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要以为只有柳若湖这样的大神才会闪闪发光,像舒冉这样的小角色也可以,因为柳若湖已经发现她了。
“你在磨蹭什么,还不快过来?”
这声音听上去慵懒过度,疲惫不堪,已经变得有些奄奄一息了。
舒冉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不是她不想进去啊!她紧张的想上厕所她怎么进去啊!要进去也等她不紧张了或者先方便一下行不行啊!
“不说话?也好,那就让有祀和宋丞相多相处一会。”柳若湖说的很无所谓。
舒冉翻了个白眼,柳大神您不要说得好像斗地主那么简单好不好?她才不会傻到以为江有祀是在和宋若荀“培养感情”……就宋丞相那脾气,即便打不过江有祀,他也绝不会退缩的……
思索再三,为了不伤及无辜,舒冉还是踏进了里间。
刚掀开垂挂的珍珠帘子,立刻就有一股浓郁的桃花香扑鼻而来,舒冉淡定的继续往里走,撩开一层桃色轻纱帐子,忽视地上撒满了的桃花瓣,在最里面的圆形大床上,舒冉看到了那个妩媚纤瘦的身影。
有些人就像月亮,放在哪里,哪里就会银白一片,皎洁清丽,柳若湖就是这样的人。
舒冉身处的这间屋子虽然奢华堂皇,却还没有美到神化,但只要柳若湖躺在那,躺在那万千花瓣的中央,你就会感觉仿佛身处一片雪地……一切都是白茫茫的……除了他,只有他。
他只不过淡淡一笑,她已脚下不稳。
“昨晚睡得可好?”
睡的自然不好,但她不敢说实话:“很好。”
“那为何眼睛这般红肿?”
舒冉一怔,身子前倾望进镜子,双眼果然肿的厉害。
不知如何解释,舒冉只好推脱:“可能是不太习惯吧,毕竟第一次离开皇宫。”
这个理由实在合理,柳若湖也没办法挑剔,他把桃花眼眯地狭长,隔着床帐向她招了招手,像呼唤宠物一样:“不妨事的,日子长了自会习惯,来,为我更衣吧。”
更——衣?
舒冉脑袋上出现这两个镶金大字。
“你不但有求于我,还答应了做我的婢女,如今吃我住我,难道不该服侍我?”
这句话说得天衣无缝,舒冉都觉得自己再不服侍他的话都天理不容了。
“可我不太懂得服侍人。”舒冉很坦白,这是事实,虽然她不懂的原因并非是她的公主之身。
可柳若湖却想得完全是因为这个,“不懂可以学,没有人天生就懂得服侍人。”
此言一出,舒冉二话不说转向屏风,拿起衣架上看似厚重,却轻巧柔软的墨紫色长袍,就义似的走向床边。
柳若湖侧躺在床上,圆形床帐朝下撒着,舒冉还看不到他的神情。
待她撩开了帐子,入目便是一片玉色胸膛,那吹弹可破的晶莹和圆润饱满的光泽,将她的鼻血全部勾引了出来。
柳若湖趴在床上,半个身子朝外伸着,单手支着头,长发缠着他的手臂直垂下地:“你怎么了?”
“没什么,天气太热,有点中暑。”舒冉仰着脖吸鼻子,将几欲涌出的鼻血憋了回去。
柳若湖红唇轻抿,优雅地反躺床上,自小腹之下用单薄的白锦缎遮着,其他地方全部赤~裸……乳~晕娇艳,冰肌玉骨,腰肢袅娜,似弱风拂柳。
舒冉再回来时看着这一幕,忽然觉得,其实她穿错了。
她应该和柳若湖互换灵魂才对,因为他完全比她更适合当女人,他实在太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去诱惑别人,这样的男人是个天生的矛盾体,最聪明,也最危险,最不能靠近,也最让人忍不住亲近。
就像舒冉,她现在已经快被柳若湖搞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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