何为你作主?”袁朝林问道。
“小女子在此想请大人以及众人为叶家做个见证。从现在起,如果叶家发生不幸,小女子认为必是谢家做的。所以小女子想求大人让谢家人发个毒誓,如果他们再起歪心思,隐害叶家,必遭报应,不得好死,并祸及子孙。”
袁朝林脸色一沉。
虽然他觉得叶琢说的很有道理,但这个毒誓,他身为朝庭命官,却是不能逼谢家人发的。谢家人做了坏事,已有人受到惩罚,在他的职责范围内,此案便已了了。现在他再用官员的身份逼其他人发毒誓,那就不是主持公道,而是恃强凌弱了。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仗着朝庭所给的权利,欺凌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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