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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要撞南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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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妖精打架(下)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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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碰到,不使用蛮力单靠技巧的话真是差点就输给对方,而正因为得到如此不易,享受起来愈发显得通体舒畅。

    心底的小恶魔早就举起小黑旗警告他这样是不对的,后果会很严重,可进入的地方温暖得让人流连忘返,这副精心养护的身体除了自己谁都不能碰触的妄念油然而生,像是感觉自身的失控,后半夜的丁泽就在冷酷与热情中激烈摇摆,时而对张丰唯做出一些连自己都诧异的温柔举动,时而又泄愤似地把张丰唯拧成各种高难度的动作……

    “弄死我的话……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在又一次被进入时,醒过来的张丰唯不骂禽兽了,下了个更加霸道狠辣的怨咒,然后耗尽力气死死夹住,让丁泽又抽了一次冷气,之后自己没力气了才放开,哼哈地随着撞击直喘气儿。

    丁泽没回答这怨咒,盯着闭上眼的脸庞,是□后的餍足神态和疲倦,不由放松下节奏,欺身上前亲吻眼帘,惊觉自己又做了这种动作,也不知对方是否能感觉什么不同,起码前两回张丰唯是从头到尾都在反抗而没有回想过这些细节,庆幸还好没被发现,丁泽干脆双手一搂把人搂过来翻到身上换为骑乘式,凶猛地抽.插起来。

    翌日天还没亮,暗沉沉的估计也要有五六点了,丁泽才餍足地把两人打理清爽,把地上的人扔出走廊,入眠才没多久就被吵醒了。

    套房的门被拍得嘭嘭作响,起码是好几个人在外面吵闹着,张丰唯在怀里安静睡着,脸上身上有点发热,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受了凉,丁泽把手抽出来,望了两眼转身趴着睡觉的人,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刚才扔人出去时就有预感了,毕竟声音吵闹得很。

    门外的钱三他们懵住了,怎么张大少的房内出来的是个陌生人!?

    “你是谁?你把张大少怎么了?”咄咄逼人的追问,钱三和几个二世祖快被折腾死了,顾不得细想其中是否有隐情。

    昨晚真是闯了大祸了,原本以为这次玩儿的只是些工作人员,谁曾想后半夜就东窗事发,而紫禁会所的老板能力了得,竟然敢在大过年里一家家往这些二世祖家里打电话,慢条斯理说着他们做下的祸事,这不天还没亮呢,会所外一长溜的豪华车子,各家老一辈人可没脸来,派来的全是新一代能够说得上话的主事人。

    大多全是这批二世祖的哥哥们,或者是年轻一点的叔叔舅舅,总之能够成为纨绔子弟的一般在家里都不怎么受重视,破罐子破摔只会越来越差,这里面唯一不同的是张丰唯。

    钱三李家四少等人这次敢玩儿也是仗着张丰唯在,这个计划很大一部分实施的原因就在于张丰唯是否前来。

    丁泽懒得理睬这些看上去色厉内荏的二世祖,敢做就要敢承担后果,轻飘飘地反问:“有事吗?”

    和颜悦色地问话看不出心思,二世祖们平时趾高气昂惯了,一看对方有礼就认定这是个软弱可欺的主,谁的手直直伸过来就要推开挡路的人。

    走廊上热闹得很,各家的长辈一个个揪着闯祸的人黑着脸领走,有脾气暴躁的直接就拳打脚踢教训起来,二世祖和一竿子手下嗷嗷大叫的声音震翻了天,丁泽看到门口这几人凶狠的样子,但目光里分明是脆弱的,带着惊慌的神色不停朝着门里瞅去。

    一看就是在搬救兵呢。

    丁泽正要出手阻拦,冷不防钱三不顾身份扯开嗓子就吼了起来,“大少,张大少,快点出来出大事情了……”

    其他人一看,不知道是谁家的长辈就在几步外了,纷纷叫唤起来,简直就像一群找妈妈要奶吃的混账小子,丁泽沉下脸来,出手一推划开几人的手脚,砰一下把门关掉了。

    张家过来的是张丰斌,他们家是最后一家被通知到的,这也是会所老板的计策,闹得越开越好,让你张家再势大也压不下去。

    张丰斌心急火燎,一再向伯父伯母承诺定然会把张丰唯完好带回家,会所老板说得含含糊糊,具体人怎样是否受伤什么的一概不知,又不确定是否会闹出丑闻,张家的老辈人不可能在这种场合出现。

    张爸爸在家里急得张口就要臭骂儿子,可一看妻子那副六神无主的模样,又心软下来,一大早天还没亮呢,闷声坐在卧室里发火。

    会所在非常短的时间内就把客人都安置好了,药效几乎都消失了,事实连查都不用查,这帮子无法无天的人光明正大就呆在会所配置的宾馆房间里胡闹呢,啼啼哭哭的会所工作人员一抓就是一个,把会所的人气得有人马上要前去揍人。

    乱糟糟的景象,真有种警察扫黄的架势,那些二世祖们狼狈的样子和嫖客被揪住时没什么区别,几个妄想通过张丰唯躲开这次劫难的人希望落了空,垂头丧气地被人压着带回去了。

    丁泽没有再上床,坐在外面厅上叼了支烟,他在考虑是否有必要与张丰唯谈一谈,更是扒拉着自己的板寸头,陷入一种不太妙的自我厌弃中——有些东西埋在心底不该翻出来。

    张丰唯显然也被吵醒了,正因为没睡够而闷头躲到枕头中,天塌下来也没有自己睡觉重要,个死丁泽起来也不知道送杯水进来,不会是偷偷溜走了吧?

    似乎无法想象丁泽开溜的模样,张丰唯的睫毛闪了几下,人清醒了点,昨晚就知道今天要闹的,他并没有很在意,只是想着过年还要联系李勤前来处理事情有点对不住那家伙。

    就是这时候,有节奏的敲门声响了起来,不急不缓,沉稳有力,有种一切握在手中的错觉。

    丁泽叼着香烟走上前,不出所料,来人是张家人,准继承人张丰斌。

    黑色的裤子挂在腰上没系皮带垮垮的样子,再往下一点就要看得到耻.毛了,上面敞开着套着宾馆配置的睡袍,入目就是一片精壮的胸膛,八块腹肌凹凸起令人遐想羡慕的力量感,脸上是慵懒餍足的表情,眸子一闪而过的是一丝恼意?

    张丰斌不太确定,光是这张脸就让他有种一拳揍扁的冲动,这是个危险的男人,他还不得不在后面加一句——还是个性感到致命的男人,唯唯会很喜欢这种类型。

    “你是谁?为什么在唯唯的房间里?”张丰斌的脸上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斜睨着丁泽,说话带着唯我独尊的气势,与二世祖们一样从来不会自报家门。

    脸上就差写着不认识我是你的错几个大字了。

    丁泽这回没有赶苍蝇地架势,把来人从头到脚扫描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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