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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医路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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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来使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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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是七十七章的章节,一会儿悠歌会用新内容替换回来,电脑晚上才修回来,有些东西丢了,悠歌正在往上倒腾,看到的亲亲,原谅则个,大概两个小时就好~

    郁欢抬头看了看自己的这座私宅,并没有题字,安静地矗立在一角,每次回来的时候,心头都会淌过一丝暖流。

    这座私宅,竟像极以前阿娘与自己栖身的院落,朴实,不起眼,同样没有题字,里面却盛满了许多欢笑与暖温。

    两年间,她回来的日子有限,宅子里原是有两名老妪,现在却不在了。她们本是年老未放出宫去的,有了病,又碰巧经她疗治。其时宅子下来,姚皇后要指派两个婢女过来帮着打理,结果她就请了姚皇后之命,接那两名老妪出来,权当看个家,反正她自己也不经常回来,只是前不久,俩人都病重不治,去了。

    现在,宅子里又是空落落的,没有一丝人气。

    至于拓跋嗣的身体,却是越来越康健,姚皇后自那一回犯病后也没有大恙,郁欢却是有点郁郁寡欢。按上一世来说,姚皇后与杜贵嫔本应该于魏历泰常五年就薨没的,现在已经是泰常七年,两年的时间过去,也丝毫没有那样的迹象。

    郁欢也不知该庆幸自己这手好医术,还是要感谢自己的重生,以致于某些事情并未照她原来的意料继续进去下去。

    尽管她现在的心态已经淡然不少,却终是耿耿于怀,这拓跋嗣真就是真龙九命?本是鸩毒害人。却误打误撞,真克了他的头风,没想到曹操此法压制头风,还有几分效用。最起码,拓跋嗣这两天活得很好。

    她实在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姚皇后的寐忘之症换了无数方子,收效甚微,最近却是有了进展,各宫夫人们亦安分守己,尤其杜贵嫔深居简出,极少碰面。

    这一切,大概都是因为拓跋嗣下令让众皇子们到军中历练的原因。后宫宫眷为了自己所生,也不会毁了他们的前程。这些皇子们,一年时间只有年节时份才回宫,最近又听说,拓跋嗣有意分封皇子为王。出宫另辟府第居住。

    好歹平静了两年。

    夏末之风暖意仍沛,拂过郁欢依旧戴着面幕的脸颊,竟有些痒酥。

    她叹了一口气,再次看了看宅门,才转身离去。

    两年的时间不长,亦不短,却足以让她初成窈窕。她的身形本不是娇小之态,远远望去,薄衫柔裙。舒腰曼舞,竟也如玉如葩,似琅似花。

    只是,这副面容......还是不可见人。

    这次,她可以暂时不用回宫,只说自己要出去寻几味宫内没有的药材。姚皇后倒也未多疑,只嘱她寻到便快回宫。

    寻的药材,正是疗治姚皇后寐忘之症的几味药引,倒也不难找寻,只怕要费些力气。其实,郁欢打算借此次出宫的机会,去平城城口,找找那个名为慕忠的人,不管木山厘死没死,找了他,也好让自己心安。

    “什么?您是说,慕忠将军已经不在此处?”郁欢满怀希望而来,得到的却是满心失落。

    “那么,这位军爷,可否告知小女,慕忠将军现下在哪里供职?”她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回。

    那小兵头斜着小眼睛,瞥了她一眼,口气已是有些不耐烦:“说了不在此处就不在此处,还废话什么?军爷们去哪儿,可不是我能过问的。”见郁欢还站在面前,没有要走的打算,挥了挥右手,左手立起戟来,喝道,“快走罢!待会儿这里可是要封路子,若让上面发现你在这里挡道,我可不敢保证你的小命还在不在!”

    郁欢悻悻往回折,心中却是不甘,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竟一时忘了,这回为了找这个慕忠,除了半面幕,只戴了面斗笠。

    也许这辈子终不能报恩,终不能知晓他是否平安,参商不见,此身易老,终是落了空啊......

    一阵疲累突地袭上郁欢心头,她竟感到无比悲伤,眸中噙泪,却不让它下落,稍稍抬首,看向道路尽头的那排酒肆。

    却撞上一面肉墙,郁欢稍稍后撤,方看清是一身玄色罩袍,眸光随之上移,见是一男子,堵住去路,面冷之极,一双寒眸亦不带一丝温度,盯着她。

    她也盯着他,亦不苟言笑,揉着发酸的鼻头,整了整撞歪的斗笠。

    “怎么,在下的衣服很好看?”那人开了口,声音一样的冰冷。

    这人的个子很高,以致于她平视,也只能到他的脖梗处,听见他冷冰冰的问话,郁欢不知该怎么答。

    不知答便不答,她绕过他,继续向前走,却见那人的身子又堵在自己面前。

    她亦不理,绕过他,再次向前行去。

    这次,却没这般顺利,腰间骤紧,一股扯力直接拉着她向后退去。

    郁欢心情本来不好,再遇上此等胡搅蛮缠之人,一股无名之火突突从心头冒出,转首便喊:“你干什么?”

    那人却不说话,又加了一道力,转眼间把她拉回身前,微微一甩,缠于郁欢腰间的皮鞭刷地收入怀中,速度快得都没看清那条皮鞭究竟是何颜色。

    只隐隐感到一阵玄风自眼前刮过,便不见踪影。

    “你究竟要干什么?”郁欢怒吼出声。

    那人却不理她的怒气冲冲,声音一如既往地冷:“这边不能走。”

    郁欢哪里会听他的话,又迈开步子,却又听他道:“走即死。”

    她心里一寒,收回尚未踩地的右脚,转回身来,盯着他,问:“那怎么走?”

    这当然不是废话,从城口处走到这里,只有眼前这一条道回市坊,若走其他路,只得绕回城口重新选过。

    “就在这里。”那人答。

    什么?那意思就是不用动?

    这人怎地说半句留半句,也不话说个明白。

    郁欢按捺住心中的烦怒,再次试着问:“就在这里?站着?”

    “那边有个墙角,站到后面去。”这回说得话倒是多了几个字。

    郁欢依旧不明白他的意思,愣愣地看了看那个墙角,并没有挪动半分。

    只见那人微微侧首,凝神细听一番,突然便裹了郁欢的身体,一阵风般,极快地转到刚才所说的墙角后,按着她的肩膀,强迫她蹲下,他自己亦蹲于她的身前。

    那个墙角正好是一处坊里延伸出来的,已然破烂不堪,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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