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怕是到拓跋范这个年龄,早已尝过交合的滋味了。
没想到拓跋范,会是个另类。
想到这里,郁欢郑重道:“精满则泄,精溢则亏,殿下想必也是到了这个年纪。方会如此。”
见拓跋范错愕地看向自己,郁欢回以一个微笑,又道:“由此,殿下若不想这么早开蒙,便让无欢给配些药,不然长久下去,少不得神思不属之症,到时可不只会是失眠而已。”
拓跋范回了一个“好”字,便垂首向地,不敢再看她。
“殿下可先服些香附丸,止遗固精。然后,无欢再制些交泰丸给殿下服用。此丸只黄连肉桂二味药,又是蜜丸,治征仲失眠效用极好,又可随身带着吃。殿下觉得如何?”
“好。”
“那好,奴婢便先去了,等制好了药,便让医侍送去殿下寝宫,可好?”
“好。”拓跋范吐字不利,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往个蹦。
郁欢忍住笑意,辞了拓跋范,方走出长阳宫殿苑。
却不知,拓跋范在她转身之后,便将目光投向宫苑外,长久驻立,身形许久不曾动弹,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只是,那么站着,像极一棵树,与旁边的海棠,相映成趣,尽显温雅闲丽。
日子就这样不知不觉而过,天时由短而长,又由长而渐短,郁欢便这样来来回回,于宫廷中,汲汲于仇细,夙志亦时萦于怀抱。
蜂儿不解知人苦,燕儿不解说人愁。
不管怎么样,郁欢总算是稍稍于平城宫中立足,且似是风生水起,颇得主子们的看顾。
郁欢又往麒趾宫去了几趟,给豆嬷嬷看诊,皆不见拓跋焘。后来才知,拓跋焘早在七月初便奉圣命巡边,自然不得见。
至于拓跋弥,时常会来骚扰一番,郁欢早已见怪不怪,便当他是个透明的,高兴时说上几句,不高兴时,半天也不搭理他。
有时候,郁欢也道自己,是个欺软怕硬的,若不是拓跋弥性子如此,恐怕,她也不敢这般行为。
倒是拓跋范,竟总是让小侍给无欢带了上好的纸墨,不知他是何意。郁欢猜测,想是这拓跋范怕她作践了那方小砚。于是,得暇时,也捡起墨笔写几个字,或者,涂抹一番,常常惹得叱木儿笑她故作骚文。
她却不知,自己这一世的阿娘,字写得极好,纤细端正,俊叔常道:你阿娘的字,当真是好,此世间,怕没有几个人,如她这般淡泊心性,甘于平凡。
这话,郁欢听了无数回,每每此时,她总是看到俊叔的眸光如火,炽热罡烈,却偏偏被阿娘如水的声音浇灭。她自是不知他们之间有何故事,也许是阿娘掩藏太深,令她不得窥伺,也许,只是俊叔的一厢情愿而已。
郁欢苦笑轻轻,却被叱木儿又逗得开怀。
便是叱木儿,越发懒散,暑热天气,各宫里都甚少吃面食,自然让她闲得发慌,总是跟在郁欢后面,东走西窜,倒也给她解了不少闷。
这一日,叱木儿早早起身,郁欢正奇怪,问她为何改了性子。
却听她道:“你不知道么?大皇子殿下和五皇子殿下都回宫了,今日便是要给他们接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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