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豆嬷嬷倒是每日里都来问安,无欢因此知道些大皇子殿下的消息。而且,殿下一开始就回禀了娘娘的病情,陛下很是关心,送来不少好药,兰姐姐都收着呢!”
杜贵嫔在听到拓跋嗣的消息时,不由晃了晃,眼前登时一片晕眩,闭眸片刻稳了心绪,许久才吐出一语:“陛下......可有来过?”
郁欢一征,明知杜贵嫔与拓跋嗣之间不对付,却仍是实话实说:“没有。”
杜贵嫔的眼睫颤了几颤,竟是漾出笑意道:“也好。”
“去罢!等本宫身子好些了,再亲自挑些趁心的东西送予你,聊作谢意!”杜贵嫔突然有些疲乏,说话有气无力,郁欢忙吩咐贺若兰上前扶她躺下,才松着一口气离开。
“无欢。”郁欢刚刚转过庆阳宫墙角,就听得身后一个声音唤道。
这声音沉稳有力,闲雅有致,听着很是耳熟,一转身,便惊道:“无欢见过陛下,陛下金安!”
“免礼罢!”拓跋嗣一身轻便软袍,手中拿着一卷书册,正姗姗向她走近。
“陛下,您可是要去什么地方?”郁欢垂眸低首,小心问道。
“嗯,”拓跋嗣低应一声,却是越过郁欢,继续往前行去,看样子,是往紫极殿方向,“你也来罢!”
郁欢心里打着鼓,蹑脚上前,轻步缓行,听到拓跋嗣慢慢道:“朕刚听说,杜贵嫔的身子好些了?”
“回陛下,算是痊愈了。”郁欢跟着,始终离他一步远近。
“哦,那便好。”拓跋嗣轻轻一叹,又道,“她可是受了不少苦楚。”
郁欢一听,猛然抬头,复又迅速垂下,不知拓跋嗣此言何意,使听他在前面自顾自说道:“昔年间,她便跟着朕历了许多艰困,如今,却是朕对不住她......”
“有时候,朕也在想,是朕做错了么?若是朕做错了,上天将来又会如何罚朕?朕也在想,错了也便错了,总好过彼此阴阳相隔,再也不复相见的好。”
郁欢不明就里,只管静静听着拓跋嗣的絮语:“朕希望自己做错了,又希望自己是对的,往日里,那些梦魇,希望再不要出现。”
“朕的母妃,也曾是先帝的原室夫人,可是,始终没有立成金人,
“有时候,朕也在想,是朕做错了么?若是朕做错了,上天将来又会如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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