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闪过碎裂的光线暗,聂愔她身上吃痛,张开眼来却见自己的手臂上几只篮球大小的蚂蚁死死咬住她的胳膊,巴掌大小的钳子钳在犹有血迹的小腹上,不见出血,只是一下下的发疼。
心下突地冒出好大的一阵火气,将两只手掐住这蚂蚁的脑袋,外外拉,却不想激起这蚂蚁的凶性,这蚂蚁撕扯的越发的用力了。
“他欺负我就是了,便是你这么个东西也爬到我头上!”这蚂蚁算是扯出了她的新仇旧恨,就像是青鸾,她和九婴又不曾对他出手,竟是如这蚂蚁一般死咬着不放。
紧咬嘴唇,却是再也按捺不住火气,她两只手左右一拆,竟是直接将这蚂蚁的脑袋拆做两段,手一扬丢在一边,边上的蚂蚁扬着他们发红的眼睛,极快的爬到一边,一同在边上的尸体上开始了另一轮的争斗,青鸾那大大的骨头架子上已然是没有几两肉,尽数碎在这蚂蚁口下,被这蚂蚁一路的运回巢穴,竟是连他那坚固的皮革、小块的碎骨头也不放过。
心里面一阵的烦闷,看着爬过来托同类尸体的蚂蚁,她提起叫来狠狠的往这地上踹,只是因着愤怒失了准头,这一脚没有踹到蚂蚁,倒在地上撞出个土坑。这灰尘飞扬,终于将她烦乱的心思平静了下来。
颓坐在地上,又见边上昏迷的菩提没被蚂蚁骚扰,她身体一松。竟是往后一扬,整个人倒在地面上。
看着这湛蓝的天,不知为何,胸中一酸,这眼泪竟是再也收拾不住,尽数流了出来。
脑子里面乱乱的,闪过了许多各种各样的念头,要是九婴一直不醒,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咔擦!”忽然听到这边上树枝被踩断的声音,一个弹跳起身往边上一望。只见一个大约二十岁的白衣男子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眼睛一抿,走到菩提身边将他从地上拉起,满怀警惕的将视线放在这白衣男子身上。
只见这男子一头黑发披散,上面点缀着些落叶,竟是说不出的好笑与特别!
这青鸾寻的这地方原就隐避,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你是谁?’
“我是往西川基地过来的。别伤害我!”这人说着,爆头蹲在一边,低着头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这并不妨碍外人感受到他的胆怯,眼见那队蚂蚁搬运着尸块,他似是害怕之极,很快走到聂愔身边,往后就躲。
直到这人走进了。她这才看清了眼前这人的模样。抛出他脸上的灰尘,这少年竟是像极了九婴。
“九婴!”挽住他,失态的聂愔以为是那个在遥远星球的人回来了。
“九婴是谁?”这人干净的眸子看向聂愔,一脸的懵懂。
“没谁!”收敛了情绪,“你是怎么从西边过来的,为什么要过来,我记得西边可比这边好生活的多!”踩开地上青鸾的尸骨,从这在骨头的关节里。她找到了一颗颗荧光闪闪的珠子,这便是传说中的蓄香珠,将这珠子磨粉,加入上好的檀香、白术、龙涎调制便能得到一味奇香,名唤尤浑,时常燃这种香能够使肌肤由内而外的透出光泽来。
当然这蓄香珠不止这效果据欧冶子的书里面记载这珠子经祭炼可以作为魂器,能够存放离开体外的神魂。
一旦成了修士,他的灵魂便不再能够轮回,金丹以下的修士在躯体死亡后神魂会消散。但如果有了这种魂器就不一样了,神魂依附在这珠子之上,一旦找到合适的躯体就能够夺舍重生。
然而这少年的答案也貌似合情合理,“天玄城已经被东夏兼并了,那帮没有血性的土鳖,我才不愿意理他们,我好歹是金丹的修为,自然合该出来闯闯!”
他笑的时候眉毛弯弯的,像极了闹别扭时候的九婴。
“兽王城并不好混,你的修为在天玄或者不错,到了这里只能给兽族做奴隶,你还愿意来么?”
这少年说出口的话惊了她一跳,他竟是说:“那我便做你的奴隶吧!”那么的云淡风轻,仿佛给聂愔做奴隶是一件多好的事情似的。
深深的看了他他一眼,扶着菩提往前面走:“随便你吧,我是不会付你工钱的!”
“我不在乎!”他很快的追上聂愔,“我来吧,我是男人,我的力气比你的大!”他抢着接过菩提,竟是将玉树临风的菩提当做个麻袋一甩手就抗在了肩上。
“这人是个什么妖怪?”他似乎对菩提很是奇怪,虽然菩提的修为杂乱,但他的躯体中含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他对这股神秘的力量很是好奇。
“妖怪?”看着沉睡的菩提,她的心上涌起一阵感激,“他不是妖怪,他是神仙!”
“嗤!”这少年满满的都是不屑,“神仙,不像!”像菩提,叫他妖怪已经是抬举了。
转身拽住这少年的衣领,她胸中的怒火又噌的一下燃了起来:“小心你说出来的话!”
少年脸上满是惊恐,他没想到这女人看起来和和气气的,发起火来这么恐怖,那两侧眉毛竖直了,双眼瞪的比铜铃还大,由于这巨大的反差,看起来还是很吓人的。而他也似被吓到了一般,睁着小鹿一样的双眼看向她。
“这次就放过你,要是你下次再对他不敬,看我怎么收拾你,你不是说要当我的仆人么,以后她他也是你的主子。”
这少年迅速的低下了头,脖颈上粉红色蔓延开来,似是愤怒,似是激动。聂愔看了一眼就再也没了兴趣,拔出只余下小半的灵光砍开前面的野草。
既然眼前的这少年躲不开,也不愿意和她直接产生正面冲突,那么她也不愿意再忍气吞声了,他要当仆人,那便让他当,“天玄的人?”聂愔在心里冷笑,天玄的人要是修炼到了金丹的话没有她不认识的,眼前的这少年有问题,至于修为,肯定在她之上。
却不知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总之她是甩不开他了,她便想着走一步看一步。
走了几步,却又见一人沿路寻来,青白色的布袍子,赫然便是欧冶子,他神态匆忙,脸上竟是从来没有流露过的惋惜。
欧冶子被青鸾带着走了许久的弯路,寻到现场的时候这场战事早就消弭了,见了泥土上残留的血迹,他料定这聂愔是难以脱险了,故而脸上带出了落寞。他好容易找到的一个传人,竟是就这样白白的丢了性命。
“喂,你们有见过一个脸上长了一颗很大的痦子的女人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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