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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难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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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别哭了 (新年快乐!求首订!)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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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手还没碰到凌寒的衣领,动作突然一顿,直直朝前面栽了下去。

    凌寒本能地歪向一旁,堪堪躲开男人僵硬的身体。

    男人双眼圆睁,里面有浓浓的不可置信。

    凌寒呆愣半晌,看着前面渐冷的尸体,各种复杂的情绪同时涌了上来。

    她茫然地移开视线,就见裴初阳立于木门内侧,面色冰冷,浑身散发的寒意仿佛隔绝了外面刺目的阳光。

    凌寒一时忘记了说话,她忘了自己手脚被缚,也忘了身前有一具刚刚死去的尸体。她紧紧盯着裴初阳,哪怕对上他没有一丝温度的视线,她也没有退缩。

    可就在裴初阳刚刚动了动嘴唇,还没开口之前,凌寒“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不是爷爷去世时的伤心抽噎,不是躲在被窝里时的低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安全了,她就是控制不住地想哭。她想象不出来,如果裴初阳没有出现,她会有什么下场。只要这个念头一出现,她的眼泪就止也止不住。

    一串串泪珠沿着她惨白的脸庞滚落下来,她就那样背靠着墙,对着门口大哭。

    没有了平时的沉着冷静,大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浓密的睫毛早已被打湿。俏脸皱成一团,红嫩嫩的小嘴毫无形象地张着,发出连绵不绝的哭号。

    裴初阳愣住了,原本准备好的说辞都卡在了喉咙里。

    以他对凌寒的了解,他本来想着,凌寒可能会问他为什么在这里,既然知道她被抓,为什么直到方才出手救她?或者。她可能会呆愣地望着自己,然后故作平静地看他解开她手上的绳子。

    他真的没有料到,凌寒会如此尽情的放声大哭。

    像是一个被冤枉的孩子,看见母亲时痛快地哭了出来,释放心里的委屈,期待母亲温暖的怀抱和柔声安慰。

    裴初阳默默地等了片刻。

    凌寒的哭声不但没有弱下去。反而更甚。她开始忍不住地抽泣,双肩不停抖动,几乎快要无法呼吸。

    胸口好像被石头重重砸了一下,裴初阳再也无法旁观下去。快走两步,将凌寒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快步离开木屋,边走边解开缚着她手脚的绳子。不经意瞥见她细白手腕上的青色勒痕。双眸一暗。

    木屋搭在一片树林中。裴初阳抱着犹自抽搐的凌寒,来到了一颗大树下。

    他低头,看凌寒可怜兮兮地缩在他怀里。胸前湿了一片。

    裴初阳叹了口气,靠着树坐了下去,将凌寒打横抱在怀里,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打她的肩膀。

    “没事了,别哭了。”

    他不说还好,刚说完,就发现凌寒哭的更凶。抽搐的更厉害。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身体抖个不停。

    看来她刚才承受的害怕。比他想的还要严重。

    他忽然庆幸,幸好在那人快要碰到凌寒衣领时,他忍不住提前动了手,否则,小丫头可能更受不了。她不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十岁孩子,她懂得越多,怕得就越多。

    裴初阳轻拍凌寒的肩膀,将她的小手紧紧握在自己的大手里。

    凌寒的抽泣声忽然轻了。有一股清凉的气流,从他温热的手心传来,似春风拂柳。

    她心中的委屈彷徨慢慢消散,忽然有些犯困。

    闭上眼睛之前,凌寒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她从来不知道,这么冷的一个人,手心也可以如此温暖。

    耳畔传来噼啪的燃火声。

    凌寒迷茫地睁开眼,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躺在草地上,不远处裴初阳手里拿着两只山鸡在烤,她就是被诱人的肉香唤醒的。

    “过来吃饭。”裴初阳头也不抬,淡淡道。

    凌寒本能地朝他走了几步,然后猛然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她消失了整整一天,邓肯早上没等到她,不知道该急成了什么样子!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要回城!”她快速走到火堆旁,神色焦急。

    裴初阳从身旁拿起一个小瓶子,往烧得焦黄的鸡肉上倒了些,只道:“太晚了,城门已关,明早才能回去。”说着,抬头看了她一眼,“你急着回去做什么?”

    凌寒愣住,这才想起城里的宵禁,如此一来,她也只能等到明天了。万幸自己没事,回头想个理由好好解释一番,相信邓肯不会生气,至于今晚,凌寒希望邓肯不要太过焦急。

    满腹心思坐下,凌寒自然无比地接过裴初阳递来的鸡肉。

    以前他带她去山上打猎的时候,二人经常宿在山里,自然养成了一些习惯。

    没有人说话,只有木柴燃烧发出的噼啪声。

    凌寒记得自己哭了很久,她悄悄摸了摸脸,很光滑,没有以前哭后那种皱巴巴的感觉。想到白日里的一幕,她转身看向裴初阳。

    金红色的火苗映红了他的脸,让他脸部冷峻的线条柔和了几分。

    凌寒轻轻撕下一块外焦里嫩的肉,终于开口道:“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醒了,就要思考一些问题。他为什么出现的那么及时?当然,不论如何,他都救了自己。

    “我昨晚去角斗场看比武,出来时瞧见一个身影有点像你,就跟了过去。后来看见你被那人打晕带走了。”

    凌寒狠狠地嚼了几下鸡肉,“那你当时怎么不出手?”

    “你为什么一个人在深夜里行走?”裴初阳停下手里的动作,直直地看着凌寒。

    凌寒微怔,这人怎么问起她来了?却情不自禁地答:“我去角斗场参加角斗,结束时天色就黑了……”

    “你报名时就应该知道角斗场次很靠后吧?”

    “嗯,我去的晚。”

    “那你为何明知道晚还要报名?”

    凌寒再也没有心思吃东西,直接面对裴初阳,略带不满地道:“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追究还有什么意义,你问了这么多,到底想要说什么?”

    他这人就是这样,有什么话不会明着说出来,总是让她自己想。她不知道自己参加角斗到底有什么错。

    她的语气不好,裴初阳听出来了。本想严厉训斥她一番。瞧见她气鼓鼓撅起来的小嘴,还有倒映着火光的眸子,他心中莫名一软,尽量放柔声音道:“我看了你的角斗。以八级的实力轻松战胜九级的对手,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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