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晕头晕脑的拓跋弥打得更是七荤八素,满眼飞星乱转,唇角淌了血,当下立肿。
拓跋嗣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奈何自己身居龙位,不能随便出来,却是大喝:“浑帐东西!快快给宋使赔罪!”
姚皇后已经把郁欢叫至身前,贴耳说道:“你替本宫去取些蜜饯来,就在殿后小堂。”
郁欢心里清楚,姚皇后这是支开自己,专门让自己避开这混乱场面,免得一会儿又牵扯上,她点点头应了,忙抬脚往后行去。
刚挪两步,就听拓跋嗣道:“无欢,你去看看宋使和其随从的伤势如何。段霸,传太医!”
郁欢的脚步顿住,见姚皇后投过一个安心的眼神,便往阶下走去,表情肃正,目不斜视。
心里默念,拓跋弥,千万别再出声惹祸了,不然叫她如何收场。
可是,偏不遂她愿,没等她下了阶,拓跋弥便含糊嚷道:“无欢,你来,将这厮狠狠揍了,看他还敢看你不?”
拓跋焘拖着他,又不能使全力弄走,一听他这浑话,气得不打一处来:“闭嘴!”边绽开笑颜,竟是前所未有的温语,“让宋使受惊,还请见谅!”
宋使刚刚从那场面中回过神来,身子还压着游真,喘着粗气道:“彼此彼此。”
游真头披散发,形容不整,却是笑着说宋使:“大人,您瞧,属下这冠子也坏,衣袍被撕,回去是不是得做一身新的?”
宋使哭笑不得,颠着头颅,颤颤巍巍抖出几个音来:“好,由得你。”
游真还不满意,又道:“大人,属下这也是为国挂彩,回去时,可否再去几个地方游玩一番?”
宋使简直要发疯,一连声地应道:“都依你,都依你。”
这二人说话声音虽低,却被一边的拓跋焘听个明明白白,心里忖道,这宋使竟是个怂包,由得下面的人这样不尊不敬说话?上回来使倒没发现他还有这样的问题。不由多看了两眼游真,才发现这个侍卫相貌堂堂,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只是说话吊儿郎当,没个正经,又想既然他们敢当着自己的面如此这般,想必也无太多猫腻。
郁欢轻轻走近宋使,微微一礼,轻轻问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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