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上许多,越发开怀,“下午睡得可好?”
这语气,像极夫妻那种亲昵,话里话外透着浓浓的情意,让郁欢不由一阵脸红,低了头不说话。
游真却没有想到这些,继续道:“你说的那个慕忠,据说在军镇上,具体哪个军镇,没有打听到,还有那个叫木山厘的,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根本没有这么一个人。”
郁欢抬眼看去,游真说得很是肯定,竟连她这在平城住了几年的人都比不上,难道,他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想到这儿,她不由暗暗计较起来,看向游真的目光中,亦有几分探究,游真刚说完话,见她这般看着,一时不知何故,便出口道:“怎地半日不见,就这般想我?”
郁欢一愣,瞥了他一眼,道:“你还真是个没脸没皮的。”
这等不在乎世俗规法,不在乎自己身段之人,想必也不是那等王谢之流,不然,岂能如此儿戏,想出来就出来,说话也没个章程?
念头一闪,心里便有些奇怪,只不知他如何这么快地就将自己所要的消息打听出来,且这般自信。
由此,她更加笃定,游真,怕也不是个简单的。不过,她的这些念头都埋下,只问道:“骑马还是驾车?”
游真刚要问她这个问题,便听她也问了出来,不由笑道:“你说呢?”
“骑马倒是快些,如果我的身体恢复不错,就骑马罢!”
“嗯,好,听你的。”游真对此毫无异议,只管应道,郁欢笑出了声,声音已经恢复七八成,很是好听,他不由一顿。
“我听那个马怜儿叫你郁姑娘,难道你姓郁?”游真看着她,问道。
他不提,她倒忘了这回事,此时听游真问出来,便觉得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遂回道:“我姓郁,叫郁欢。”
“郁欢?”游真仔细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虽然易容过的面貌有些平庸,却掩不住他眉眼间的狡黠,“可比无欢好听多了。”
郁欢苦笑一声,叹道:“我叫郁欢,姐姐叫郁柔,还有一个哥哥,却是只见过一面的,早夭而亡,现在,却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世事真是难料……”
她的情绪一下子便低落下去,倒叫一旁的游真有些手足无措,言语中满是急切:“那怎地就只剩下你一人呢?”
说来话长,不说也罢。
郁欢咬唇,吸了几口气,慢慢吐出:“阿娘与姐姐皆是为了救我才殒命的,乱世扰攘,活下来却是不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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