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丰唯颓然倒在沙发上,光是坐着都维持不了的破身体,不就是被人上了一次,就当做被狗咬了!
不过这狗一定得杀了!
“需要向老爷子申请调查吗?”李勤不敢擅作主张,张丰唯最恨这点。
“暂时不用,这事情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还有,那晚上的调酒师找人盯着。你们都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张丰唯闭着眼都能感受到灯光洒在眼帘上,热热地暖色的灯光,却好像照不到心底的漆黑。
“是。大少,您好好睡一觉,合作案那边我们会紧跟的。”
带着人出去,李勤心里那个疼啊,从小到大哪里见过张丰唯这种样子,这要是让老爷子和夫人知道了,那还不把自己直接扔海里喂鱼啊。
就在李勤以为这打击太大,自家少爷要一蹶不振时,他的满腔热血和满腹底稿毫无用场,张丰唯也不知道什么心思,到底是身体底子好,第三天出来就跟没事人一样一头扎到工作中去。
本来去日本出差张丰唯最不喜欢的,这回是自动请缨去了;本来会议他总是嫌弃繁琐的,竟然也好好的几乎每次到场;难得的是正经的商业聚会,张丰唯几乎场场不落就好像他参加过无数次一样,游走在带着虚伪面具的人群中,脸上的笑容渐渐多了点别的东西。
偶尔回帝都家里,张妈妈就差哭天喊地了,看看才出去多久啊,自家儿子就给弄得瘦了一大圈,于是拼了命地给儿子进补。
老爷子是看在眼里,心底也不好过,把自己护了二十多年的小崽子给扔到狼窝里,跌倒是肯定的,心疼归心疼,可是为了后半辈子,总要过这个坎的。
怪只怪,孩子小的时候太像他奶奶了,自己一时心软把孩子宠溺过头。
只是他不知道张丰唯的心结根本不是工作打击,甚至不是任疏狂揍人那一顿,他最恨的是丁泽,是那个打破他整个世界信条的丁泽。
从这次之后,张丰唯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和尚的日子,清茶淡饭、清心寡欲,除了工作就是找人,一遍遍把魔都翻来覆去地找寻。
可丁泽就此人间蒸发了,没有过去,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什么都没有,就连李勤都不得不怀疑丁泽只是路过魔都,根本不是魔都人。
“有可能,不过我记得好像有人叫他‘队长’,几个男人的声音。往这个方向看看,这段时间缓一缓,要回家一趟。”
关于“队长”这个称呼,张丰唯隐约记得的,有个人的嗓门粗犷得很,当时硬是穿入他耳朵去了,但再多信息也找不到,渐渐的,张丰唯连丁泽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梦中偶尔被惊醒时总是记得丁泽是魔鬼,不过那邪恶地声音致死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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