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泽,你这是……做什么……太难受了……”
张丰唯从未觉得滚床单也这么折磨人,硬得发胀的地方一再被忽略,似有若无地撩拨总是堪堪擦过,上衣褪到右胳膊处非常碍事,一不小心就会撞到,他真是又痛又爽,身上好像千万蚂蚁在爬,酥麻难耐,连声音都破音了。
“不着急,等一下会让你很舒服的。”
丁泽的双眼蒙上一层侵略性极强的光芒,想到在自己离开的时间里有着其他人觊觎张丰唯的身体,他就觉得无法忍受,以前可以视而不见,也知道张丰唯不会轻易付出感情与身体,现在却不行,只是听到张丰唯亲口承认他就按捺不住了。
他的手和嘴唇技巧地从张丰唯的胸前两点,刮擦着舔舐着沿着绷紧的肌肉一点点向下,感受着触碰下的肌肤快乐的颤抖,被撩拨起来的快感,丁泽加快动作轻重交换地揉摁着,“唯唯,你的敏感点真多,这里我喜欢,这里我喜欢,这里我也喜欢……”
每说一个地方,丁泽的吻或者手就落到一处,耳垂、指尖、腰腹大腿根部……一直向下,略过最中心的硬棒,继续沿着挣扎不停挺起的腿部向下,来到膝盖弯,带着魔性的手掌划出一道道红痕,掌心刺刺的薄茧拉出几条线似地,引导着神经触感一层又一层累积起快感……
“啊……泽……”张丰唯忍不住呻吟出声,一边脚心被指甲有时轻有时重的刮擦,另一边的脚趾却被丁泽含在了嘴里,张丰唯蜷起身子微微昂着头,一眼就掉进丁泽的双眸中,没顶在他带来的疯狂欲海里。
丁泽眼眸暗得如黑洞一般,汹涌地狂潮来多少都没法填满,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吻遍唯唯全身的任何一处,烙下自己所属的印记,拉直对方曲线勾人的腿,从脚趾到掌心再细细密密地一路吻上去,张丰唯软得像一潭春水,不是没人曾经做到这个地步,但没有人像丁泽此刻的神情,仿佛自己是他唯一的珍宝,竭力取悦着自己,但还是不够,这样太细腻了,张丰唯忍不住要哭,前面也好后面也罢,倒是快点来一发。
“操,丁泽你快点!”张丰唯破口大骂,不上不下的好似卡壳的机器,生理泪水都被逼出来了,左手被强行压迫在自己身后,右手不能动弹,不然他就要反攻了。
“这样就忍不住了?”丁泽把他的双腿往两边拨,满意地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这个人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好戏还在后面呢,今晚给你个难忘的夜晚。”
丁泽兀自按照自己的节奏来,直到确认张丰唯每一处被他抚摸过的地方都被好好疼爱过——鲜红欲滴的唇,饱满挺立染上绯色的胸前两点,密密麻麻地一片粉色紫红色的唇印的身体,蒙上细密的咸咸的汗珠,好一具充满魅惑的身体,装着他心心念念牵挂过的灵魂,这一刻终于属于他了。丁泽直到此刻才满意地解开张丰唯的左手,身体半趴着回到最需要爱抚的地方,眸光深沉暗黑,仔仔细细看过张丰唯的小弟弟,挺翘着从又黑又密的丛林里伸出来,怎么看都像迫不及待等候爱抚的样子,指尖磨擦了几下头部,立刻敏感地流出几滴液体,看这饱受忽略之苦的已然要变色的棒子,丁泽启唇深深地含了进去,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包裹住。
深深的叹息从喉咙涌上,又被吞进来的凶器堵回去,丁泽眼眸略带疯狂之色,细看的话微微发红,闪烁着某种狠厉的光芒,动作却轻柔如情人的呢喃。
终于实现了当初的诺言,只是不知你何时才会苏醒,我的爱人。丁泽敛下眉目,专注地开发这项独留给一人的福利,此刻的他不过是臣服在心爱之人魅力下的一员,和任何一个坠入爱恋中的人无不同之处,可他什么都不会说,如果张丰唯记不起来,那些约定就永远只留在自己心中好了。
张丰唯被折磨得欲仙欲死,总是紧要关头丁泽就略过去,一次一次循环,这下真是倒抽一口冷气,舒服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所有堆积的难受渴望全都涌到一个地方,全身血液直直冲击而去,吞吐了一次就硬生生又胀大一圈,丁泽灵巧舌尖勾撩着突起的筋脉,更是在敏感的蘑菇头环圈上来来去去地吸吮摩擦,两个囊袋被热辣辣的手指翻来覆去地揉摁,张丰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放肆地控制自己的感觉,有种被掌控生死的惊悚感觉,偏偏快.感一波一波如怒浪拍岸挡也挡不住,左手不受控制一把抓住丁泽的头皮,短短的头发实在没处下手,他只好更加用力的张开五指按在丁泽的头上,又想要把丁泽的头拉起来再放下来得更猛烈些,到底怎么做才好矛盾得都不像自己了。
“泽……嗯啊……太舒服了……泽……啊……快点……”断断续续地要求,追寻着最原始的律动,张丰唯几乎失神地享受,完全不记得自己说着什么。
丁泽毫不犹豫用上深喉,既然给予,他从来都舍得给出最好的,更深的吸吮,更灵巧的勾撩揉摁,偶尔手指来上一击揉拧,让张丰唯抖索一次又马上给他更强烈的刺激,所有前戏堆砌的快感,层层叠叠,终于把张丰唯送上了天堂,只有自己给他的不一样的天堂。
喷涌而出的乳白色液体,一滴不剩全卷入丁泽的嘴里,吞下去一些剩下的他一下覆上张丰唯张开喘气的嘴,让带着腥气的精.液在彼此口中交融,化为一体,再分别落进两人的腹中。
张丰唯是又羞涩又高兴,丁泽做到这个地步他才真的有了真实的感觉,想想最初几次丁泽很是抗拒亲吻,但一想到自己失态地享受高.潮时,丁泽还带着清明,他就觉得难为情啊,再怎么说都是万花丛中过的自己怎么就这么容易丢盔弃甲了呢?
“接下来是我的大餐。”丁泽抚摩着张丰唯的眉心、眼睑、鼻尖……指尖传来阵阵眷恋,让张丰唯心头酸涩又幸福,彻底失去对抗的力气,乖乖把自己送上去给人吃掉。
顾及着他受伤的右手,丁泽没玩什么花样,不过也没给张丰唯一份干脆的爽快,进入之后慢慢享受,就像吃西餐的优雅闲适,愣是享受够温柔碾磨的乐趣,在张丰唯地强烈要求下才恋恋不舍地一起颤栗着释放……
身体还连在一起,余韵还未消散,丁泽抬起半身与张丰唯额贴着额,一字一字说:“唯唯,我再也不会放手,如果你哪天退缩,我会亲手了结你的命。”
一股阴寒从尾椎骨直窜脑海,张丰唯顿时一个激灵吓醒了,傻愣愣看着这个刚刚还万般柔情放□段取悦自己的人,下一刻就化身恶魔以性命威吓,他不会怀疑这句话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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