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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勿重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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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晋江文学城>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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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璃宫的青玉凤凰熏香炉余烟徐徐冒起,白檀香的味道偏香甜,听闻有舒缓身心的功效。

    张烙站在一旁,看陷入沉思的北堂傲越,再看看凉透的茶水已经不再冒气,终于开口道:“陛下……”可是没有回应。

    北堂傲越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然后好像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犀利的看着张烙,张烙对上他的眼,吓得立刻抖着身体,跪在地上,额头好像不会痛的一直敲击着大理石地板,求饶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陛下……”手颤得厉害,冒了一头的冷汗。

    “起吧。朕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东西,不关你事。”北堂傲越盯着那熏香炉上的余烟,若有所思的问:“张烙……朕这几年对十五皇子如何?”语气中听不出喜怒,仿佛只是说了一件寻常的疑问。

    张烙收听到北堂傲越的话后,才停止‘自虐’的行为,仍然跪在地上,低首道:“陛下,奴才不知,只是……奴才觉得陛下应该心里很清楚十五皇子在您心里摆的位置在哪里。”张烙说实话,这么多年也唯有他一直留在北堂傲越的身边,不是没有理由的,就是因为他知道什么应该说,什么不该说。

    一般傲帝的决断都是一步一步精心策划的,北堂傲越天生的皇者自信也不会容许他问一个奴才问题。

    只有一次……

    张烙想了想距离上次北堂傲越问这个差不多的问题的时候,似乎是……八年前?

    八年前那个最受宠的男、宠——傲帝唯一的男、宠。

    那男、宠长什么模样,张烙记不清了,只记得那名男、宠和十五皇子有一处地方相似——貌不惊人,当年傲帝没遇到他之前,没有多宠爱的妃子,都是雨露均沾,不偏宠任何一方,后来好像是有一次傲帝心烦意乱的时候,走到一个偏僻的宫殿,听到一首‘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的琴声,傲帝静静地倾听,张烙在旁边看到傲帝这副神情,直觉告诉他,这个殿里的主人只要不是个老的不能见人的妃子,估计都能受宠个一阵子了。

    的确不出张烙所料,傲帝从那里迎出一名男子,他抱一把比自己大不少的古筝在怀里,眼神惊恐,就像一个小白兔般无害,很是惹人怜爱,而后这名男子缔造了炎烈皇朝后宫的神话,傲帝日日专宠与他一人,经过殿外的人都能时常听到他所弹奏的曲子,那时有一名神殿的侍女路过,便很仰慕,直接求教于男、宠,男、宠生性温和,就同意了。

    那段时间神殿的侍女日日去男、宠那教习,男、宠倾囊相授,只是后来那侍女有一天突然消失,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不见便不见了,在这个宫里没有谁有空关心一个神殿侍女去了哪里。男、宠倒是伤心了一阵子。

    当初的绮妃就是因为试图毒死那名男、宠,后又谋害大皇子才会被傲帝严惩,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也是那件事发生后,傲帝发现这个男、宠在他心里的地位已然超越了一个帝皇给‘宠妃’该有的范畴,在下令绮妃抛尸的渝河的第三天,傲帝推开男、宠的门,男、宠高兴的迎上去,两人相拥了好一会后,傲帝不知道说了什么就掐住男、宠的脖子,张烙在门口看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男、宠没有任何挣扎,只是手紧紧傲帝的袖子,因为脖子被掐住,所以嘴巴只能艰难动了动,眼角流下一滴泪后,收无力的松开,垂下,就没有了气息。

    傲帝抱住男、宠的尸体,久久没动。

    张烙不敢再多抬头,恨不得头安到脚门子上。

    尸首在哪里,如今还是个谜团,至少张烙只看到傲帝横抱着男、宠离开,他不敢跟上去。

    那个时候的傲帝冷静的可怕。

    张烙开始渐渐明白帝皇家感情——最大的奢侈。

    自此以后那宫殿被封锁,任何人不得靠近,男、宠的琴也在那里面……

    “朕……真想……如果他没有利用价值了该多好?”北堂傲越继续看着那徐徐升起的袅袅轻烟,又陷入自己的思绪里。

    张烙就这么跪在那,不敢乱动。

    “张烙……”

    “诺。”

    “交代暗首,冉荷宫的所有人,近日都严密监视,特别是那个蕖妃手下的那个宫婢。”

    “诺。”张烙这才起身,离开龙璃宫。

    这个帝皇啊……

    安陵丞相府内,安陵宇坐在镂空精雕的红木椅上,烛火扑闪,将他的影子印在墙上,墙壁上出现一串长似朱缨的物品。

    “这个玉佩……很眼熟啊~”

    一身黑衣,半张脸用同色黑巾遮住,可惜个子不高,但从体型来看应该是个精于武术的男人,抱拳道:“丞相,可要将玉佩画下,便于日后调查?”黑衣人的声音喑哑、粗嘎难听,应该是处理过自己的声音,不是原声,保密措施做得很好。

    安陵宇手抬高些,玉佩举高于超他头顶,仰头细细端量的说:“不必。这玉佩整个炎麒大陆可能都找不到,而且很好认。”他皱起眉头,这个玉佩……他似曾相识,怎么就记不起了?看来还要再想个几天啊……

    “丞相,今日可否把玉佩放回?”男人问道。

    “恩,拿回去吧。”

    黑衣人恭敬的躬身,安陵宇把玉佩放在他两手平摊的掌心。

    黑衣人双手紧握,沉声说:“丞相,奴才告退。”

    “恩。”

    黑衣人打开窗户,直接窜身出去,离开。

    安陵宇背靠椅子,试图想起那块玉佩的来路,总感觉即将真相之际,又从指尖溜走。

    黑衣人直窜入宫墙,善于轻功的他,没有被任何人发现的跑到冉荷宫。

    “玉佩交回。十五皇子可有发现?”依旧是男人那粗嘎难听的声音。

    “没有。你赶快走吧,被发现了我们就都玩完了。”

    “恩。”

    李宥鸢半夜起来,觉得自己渴的要命,想起身拿茶壶,可是茶壶没拿到,人倒是整个摔了下去,发出一句惨叫:‘哎呦喂!’还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本来就鼻青脸肿的李宥鸢,现在是全身的伤,所谓的伤上加伤,痛上加痛。

    李宥鸢感觉他的屁股好像变成两瓣了,还有大腿也痛的要命,因为太胖了,他抓住桌脚困难的翻了一个身,哭声哭调的喊道:“救命啊——”

    安陵墨垣本来晚上就没睡着,还听到隔壁鬼哭狼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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