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现在真的发展到诡异的方向,但当初的苦难并不因此被抹平!
餐桌上的碗碟杯子酒瓶,通通遭了殃,不管是什么只要在张丰唯触手可及范围内全部被他拿起来朝着厅砸过去,乒乓作响,一片狼藉,打在地毯上的没事,但是砸到墙面、茶几、装饰架等地方就不能幸免了。
气得满眼通红,张丰唯就像要把人吃下去一样,直到手边连椅子都没有,桌子搬不动不能砸他才停下来,急促地喘息着,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然后发现厅里多了个人。
唐沐风到来时,心情很复杂,丁泽一晚上没回房,对他来说不算好消息,可是也不能说是坏消息,起码确认一点张丰唯对丁泽来说真的不同。
只是如暴风雨扫过的狼藉一片,超越唐沐风脑中的想象,“他这是怎么了?你惹他了?”
“自己发神经在。”丁泽回了一句,带着唐沐风换了个沙发,距离餐厅远一点的地方。电视机也遭了殃,酒瓶子正巧砸在上面,嗤啦响了好一阵才停,丁泽经过时上前拔掉电源。
“你才发神经!好好的抢我的酒喝,我都让你了又打落我的酒杯,你到底要做什么?”张丰唯趿拉着软拖鞋也不管地上是否有碎玻璃,就这么冲到两人面前,大声质问,一开口就是满嘴的药味,把他的神经扯得更加烦躁。
丁泽抬眼看了一下,没做声,点燃一支香烟抽出唐沐风带来的文件看起来,他怕自己再说话会忍不住上前掐死这个笨蛋。
“丁泽不像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唐沐风好心地解释,他可不想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你懂什么,他对你当然好了,他从来看不惯我!我只不过用酒压一下嘴巴里的药味而已,他就把我的酒都抢走了。”张丰唯从小到大只有他抢别人东西,还从来没人胆敢虎口夺食的,边说边气得走到酒柜又抽了一瓶酒出来,吭哧吭哧撬开酒盖,这回抽出来的是一瓶红酒,光看保存的恒温箱就知道价格不菲,可惜目前这酒的作用就是压一下药味,或者是赌气用的道具。
他根本也没想到自己是借着机会撒气,撒去那股子闷在最深处的怨气,也许是在丁泽面前压制得太厉害,而丁泽又答应收钱做保镖,张丰唯才会这么肆无忌惮起来。
唐沐风一开始不明缘由,现在听出苗头也不由看着这样荒唐又强词夺理的人,觉得不可思议,他相信如果张丰唯敢再喝的话,丁泽还是会打落他的酒杯酒瓶!
“你真是笨蛋,你喝酒服药?!”唐沐风为了避免出现血案,一把抢过张丰唯手中的酒,拉着他往餐厅走去。
“多管闲事你个唐老鸭!”张丰唯发现挣脱不开,心头火气更甚,自己这么高大的北方汉子,竟然拧不过一个一米八不到的娘娘腔!
“再叫我不管你是谁都揍人了。”唐沐风神色冷峻地说,收敛笑意后很是严厉,捏着张丰唯的手腕脚步不停,才看到餐厅更加惨不忍睹,不由抚额真不知道这大少爷怎么长大的,难怪丁泽要恨不得从来不认识他。
指望丁泽解释是不可能的了,唐沐风只好任劳任怨做老妈子,扯着人翻东西,终于翻出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拧开盖子递过去,放开张丰唯的手说:“压药味就多喝水,本来那些蜜饯也是预备给你吃药后压药味用的,用酒服药,你等着死吧,死在这还要麻烦丁泽给你张家打电话让人来收尸。”
仁至义尽,还要闹的话,唐沐风不打算奉陪了,他手上的工作就够忙的,趁着丁泽在赶紧把今年的一些计划定出来。
张丰唯看着手中的矿泉水,又看看地面撒得到处是的蜜饯,小时候好像确实都是一口药一颗蜜饯的,就因为这个原因长大了他连甜的东西也腻味了,吃到甜味重的菜就要上火,就和吃药火气大一样。
被唐沐风这么折腾,张丰唯好像才清醒过来,一口气喝了半瓶水,药味还是在,不过不那么想要吐了,那时候一天三顿药膳都吃下去了,何况这一两天的药呢。地上的蜜饯他早就不吃了,七岁以后就没吃过,可是离奇出现在餐桌上,总也有人点了才会出现吧。
除了丁泽没有任何人了,一刹那间张丰唯的脑子里晃过什么,可惜没抓住,只是差点冲动地捡一颗蜜饯丢嘴里去,手才伸出就醒悟过来,顿时更加迁怒地愤然起来,站在无处落脚的餐厅,张丰唯下意识叫了句“李勤还不找人收拾”,厅立刻响起嘲弄的呵呵大笑,他才觉得脸上发燥,这里可不是国内呢。
“你怎么不好好和他说,看这闹得,脾气也太大了。”唐沐风笑过后推推丁泽的膝盖,轻声数落着,他的笑意其实是很爽朗的那种,带着点媚意并不女气,可惜这样的笑脸在张丰唯眼中就是狐狸精了,这样的笑意就成了嘲笑。
“惯出来的脾气,一点常识都没有。”丁泽这就算解释了。
“那你也不能用这么粗暴的方法,你吓到他了?”唐沐风不在场也猜得出来,丁泽这家伙动手比动嘴快。
丁泽拉过厅内线,三言两语招来房服务让他们打理,挂了电话才说:“相看两厌,就这样挺好。”
噎得唐沐风无话可说,叹口气突然就觉得张大少挺可怜的,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两个人谁都不是省油的灯,就这样吧,随他们折腾去。
等一切都恢复原样,张大少在卧室里大床上已经窝了两个小时,除了房服务进来清理打扫,放下一杯温水一瓶矿泉水和一碟蜜饯之外,没有谁再进来了。
张丰唯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把水都喝光,上了三次厕所,接到两个电话,李勤说支票随时可以用,现金的话也可以,最后还是唠叨着让他注意安全,早点出现云云,另一个是小斌打来慰问的,张丰唯病恹恹地回绝他说要来看望的提议,也就没有听出小斌异于往常的沙哑声音,只认为小斌年前太忙,这次过年又全权代表爷爷操劳一大家子人的大小事太累了,挂了电话,张丰唯不由觉得这次翘家一点都不好玩了。
发脾气没人哄,吃东西吃不惯,打针吃药也没人看着哄着,还没有人帮忙发泄身上的欲火,想想就太可怜了,张丰唯趴在床上把枕头当作丁泽狠狠揍了一顿,才又把枕头压在后脑勺趴着睡着了,就是睡梦里也是气哼哼的。
到了中午唐沐风离开了,丁泽才进到卧室,就看到习惯性趴着睡觉的人,侧着头也不怕脖子酸疼,脸蛋红扑扑的,他伸手搭上张丰唯的额头,体温还是有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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