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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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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旁击侧敲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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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家千金意外身亡,保险公司巨额赔偿。”张在办公室里念着今天报纸的头版头条。黄自一把抢过报纸,是一篇关于王芳的报道。原来王芳的父亲早在以前就在保险公司给她买了巨额保险,一旦发生意外,他的丈夫,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为第一顺序继承人。这难道就是动机。

    章晨睡眼朦胧地从里面出来,他在转椅上靠了一个晚上。

    今天的任务是什么?

    照旧,盯着保姆的动向。

    哎。章晨疲乏地叹了一声气。

    一有情况立刻给我电话,明白了没?

    知道了。

    黄自的电话铃声响了,是心爱的电话。

    喂。黄自,我打电话问过了。我的那个画友和王芳是好朋友。她说她愿意协助你调查。

    太好了。我和她怎么见面。

    11点钟在罗山路法国比萨25号桌。

    知道了,再见。

    再见。

    黄自驱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很快法国比萨到了。透过玻璃窗,25号桌早已坐着一位长发女郎。黄自掏出墨镜戴上,对着后视镜整理了一下杂乱的头毛。踏入了餐厅。

    欢迎光临。

    黄自径直在女郎对面坐下。

    你好,我是黄自,你是心爱介绍的朋友?

    女郎瞄了一眼黄自:我是。早就听说心爱讲过你。她把你夸成花似的。果然一表人才。

    哪里,哪里。黄自没想到别人对自己评价这么高,有点心花怒放。

    你怎么称呼?

    哦,我姓王。你可以叫我小王。既然来了就吃点什么,这家的比萨口味很纯正的。

    不用了,我今天来是想问问关于王芳的事情。

    你想了解些什么呢?说真的她出这样的事情我也很意外。

    我想了解在她出事之前的事,比如有什么奇怪的表现,或异常?

    我想想。要说奇怪的事情好像没有。

    那么,王芳生前喜欢看恐怖电影吗?

    不喜欢。女郎十分肯定的说。

    你确定。

    当然,我记得有一次我叫她去电影院看恐怖电影。她死都不肯去。她平时就是一个很胆小的人。不过她很善良。对了,她出事前几天还叫我带她去看心理医生,我因为忙就没带她去。

    你知道她为什么去看心理医生吗?

    不知道,她当时说的时候感觉很害怕。

    我要问的就这些了,你要还想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随时CALL我。黄自递上他的名片。

    我会的,我还要求你一件事。女郎突然严肃起来。

    说吧。

    务必查出事情的真相。

    我会的。

    毫无疑问,案件的所有证据全都指向王芳的丈夫。一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黄自的内心在强烈的翻滚、挣扎。他仿佛看见一个粗暴的男人的身影,整日折磨着他的妻子。为了财产,为了欲望,他不择手段。当然还是为了在外面一起鬼混的女人。他又想起了照片上那个20几岁,清秀的面孔。不过就是这样一张美丽的面孔,就此不复存在了,消失了,在空气中,幻化成一朵云。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饱经爱情折磨,沧桑,狰狞的脸孔。黄自不敢想象,他的丈夫是用什么样的手段剥夺了一个人的生命。但他深深的察觉到,那摧残如果不是肉体上的,就一定是心灵上的。那将更加可怕,将更加高明。他记得母亲曾经说过,生命是单纯的,生是为了死的快乐。人生在世,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结,关键是要学会FORGET与FORGIVE。当你忘不了一件伤心事情的时候,你不防先学会原谅别人。显然,现在的年轻人太不懂得珍惜。当他们有一天终于感悟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收队后,黄自与章晨在办公室里谈论着今天的收获。章晨一回来就神神秘秘的,拎着个大包。似乎获得了重大线索。

    老黄,知道我今天有什么收获吗?

    有什么,从垃圾堆里捡到了宝贝?

    你也太小瞧我了吧,好好看看这个袋子,不觉得在哪见过吗?

    你还真别说,我好象真见过。噢!是那小保姆的。你拿它干吗?

    是她今天扔的。想知道里面有什么吗?

    别卖官司了,快打开吧。

    章晨坏坏的说:咱可说好,这次我要立了头功。你可找上级给我升级啊!

    你小子,我算怕你了。好了,打开吧。

    章晨打开了包,里面有许多电线,还有几盘录像带,还有一个挂在门上的可视电话,与在王芳别墅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这些都是什么东西,你认为有价值吗?

    章晨捶着自己的胸脯,自信的说: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些很重要。

    是啊,王芳的丈夫为什么要保姆处理这些东西,而且是一些完好无损的东西。黄自的脑海里闪出一个镜头,在咖啡厅里,保姆注视包的专著,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以及当他踢到包上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响声,那是录像带与可视电话的玻璃框踫撞发出的悦耳声响。这些蹊跷琐碎的片段更加预示着更大的阴谋。它像一团趋之不散的乌云,缭绕在黄自的心头。盘旋,盘旋,却无法扩散开去。

    晚上黄自独自回家,路很静。臆想中应该没有这么静。两旁的路灯微弱,迷茫,淡黄色的,让人困倦。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因为已经快午夜12点了。路旁站牌上的时钟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如同旁若无人一般,穿梭,更替。黄自在车上,放着古典音乐,悠扬,婉转。他没有丝毫放松,因为他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前方的路是无尽的黑,向无限的方向延伸。路旁被人涂鸦的不堪入目的广告牌依稀可见,近了才会发现那是一些黑色的骷髅,邪恶,恐怖。突然,黄自的窗外飘过一个白白的物体,滑过车窗的瞬间,在淡黄灯光的蛊惑下是那样的诡异,像一团白雾。不,更像是个冤死怨灵的脸。此刻,黄自多么希望自己是靠在自家舒适的沙发上,喝上一杯咖啡。不过,现实总让人难以接受。他更希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个幻觉,可幻觉并无消逝的意思。窗外又飘过一个白白的物体。由于黄自开车时精神高度集中,他很难洞察周围的一切,那被风推波助澜的漂浮物就让他始料不及。他感觉汗毛都立了起来,他不敢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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